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我一直笑吗

作者:路斯亚卡 更新时间:2018/7/13 22:44:16 字数:6010

我叫白泽,出生于2001年3月7号,拥有一个本来很幸福的家庭…

十七年前(医院)…

医院的楼道里有一个男人焦急的等待什么。不久一个医生走出产房对这个男人说“恭喜,母女平安,你现在可以进去了。”

这个男人正是我的父亲白木潇,我的父亲得到医生的允许后冲进产房,看着我的母亲和我。吕瑞,这是我的母亲。

吕瑞“看,这是我们的孩子,很漂亮吧,”

白木潇抱起吕瑞身边的孩子“是啊,很漂亮,这个孩子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孩子。”

医生走进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医生“白先生,我们现在要把您的妻子和孩子转移到C-3号病房,请您到C-3号病房等候。”

白木潇“好的,好的。”

我叫白泽,我的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教师,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感情一直很好,虽然也偶尔吵架,直到七年后的一天…

7年后…

我的父亲在两年前因涉嫌聚众赌博被逮捕,并且被革职。法院判处其有期徒刑2年零4个月。现在虽然已经放出来,但是我父亲却没有戒赌,而且越赌越大。不但如此似乎还染上了毒瘾。经常从家里拿钱出去赌博,而且每次都是血本无归。就在08年七月二十号的那天晚上,我父母的最后一场争执。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我只记得大声的争吵,惨叫。当我走出房间的时候,我的父亲走了过来,摸着我的头说“乖孩子,没事的,现在很晚了回去睡觉。”

我看着父亲的身后,隐约的看到有什么倒在那里“妈妈呢?”

白木潇“妈妈累累已经睡了,所以你也要乖乖睡觉。”

白木潇把白泽送回房间然后打了个电话就出门了。后来警察来了以后我才知道,父亲昨天失手杀了母亲。并且畏罪潜逃了。我被父亲以前的朋友收养,虽然父亲的朋友对我很是不错,但是周围的人却一直在攻击我。父亲朋友的孩子,学校的朋友。我七岁的时候就被迫学会了带着面具的生活。

我叫白泽,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漂亮,13岁时我开始当模特,虽然收入并不算太高但是够养活自己了。后来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房子,生活上基本是没有什么问题了,有了自己的小世界,就算外面再大的风雨也不用担心什么。但是属于我的生活好景不长,我的父亲在我15岁那年回来了。我的父亲,白木潇在我七岁那年逃亡美国并改名叫白战。在美国做了八年的生意现在身价百亿(美元)。我的父亲花重金买通了本市的高层,作为一个成功人士从海外归来,而不是作为一个杀人犯。白战找到我,恳求我原谅他。怎么可能,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我对父亲说“要原谅你不是不可以,把我的母亲还来!”

白战听了这话,低下头“你的母亲我没办法还给你,但是如果你还憎恨我就把我这条命取走…”

听到这里,我不禁心软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犯的错误再大也因该有弥补的机会。我知道,上层不会容忍下层的错误,但是下层必须容忍上层的错误。现在的他身价百亿却来恳求我,我是否该原谅他?

白泽“我需要时间考虑,给我一个星期,我会告诉你的。”

白战“我等着。”

就这样,我拖延了一个星期。之后我向闺蜜求助,问她我究竟该如何是好。我的闺蜜告诉我“去咨询一下心理医生如何?”我听从她的话约了一个心理医生。

【医院】

心理医生“那么这位小姐说说有什么事情吧。”

我向医生阐述了我从小到大的事情,并且告诉医生我父亲的事情。然而不知到为什么,我没能将我母亲的事情说出口,取而代之的是“他曾经抛弃了我和母亲”这句话。

心理医生“大致的情况我了解了,毕竟人都会犯错,而且他现在不也来恳求你的原谅了吗?你因该给他一次机会。”

