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杨谢恩,我现在慌的一匹,因为我有点担心我的理智压不住我的**。
现在是晚上十点了,这是通往新城的最后一班车,白怜香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在大人们夜生活开始的时候已经撑不住倒下了,她刚上地铁说了句好困就直直地倒在了我的怀里。
可能是因为服装有点暴露的关系,我对这样一个小女孩居然差点产生了冲动。
但瞟一眼白怜香,再看着她侧脸的睡颜,我不禁入了迷,我觉得这叫做欣赏,因为我能感觉到在看的时候没有一丝欲望。粉嫩的小脸蛋上缠着几锊发丝,微微抿上的小嘴微微上扬,透露出丝丝甜蜜。
也许她还不知道社会的凶险,对着像我这么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人也敢倒头就睡,还睡这么香。想到这,我叹了口气,低下头,轻声地说道:“可不是每个人都会这么友善地对待你啊,你真幸运,碰到的是我而不是别人。”
其实我还是没胆子干这事的,如果我胆子大了,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说完后把她眼睛附近的几锊发丝给顺到了她耳后,设了个大概时间的闹钟,便也靠在座位上睡着了,距离新城的那家宾馆大概还有十几站的样子,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
可能我今天也有点累了,入睡的速度也是闭眼就睡的那种。
现在整节车厢又回归了平静,但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到一大一小两个鼾声。少年张着嘴夸张地靠在座位上睡着,女孩乖巧地依偎在少年的怀里,嘴里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嗯!是副不错的风景图。
龚帅炎说的我们常去的宾馆其实是一个疗养会所,只不过我们过去都只是泡个澡,然后再互相搓个背,你们想的那些服务我们全都没有体验过,当然,仅限于我,吴海生和龚帅炎不知道私底下有没有来过。因为这家酒店是龚帅炎小弟名下的房产,所以来这里基本上都是直接免费的。
我抱着白怜香,出了地铁口,开始慢慢地往宾馆所在的商业街走去。
说起来龚帅炎的经历也是一个传奇,不然他怎么会掌握苏城大半的黑色势力呢?根据龚哥在宿舍里吹牛时说出的经历,再经过我和吴海生的反复思考,我们得出了个比较正常的版本。
龚帅炎初中就经常和老师发生拳脚关系,带领同学造反,经常在校门口聚众斗殴,半夜还喜欢在市政府门口飙车,留级两年初中,现在和我们上到了一届。问题主要出在这两年留级,龚帅炎居然说他那时候加入了个神秘组织,然后和各种超自然势力作斗争,为那个组织立功无数,最后退居二线来到这个学校和我们扯犊子,
唯独这段,就连平时一直说自己出生在一个有超能力的家族,经常中二病发作的吴海生都没和我合计出来个合理的解释。
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两年是龚帅炎成为黑恶势力霸主的重要基石。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商业街,一边瞎想一边走路果然走的快啊!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十一点了。我停下了脚步,发现怀里的白怜香还在睡。我也不忍吵醒她便继续抱着她往商业街走去。
灯红火绿的商业街现在正是繁华之时,好些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性都向我抛着媚眼,夜总会门口的保镖也明显打起了精神。我这样一个抱着萝莉的青少年穿行在这样的地方很有违和感,之前和龚帅炎吴海生一起来的时候可没有这感觉,毕竟龚帅炎这边霸主,而吴海生长得老,看上去也像在这混的流氓。
此时在医院里的某人打了个喷嚏。
话说这会所的名字我来一次就想要吐嘈一次
“在水一方疗养会所”这几个字闪烁在这家看起来不大也不奢侈的会所门口。
虽然吐不了什么嘈,但心里还是有种违和感。
“杨同学,龚老板已经让我帮你准备好房间了。”随着自动门的开启,老板娘红姐走了出来。她一身大红袍,头发上缠着卷发筒,俨然一副包租婆的样子,看来是龚帅炎给她打过电话了,红姐本来略带微笑的脸看到我怀里搂着的白怜香后先是愣了下,旋即便是笑得合不拢嘴。
“看来杨同学除了上次那个女同学,还有个小女孩啊,没想到现在年轻人的癖好都这么奇怪,啊,我多嘴了,别人的癖好关我什么事呢?哦呵呵呵。”红姐捂着嘴笑着说。
我刚欲回话,身后就传来一阵粗鲁的叫喊声打断了我。
“今天有没有什么新的花样啊?老板娘?”声音越来越近,走到了我的身旁。我一看是个右臂纹身,穿着汗衫的中年吴克,脖子上还挂着几条金链子,体型粗犷,身高和我差不多,也是一米八左右。
男子一看就来者不善,红姐也没有理他,不料这男子没得到回复就往我这一看。
“呦呵,今天运气够好啊,小子,我浩哥今天交你这朋友了。”说这就把手一伸,想往我肩膀上一搭。
我侧身一个滑步直接躲开了他。
“小子,别不识抬举,我和你交朋友是给你面子,也罢,今天我心情好,只要你把你怀里那小妹让我带出去兜风一晚上,我就当之前的事情没发生过。”
自称浩哥的男子见抓个了空,嚣张地指着我的鼻子,开始威胁道。
“你算什么玩意,这是我的人,给你什么面子,啊?你这脑子长屁股里的猪头!”我心里冒出来一团无名业火,直接劈头盖脸开始骂了起来。本来只要搬出龚帅炎就能解决的事,现在变得复杂了起来。
“啊?小子有种啊,看你被打了之后还有这样的硬气吗?”
浩哥见状直接打算冲过来揪我衣领,我一个半蹲把白怜香放到一旁,然后直接冲过去抓住了他的手直接把他给翻到了我的背后。这一翻摔得不重,可这个自称浩哥的男人居然已经叫喊着痛苦,腰直不起来了。看来是我在他体虚之时摔到了他的要害部位。
“红姐,带我们进去吧,这个呆瓜不用管了。”我冷酷着脸对着红姐说道,同时再次抱起了白怜香,这丫头居然还在睡。
红姐可能是被我吓到了,没有犹豫直接带我进了会所。
“我今天压力有点大,吓到你了,不好意思,红姐。”我进去之后,在柜台跟红姐道了个谦。
“没事,我是过来人,都懂得,睡一觉就好了。”红姐看到我道歉,笑得合不拢嘴,还对我比了个眼神,并把我的钥匙卡交给了我。
当时我总觉得这个眼神怪怪的。
后来我才知道我为什么我才知道那个眼神什么意思,因为她只给了我一张钥匙卡。而且给的还是单人间。好嘛,这怎么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