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外的石子小路两侧齐齐地站着两列黑衣人,目测大概有三十多个,这个数量直接打消了我想要用暴力来解决他们的打算,我又不是刺客,不能把他们全部毫无声息地暗杀(无双)掉。
我收起了揣在手中的手枪,想着看来我闪亮登场的机会也没了。
我现在离我家100米开外一个花坛边,在密切观察着屋内的动态,我这个位置是以前观察父母是否在家常用的,当时晚回家了是要被打屁股来教训一顿的,所以要看看他们是不是在家,在家就再跑出去溜一圈,等他们气消了再回去。
额,无视一些细节,总之这个地方能很清楚地观察到大厅就对了。
大厅内就我的视角来看只有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在进行对话——姬妙音,还有江氏集团的少主。应该是叫江逸飞吧,毕竟在苏城里是个远近闻名的天才,年纪轻轻他的父亲就已经着手把公司事务移交给他处理了。在我小的时候他对我来说就和邻居家的小孩差不多,天天拿来对比,所以我对他没有一丁点好感。
今天的江逸飞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全身上下都经过精心打扮。而姬妙音穿的则是一条米白色条纹的连衣裙,这么远也不知道画没画妆,但搭配她嫩白的肤色很是完美。我咽了口口水,不得不说还是挺好看的。
爱德华在旁瞟了我一眼,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我说,你不会是妹控吧?李承越?”爱德华说。
“怎么可能,她对我来说也是邻居家的小孩般的存在,以前也是天天比的对象,我怎么可能是妹控?”我说。
什么?你问我隔壁家的小孩呢?不好意思,我们家附近的邻居要么是丁克家族,要么是单身,没有小孩。所以我从小到大的敌人理论上来说也只有他了。
“这是不可能的,首先从客观角度来说,我们一次面都没见过,更别提感情了,其次,从主观来说,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会接受你的。”姬妙音的声音还是那么空灵,给人一种震撼感。
但这只是在常人耳里,我听多了其实也就那样,尤其是在听了一年以后,而且还是在每个周日都在我睡得正香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叫我。
我推了一下右边的人,因为他的呼吸搞得我很难受,“爱德华,你什么时候在我家装了个**?还有,离我远点。”
在我右边的人就是爱德华,两分钟前他结束了报告,并据说接到了新的指令来协助我。此时他手持一个造型奇特的接收器,上面插着一副耳机,现在我们两个人都在用这个耳机监听。
“今天早上帮你们家修下水管道的时候,当然这也是我们做的手脚。还有你觉得挤的原因是你拿错耳机了,你该带右耳的那个。”爱德华说。
我直接取过爱德华的左耳耳机,道:“算了,我负责监听,你来看。”
爱德华耸耸肩,不知从哪掏出个望远镜开始观察了起来。
“等下,你这么个大黑壮汉她们难道没怀疑吗?”我突然想到爱德华这体型来修水管,下意识问道。在我看来爱德华这样的人退休了也就只能当个菜市场的屠户了,因为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就你对我有歧视,你的家人对我还是很友善地,你表妹还问我要不要坐下来喝一杯茶再走。哪像你这么没礼貌,你说和她生活了一年我是不信的,你连一点优点都没有跟你妹学到。”爱德华瞥了一眼我掏出个望远镜继续观察着。
正当我像贫嘴还一句的时候,爱德华突然摇了摇的我肩膀,直接把望远镜推给了我,用很急躁的口吻低声叫道:“快,看,有紧急情况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