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坐以待毙,我在腰上绑好石质飞镖以及打磨好的玻璃片,出门后寻找尤衣定位下的狼人。子弹一击必杀,现在要做的,是靠武力解决掉狼人们。
昨晚死去的有猎人D6等4位,其中四位的代号两两连续在一起,比如D6与D7,按照丘比特连接自己上下位以及上下位隔壁的那种方式而言,昨晚D7死亡,导致D6殉情而死。
但是,D6告诉过我,他的搭档是狼人。
狼人杀了狼人?女巫撒毒?暗杀者成功反击?
无论如何,我相信会是第一种情况。D6绝对是谨慎的人,如果D7的目的是帮助D6达成两人存活的话,D7应该以自保为优先选择,让D6白天暗杀狼人。但D6有着不愿意借助我与尤衣的力量的难言之隐。
能力超越猎人的存在。是敌人!是能够知道D7是狼人。是狼人!能够知道D7是叛徒而且义无反顾地前去杀死他,切敢冒着这个险的。是他们认识的人!
……敢冒险的,不怕死的。围殴……
……不愿与猎人与暗杀者合作的。明知道被泄露了却仍然不能合作的,目的是……威慑力!宁可牺牲自己一人也要夺得的威慑力,不愿我去牺牲吗?
……拥有威慑力的目的是?是威慑谁?
群众,除了一人外的所有群众。
不投票放逐某人的人我就向他开一枪……
除了那个人。
他们团队中的最大危害。
无论是猎人、暗杀者,甚至是狼人都无法杀死的存在。
恶魔!
恶魔就在他的“伙伴”中。
它成为了威胁。
他说过他们之中有位预言家,以及两位女巫。
狼人可以轻易假扮预言家,但恶魔假扮预言家第一天不会去让D6杀了M7,他会给好人发查杀,栽赃多达239人的好人。所以恶魔不是预言家,或者是这个恶魔在赌一盘很大的局。
那么就是女巫。女巫之中应该有着一位恶魔。
我和尤衣都无法杀死他。
只能利用投票处决的方式放逐他。
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挡箭牌。利用其他人,让他们上台,和以前一样。
我把枪抵在一个人的脑后。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D6背后的预言家在第二天查验的玩家D5。
“你,我需要你的力量。”
“什么事?R7。”D5没有回头,光是听声音就知道了是我。不对,应该是凭借枪猜出是我。
这家伙,就是D6的同伴,并且是维持到现在的同伴。能够信任的,能够告诉她我的身份的,不怕她夺走D6想要的猎枪的,可信的同伴。
“我要你去台上说几句话,去中央平……哦不,带我去见你们的预言家。”
“嗯呢,秀行先生说过的,他死后你会替代他的位置。”
“能告诉我你的身份吗?”
“女巫。”
果然。
“手上的药还有多少?”
“毒药21瓶,解药20瓶。”
真是庞大的数量,不过我相信你等不到将它们用完的那一天了。
“你的恋人是?或者说你的搭档是?”
“D4,暗杀者。”
“这就是原本不需要T0的理由吗?”
“不对。”
“……”
“……对于我们来说,你是同伴,D6是敌人,但是……”
我放下枪,长时间举着枪的话手会酸痛,并且有着被人看到的风险。
“你们团队有多少人?”
“……但是最终的目标,不是同一阵营的胜利就可以结束。而是决策唯一神。”
决策唯一神……唯一的……
唯一神的概念。
“这个世界的规则是众神们互相厮杀,没有村民的地位。要决策唯一神的话,只有神才可以做到。”
这是哪里得来的消息?
“不是将会进行下一次游戏吗?”
“神,既然是神,就有着威严。我们都是强神,但我们几乎一样是蒙在鼓里的闭眼者。在夜晚无法睁眼的你,觉得自己有胜算吗?或者说如果你没有T0你有胜算吗?失去了胜算的你,还有成为神的可能性吗?这个世界被运气掌控着,成为村民即便是选对了狼人,他们也没有成为唯一神的资格,但是我们就不一样。神也有区别,唯一神的可能性只有极少数,开枪打死最后一头狼的猎人,毒药毒死最后一匹狼的女巫,杀死最后一匹狼的暗杀者,杀死最后一位好人的狼,或者……杀死最后一位好人以及所有队友的狼。”
“这个狼不是别人吧……正是已经被D6……”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
女巫,知道D6的人狼恋关系,居然没有用毒药杀死对方,那么她有可能与D6有着结盟关系,但是为什么在D5死后没有使用解药。人狼相恋的结果是他们要铲除除自己外的所有人,D6,D7是敌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救。
昨晚别人死了可能是没有认识的女巫导致女巫不愿救人。但D6不同,D6有着D5这重保险。
D5没有救D6。
D5没有救队友秀行先生。
是威胁,要铲除的威胁。
女巫加上暗杀者……
我,不行要逃,或者在这里就了结一切!
我再次拿起枪。
“尤衣!”我大喊。埋伏在一旁的尤衣与我两面夹击D5。
“高町津久子,这就是我的名字。顺便一提,D6的名字是高町秀行,是我的父亲。”
对父亲见死不救。
“那个老头从小就只知道顾着他那家小餐馆,每天待在厨房间里,有客人时就烧菜,没客人时拿练习作为借口。母亲和我的呼唤声都被他那噼里啪啦的炒菜声覆盖,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努力都不会有结果的小菜馆!尽是家常菜,他的那双手连寿司卷都握不出形,面都不能顺畅地拉出,天赋是多么的重要,他没有猎人的天赋就不应该去这么做。他没有意识到现实比理想重要,家里每天都是满汉全席,每天都是大量的菜饭。‘这都是爸爸坚持梦想的功劳……’什么的都不重要,在爸爸眼里妈妈和我就是菜一样,品尝完后要不断改进,不断改进。母亲已经受不了他那性子。他一昧地把自己当做家里的顶梁柱,可是我们只是把他当做揠苗助长的傻子,不仅如此,他还遮挡了我们的阳光,他觉得自己是保护伞,他觉得自己就是我们的一切。来到这里后也是这样,让我永远别和别人打交道,这样才更有可能活下去每次我出门他都要骂我一通。这个世界已经是囚笼了,为什么还要缩小我的世界!他还是去死好了!”
“这就是你不救他的理由吗?”我快步走到津久子面前。
“哼。你什么都不了解。”
我挥动枪,想要将枪重重打在她的脸上,这会使她毁容,收到重创,但是死不掉。
但是,他灵巧地躲开了。她还清醒着,没有做出失去父亲这座靠山后的死的觉悟。
“我在问你一次,你们团队有多少人?”
“6人。”
“大家是什么身份?”
“预言家,两名女巫,一位暗杀者,一位守卫,还有丘比特。”
“神户那家伙也在你们那边?”
“你说贵申啊。他跟着我们好一阵子了。那么守卫是……穗吗?”
“看来你们认识呢。那么跟我来吧,我相信你不会轻易对我开枪的,但是态度不好的话说不定我会毒了你哦。我说过的吧,有两位女巫,即便你让那位暗杀者小姐对我出手,只要是在晚上,你就绝对不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