心理医生这么告诉我。我又听从医生的建议原谅了父亲。可是后来我发现,这一切都是骗局。我的父亲来找我前就把我的人际关系调查的一清二楚,并花重金收买了周围的所有人,从我的闺蜜到那个心理医生都不过是我父亲计划好的。得知了这一点后我又渴望逃离这个地方。我在半年前被父亲到这个如同城堡一样的地方居住,之后也才发现这只不过是个华丽的监狱。又过了半年(16岁),我终于无法忍受了。下定决心要从这里逃走,并找到我最信任的女仆恳求她帮助我。她嘴上答应的好听,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帮您逃出去的!”但是她却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父亲,我被抓了回来。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究竟是有多么的傻,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别人。我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床上,回想着一切,从七岁开始,从父亲杀了母亲开始,从自己戴上面具开始。良久,我流下了悔恨的眼泪,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我甚至想过自杀…但是我做不到,我没有勇气自杀。也与是出自对死亡的恐惧,也可能出自对白战的恨,对母亲的悔,使得我不甘心就这样一走了之。但是我究竟该怎么办?我该如何报仇?最后,我放下了执念,戴上面具,扔掉心,变成了傀儡。

一年后…

【潇木达,白战旗下最大的酒店,目前这里正在举办一场属于世界商业巨头们的酒会】

林浩(笑)“这位美丽的小姐,我可以敬您一杯吗?”

一个穿着打扮犹如17世纪英国贵族的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

白泽(笑)“很高兴见到你,但是不好意思我不沾酒。”

白泽今天的晚礼服是纯黑的长裙。显得格外的高贵优雅。本身美丽的容貌对男性就有近乎绝对的杀伤,再加上今天下人为白泽的精心打扮,走在街上的话所见之人一定都会认为是哪位年轻的明星或是哪国个公主。

林浩(略有尴尬)“没关系,我可以请您跳一支舞吗?”

林浩,林氏的继承人,中英混血。母亲是英国女皇伊丽莎白外甥侄女的女儿,有着英国皇室的血统。父亲是林梦德,商业巨头,林梦德的企业是世界前一百强,有着十分庞大的资本。

白泽(还是在微笑)“您会跳什么样的舞?”

林浩(稍微恢复正常一点)“在下会跳爵士舞,拉丁舞。不知道小姐想跳哪一种?”

白泽(依旧微笑)“真是可惜但是小女并不是很会跳舞。”

林浩(十分尴尬而且有些生气)“没关系,我可以坐下吗?”林浩转移了话题。

白泽(一直在微笑)“请便。”

林浩坐在白泽对面的位置上,因为他知道要是坐在白泽旁边的话她一定会不高兴的。

林浩(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小姐芳名为何?”

白泽(还在微笑)“姓白名泽。”

林浩(笑)“小姐平时都有什么兴趣?”

白泽(不说了,反正都一样)“琴棋书画…”

林浩(好像有些开心)“那…”

白泽“一样都不感兴趣呢~”

林浩瞬间显得尴尬,此时的内心:逗我玩呢!?故意的吧!看来有必要教训一下。

林浩咳了两声说“那么小姐真的就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白泽“有啊,平时唱唱歌练练嗓子,打打游戏什么的。”

林浩听到这里很是开心啊,自己虽然不是很了解音乐,但自己经常打游戏。

林浩“那白泽小姐平时都玩什么游戏呢?”

白泽“像虚空幻界,钢铁雄心,英雄连以类的。”【释*虚空幻界是刀剑神域的电脑游戏貌似支持VR,钢铁雄心是以第二次世界大战为背景的即时战略游戏,英雄连也是以第二次世界大战为背景的即时战略游戏。】

林浩(完全没听过)“手游,手游呢?”

白泽“绝地求生吧。”

林浩(这货也玩绝地求生)“您也玩吗?那真是太好了呢。什么段位?”

白泽“枪王之王哦!”

林浩已经石化了,他以为铂金段位已经很少了呢。

林浩“抱歉,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林浩低着头灰溜溜的走开了。是的,我这一年来基本都是这么过的。想办法赶走所有来搭讪的人。一直笑着,说出他们讨厌的话,也许不算讨厌,只是想办法让他们失去兴趣而已。

“小姐,该回去了。”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壮汉来叫我回“笼子”他的名字叫做骇,身高2.15米,体重98kg,是我父亲养的一条猎犬,现在负责我的人身安全,也就是我的保镖。

白泽“回去吧,不过外面应该已经下起雨来了吧。”

骇“是的大小姐,虽然说雨还不大。”

白泽站起身“今天我想走着回去,欣赏一下沿路的雨景。”

骇“是,大小姐。”

