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这种时候做出这样的行为简直是最正确额的选择,但很快爱尔兰斯就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痛代价,也让她意识到有些话真的是不能随意乱说的——随着克瑞蒂雅不但没有松手的迹象反而越抱越紧,爱尔兰斯越发觉得她的身体似乎还真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好了……
“好啦,又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相拥着看不到克瑞蒂雅的表情,但自己好友的低声抽泣还是传进了爱尔兰斯的耳朵里,她轻轻拍着自己好友的后背安慰着
“你的喜悦我已经完全收到了,可以把我放开了吗?你看我这不是健健康康的吗?”
“哪里有!你知道那时候我看到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怎么叫都叫不醒的时候有多害怕吗,而且你还是为了救我才弄成这个样子的。你可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呢,还好你现在醒过来了,不然我该怎么办啊。
爱尔兰斯没有想到的是,在听了她的安慰之后,克瑞蒂雅不仅没松开,反而把她抱的更紧了。
“没事的,没事的,我不过是做了个比较真实的噩梦而已。而且你不也一直在照顾着我吗?所以说这样一来咱们两个就谁也不亏欠谁的了,你也没必要向我道歉,所以能放开我吗?”
“不要!”
被克瑞蒂雅一口回绝,爱尔兰斯打算换一个方向转移开话题。
“那你为什么又会睡在我的床边啊?”
“其实我的病房就在隔壁,但我也没受什么伤再加上担心你,所以半夜就偷偷跑过来想看看你醒没醒来,结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对此,爱尔兰斯也只能回以无奈的苦笑了。
不过她也看到了挂在衣架上的那件她昨日穿着的灰蓝色的校服——上面沾满了灰尘与泥土以及被尖锐石子划出的一道道开了线的裂口,在惋惜的同时她也有点庆幸,庆幸自己还好穿的是这一件经常被克瑞蒂雅吐槽穿上之后就安能辨我是雄雌的厚重大衣,不然这一道道伤痕很可能就会直接印在她们的皮肤上。
而就在她们保持着这个姿势的时候,病房的大门突然被毫无预兆地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位军装的青年男子,在看到两个只穿着睡衣的女孩子相拥在一起很明显地愣了一下,片刻之后他脸上的惊讶便自然而然地转变成了一种暧昧的笑容。
“还真是青春呐,看来我还是先回避一下的好。”
说完,那名军官也不贪恋屋内的美好景致,关上门便又退了出去。
爱尔兰斯知道自己这位教官的为人的,他这么说或许只是为了贴切一下自己的气氛让双方都不那么尴尬,然而所带来的直接结果就是本来还挺正常的场景瞬间就变得奇奇怪怪了起来。
而克瑞蒂雅这边,脸颊则是刷得一声直接红透到了耳根,触电一般急忙和爱尔兰斯分开。虽说拥抱这个动作也并没什么不妥,但克瑞蒂雅可是突然意识到她们现在穿的可是睡衣呐,而且完全没有梳洗打扮!
她可远比在军队里待久了的爱尔兰斯更在意这些东西,尤其是在英俊的异性的面前。
“那个,公主殿下……”
爱尔兰斯自然知道克瑞蒂雅在害羞什么,笑着对她点点头。
“你先出去吧,一直照顾我也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恰好我们这边也有些事情需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