我出了楼道就开始四处张望,毕竟已经跑出去几分钟了。但按照白怜香的体型应该跑不远。
我简单地环顾了下楼道周围。我们所处的这栋楼很奇特,周围没有其他楼相连,自然也没有缝隙供她躲藏。看来她不在附近。
在这个四通八达的小区里,她跑去哪都有可能。我选择先去咨询下相关人士来增加找到白怜香的几率。另一方面也为了防止有人带着她跑出小区。而且毕竟我对这个小区不熟。
“那个?王叔叔?额?老乡?”我在门口保安亭试探性地询问着。“老乡,我们是八路军,快开门啊,老乡。”但是门外叫两声并没有人理我,我开门一看,才知道坏了。
我看到保安室内两个大汉已被放倒,我的第一反应是绑架团伙来了。但仔细一想,如果真按照‘邱惜月’所说,我应该是处于被她保护的状态,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闯进来。
保安亭内的四川人和隔壁老王都已经横倒在了房间,看样子是被毒气突然熏倒的,我刚开始开门的时候一股子消毒剂的刺激性气味把我赶了出来。看来在这种气体散尽之前我怕是进不去了。
我先把保安的身体脱了出来,发现还有脉搏就扔在一旁,毕竟我过来本来就是寻求帮助的。我顺手就从保安腰间抽走一根警棍,掂量了下还挺重。
看来保安是指不上提供帮助了。但是有动机放倒他们的人我是想不出来,难道是平时老王和四川人经常去他们邻居家找别人老婆,然后就被惦记上了?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
保安室的窗户我闭着气好不容易才打开,毕竟攒着一间毒气房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这时开始突然回想起李承越在催眠我时,教过我的人类心理学。
“弱小的人喜欢躲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一个他们自认为安全的角落。”李承越竖着一根手指自以为是地说着的样子,我脑海里还清楚地记得。
因为那是他最贱的一次。我眯起眼,试图回想起当时我实验的时候他所对我说过的话。
虽然他现在应该没有危险,但想到他还是心里一阵辛酸。
我离开了保安室。
正当我便往邱惜月住楼边四处张望时,一团不可名状物从我视野的一角飞速地闪过。我没有错过这个视觉信息。
我惊讶地发现在我本来所站方位90°角居然有一片‘视觉盲区’。
而且是名副其实的那种盲区。我望向那里,只看到一团黑色。我揉了揉眼睛,确认我没看错。
那里有这纯粹的黑,就像整个地方被吞了一样。
我用双手比了下,并稍微转换了位置及视角。发现依旧没有能够看出‘它’的迹象。
宽约两步,高约四十厘米,长四步,整体呈椭圆形。
我扶着额头思考着,难道现在有科技能做出完全反射的东西了?算了,等会儿问问邱惜月吧。
这时我产生了大胆的想法:伸手进去会怎么样?
但是我发现我越靠近这个球体,我心脏跳动地也越快。待我距离它只剩三步左右时,便感觉到右头部要炸开一样疼痛。
看来这东西有像辐射一样的东西,只能先撤了。
我捂着心脏慢慢退出了这个区域。
虽说研究这个球体浪费了我一些时间,但因为移动位置以及角度,我发现了远处两幢楼之间的空地有些娱乐设施,白怜香应该就在那了,应该错不了了。
我之所以确定的原因是我初中被催眠成熊的时候,也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只不够当时躲的是柜子里。我有某种直觉告诉我,白怜香和我是同一类人。我可以在这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