白泽带着骇离开了酒会现场,沿着路走回那个牢笼。雨声伴随着风的苦涩,令封闭的内心余家惆怅。

“打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考。眼前站着几个拿着匕首的暴徒。

白泽“骇,解决他们。”

骇得到命令走上前去,那几个暴徒拿着尖锐的匕首冲向我的保镖。骇轻松的躲开了他们攻击并将抓住的人扔了出去。骇的力气虽然吓到那些暴徒但是毕竟寡不敌众,很快双方就进入了僵持阶段。这时,一个暴徒突破了骇的防线冲向我。骇转身喊了一句“小姐小心!”然后就被他们从后面刺了一刀。骇试图予以还击,但是已经暴露破绽的他已经无法再与这么多手持利器的暴徒抗衡,一刀又一刀,直到倒地不动。不过你们以为这就完了,那也太小瞧我了,我好歹也是个练家子。第一个冲过来暴徒被我一个过肩摔扔出去六七米。后面冲上来的暴徒也被我轻松解决,可能是骇已经消耗了他们足够多的体力,我在对付他们的时候才如此轻松。但是一声枪响是我完全丧失了所有优势和主动权。他们居然还有枪这我确实没有想到。子弹从我的左臂旁掠过,虽然只是擦伤但依旧十分有效的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有两个暴徒趁真个时候冲上来将我扑倒在地,拿着拿着手枪的暴徒拖着腿摇摇晃晃的向我走来,用枪顶着我的头,嘴里还说着“艹!一个女的居然比刚才那个壮汉海难对付,要不是老大要活的早就一枪把你打死了。”暴徒收起枪问旁边倒在地上的另一个暴徒“老大怎么说的,是只要活的吗?”那个躺在地上的暴徒勉强站了起来“只要活的就行,其他的不管。”拿枪的暴徒“是吗,那也就是可以让兄弟们爽爽了。(上下打量)长得倒还挺漂亮的,兄弟们挨一顿也不算亏…”暴徒话还没说完就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墙上。按住我的那两个暴徒也都被踹飞了出去。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把拽了起来。一个看上很瘦的人,有一头暗红色的长发。这个人大家也清楚,他就是路斯亚卡。

路斯亚卡把手中的食品袋递给我“帮我拿着,我去解决他们。”

我接过食品袋,呆呆的看着他,他就那么径直的走过去,然后在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的几秒钟时间内,所有的暴徒全被打倒在地一动不动。他转身走回来,从我手中拿过食品袋“愣着干嘛,喜欢淋雨吗?”

我靠着墙勉强的站着“不好意思,我的脚崴了现在走不了(左臂也快没知觉了)。如果赶时间的话大可以不用管我。”

路斯亚卡“不能把这么可爱的女孩扔在这里不管,不然我的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他在此把食品袋递给我,我接过食品袋不知道他到底有何用意。让我没想到,他居然一把将我抱起,并将我带到了他家。

【路斯亚卡家】

一个很普通的家,干净整洁,虽然不是很宽敞,但也并不算狭窄。他给了我一件T恤,告诉我叫我去洗澡免得感冒。我走进浴室,打开水阀开始清洗,左臂的伤口在遇到热水的一瞬间让我感到剧痛。虽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是这确实非常难以忍受。我清洗完身体,穿上他拿给我的衣服走出浴室。

路斯亚卡“洗完了?过来坐下。”

我慢慢的走过去坐下,看见他手里拿着医用酒精和棉棒。他把酒精倒在棉棒上,为我一点点的擦拭伤口。虽然很疼但还是忍住了。用酒精消完毒以后他从一个密封的玻璃容器里拿出一块方形的,沾着不明的棕色药物的医用药棉。他把那块粘有棕色药物的药棉轻轻的覆盖在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将我的伤口缠起来。

白泽“刚才那棕色的粉末状状药物是什么?”

路斯亚卡“云南白药,虽然现在很少见了但是对外伤有不错的疗效。”

白泽打量着路斯亚卡,从上到下来来回回看了数遍。

路斯亚卡“干嘛这么看着我…”

白泽“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路斯亚卡“男的!”

白泽“这样啊…作为一个男性你的样貌确实有些…”

路斯亚卡“有些什么?”

白泽挥挥手“没什么。”

路斯亚卡(盯~)“…”

白泽“只是说你长得很漂亮仅此而已。(多少有些紧张)”

路斯亚卡“还有呢。”好像很肯定白泽有话没有说完。

白泽(叹)“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路斯亚卡“问。”

白泽“你是听到枪声才赶过来的吗?”

路斯亚卡“是。”

白泽“一般人听到枪声的话应该会尽量远离那个地方,可为什么你反而顺着枪声找了过来?”

路斯亚卡“这好像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

白泽“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不想说就算了。”

路斯亚卡“但是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白泽很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为什么?明明你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路斯亚卡“在自己的地盘上自然不用和别人讲道理。”

白泽“有够恶劣的,你这个人。”

路斯亚卡“就算性质再恶劣也是救了你的人,好好感谢我才是。”

白泽“啊,那真是谢谢了!”

路斯亚卡“不客气。”

白泽猛的站起来(总算忍不住了)“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回去了,希望你不会拦着我!”

路斯亚卡淡定的坐着“当然,腿长在你身上你想去哪是你的自由,不过…你想回哪里?”

白泽“什么意思!?”

当时我心里在想:什么意思,果然还是不放我走吗。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但是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

路斯亚卡“你难道真的甘心回到那个牢笼里吗?”

“!”我十分惊讶问“什么意思?什么叫回到那个牢笼里?”

路斯亚卡“不用装傻,我什么都知道。你可想仔细些,现在的你可是完全自由的,根本没有必要回去,还是说你想回去?”

白泽“怎么可都能!我就算死也不会回去的!”我十分生气的大吼。

路斯亚卡“那你刚才说回去,是回哪里呢?”

我突然才想到,是啊,我不愿意回去啊,那我这是想去哪里?现在的我是自由的,想去哪里虽然眼前的这个家伙确实管不着,但是我确实已经无家可归了,这是事实。况且,我在这狂风暴雨下就穿这么一件T恤出去才叫神经,更何况我现在是在真空状态啊…

路斯亚卡看着白泽脸上的表情变化就大致知道白泽在想什么了。

路斯亚卡(咳)“所以说,从现在开始,这里你想住多久都行,完全免费,也不用做任何家务,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白泽(基本已经平复)“所以说,你这个人在搞什么啊!一会赶我走一会又让我留下来。”

路斯亚卡“喂,我可从来没赶你走哦。”

白泽“这确实…不对!我的意思是你究竟要做什么!”

路斯亚卡“我说过我什么都知道,更何况,人从来都没有真正自由过,就连虚假的自由都要剥夺的家伙真的让人忍无可忍。”(凶狠)

白泽“你说你什么都知道的话你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吗?要是让他知道你的人身安全…”

路斯亚卡“你的父亲白战原名白木潇,现在41岁,出生于1977年4月22日,23岁娶了你的母亲吕瑞,在24岁时得到了一个女儿也就是你,2006年3月28日因聚众赌博判了两年零四个月,2008年8月1日释放,同年10月16日白木潇杀死了妻子吕瑞并逃亡美国,2016年5月,你的父亲作为一个成功人士回国,并修建了你所居住的牢笼。”

我真的越来越惊讶“你居然连我母亲的事情都知道…”

路斯亚卡“不止这些,你父亲偷偷干的那些脏事我也都一清二楚。”

白泽“什么脏事?”

路斯亚卡“全世界开设的几百家大型赌场(毒场),毒品贩卖和出售人体器官。”

白泽“这…”

路斯亚卡“这还是几种比较常见的。你以为你父亲那个原来的小公务员为什么会发展的如此之快。”

白泽“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路斯亚卡“商业机密。”

白泽“我父亲一定会来找麻烦的,所以我还是…”

路斯亚卡“你当这是哪?这可是我的【地盘】,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守我的规矩。”

白泽“…你脑子没问题吧…”

路斯亚卡“你脑子才有问题呢,我的意思是你尽管放心大胆的住,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永远的摘掉那张面具了。”

白泽“不见了…”

我摸着自己的脸,发现自己露出了以前从来都没出现过的表情,眼泪也不自觉的滴了下来。究竟是多久没流过眼泪了?自从父亲杀了母亲之后我就带上了面具,这些年来的情绪都从深处涌了出来。那天,我把不幸全部倾诉,把数年来攒下的眼泪全部流干。真的是很高兴能见到你啊!我的爱人。

下一集:有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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