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道友,看啥子呢?莫要看了!”虽然确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但宋子曦还是想尽可能的沟通一下,万一对方只是疯子而不是傻子,还可以沟通的话,那不就省去了很多力气。一言不合就开干什么的,那些都得在自己恢复恢复的那一天再说。
“我,太极玄清上宗开阳峰第十四代弟子,道号张疯子,至于名字早已忘却了,外面的人估计认为我已经死了吧?不过我不仅没有死,还在前不久突破到了他们所羡慕的金丹期!”
几十年才突破到金丹,这资质也真是够愚钝的。宋子曦知道自己是第十五代弟子,要比这张疯子小了一代,可第十五代弟子的领头人,也就是白鸾现在年纪轻轻便已是辟谷期的修为,只有这样的天才才会在日后成为宗门内的顶梁柱。而张疯子身为第十四代弟子,居然花费了数十年的功法才突破到金丹,还真是......
或许我知道为什么他被成为修炼疯子了!这不正是先天不足靠后天弥补的勤能补拙的好例子吗?不过作为一名修仙者来将,这张疯子是怎么看都有些寒碜。
“小子,你旁边这女娃娃好像有些不简单咧,雄浑的灵力波动看上去像是辟谷期的修为,而年纪才不过七八岁的样子,莫不是我见了妖怪?”
还真就是妖怪,灵兽成精,怎么,没有见过?
当然,宋子曦是不可能这么说的,毕竟最起码也需要九阶的灵兽才可以做到化为人形,而李赢鱼这才五阶灵兽的实力,也就是辟谷,说出来肯定得让人怀疑,甚至恨不得冲上去去解剖的吧?
“你莫要骗前辈我,你前辈我虽然疯了十来年,但那是因为我在为突破紫竹金丹做积累,当我从渡劫的那一刻开始,我的神智便清醒了过来。”张疯子在吃完最后一块攻蛛冰碴后站了起来,他渐渐的逼迫到宋子曦的面前,一副油腻的面孔却板着个脸,颇有几分违和的样子。
不过对此,宋子曦淡然一笑:“哦?虽然你年龄比我大,不过在修仙一途上的成就却不一定有我高,所以在我面前自称前辈我劝你还是别了。”
“啧,现在的小娃娃都流行吹嘘炫耀吗?看来我不在的这几年太极玄青上宗还真是风气不正啊!成就,你这乳臭未干的小毛娃能有什么成就,不妨说说看,让老头子我也乐呵一下。”
“不过是塑性金丹中最为普通的紫竹金丹,真不知道有什么难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在普通的九品金丹之上,还有着一种特殊的金丹,高端大气来说叫极品金丹,或是神品金丹和紫金金丹,其实不过是在金丹上烙下了自己日后要走的修炼方向。”
“这种金丹,比起金丹的品阶来说更加注重烙印在金丹上的图案,也就是塑形之形,你的紫竹金丹不就是塑形金丹中最普通的一种?南海观世音所种下的紫竹林中的紫竹,可以在结婴期使自己的元婴沾上一丝鸿蒙紫气不是?”
练气有九段,一段解锁一个穴道,而筑基同样也有对应的层次,五脏六脾皆需筑基,在筑基之上的金丹,可划分为一至九品,不过有些天资过人之辈另辟蹊径,开创出了不为人知的塑形金丹,凌驾于九品金丹之上。而知晓塑形金丹的人,在普通弟子中却没有几个,在各大宗门内的长老和掌门自是知晓,毕竟达到了一定的层次。而门内弟子若想知晓这种秘闻,要么是深得师门恩仇,要么就是有着自己的奇遇。虽然武疯子知晓这种秘闻,而且还修成了塑形金丹,但宋子曦不但丝毫不惧,反而隐约有些期待。
塑形金丹?话说自己当年塑形塑的是什么来着?魔种金丹?还是噬魂金丹来着?似乎已经忘了,不过自己的塑形金丹在他人另辟蹊径的同时独具创新,可以称得上是史无前例,即使是鲲鹏的鲲鹏金丹或是凤凰的真凰金丹,他也可以从容应对,不过自己从金丹期突破到结婴期实在是没有花费太大的时间,在解锁了元婴的特殊玩法后,宋子曦便彻底的将金丹这回事抛之脑后了,所以当他到大乘期后再次回收,自己塑的是什么金丹还真是忘了。
在宋子曦解说的同时,李赢鱼扯了扯宋子曦的手问:“爸爸,我呢,我是什么金丹呀?”
“傻丫头,你是灵兽灵核,和人类的金丹是不一样的。”宋子曦摸了摸自己这个便宜女儿的脑袋,灵兽的话,倒是没有人类那么麻烦,因为人类需要不断的改造自己的凡人之体使之更为超凡方可在修仙一途走的更加长远,就像佛门圣人在入圣期的时候骨骼全是金色,这种【佛门金身】便是我辈修士逆天改命后的效果显化。在人类需要各个境界,从练气到大乘都应小心翼翼的修炼时,而灵兽只需要顾及灵核与血脉二点便可,可以说是比人类轻松的多。不过这二者的程度都是先天决定,后天几乎无法提升,所以它们所收的限制也局限于此。
听着宋子曦爆料出这些事情的时候,张疯子那边陷入了沉默,自己是因为在外冒险有过奇遇方才知晓,这一个十六七岁的娃娃就了解的比自己还要详细?所以不免有些心里发怵。
“你...究竟是什么人?夺舍他人的千年老怪?”
“那倒不至于,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的前辈就行,而且你的紫竹金丹虽然超脱于九品金丹之上,可也出现了瑕疵不是?而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前提是在伺候好前辈我,让我舒服的情况下才行。”
“......”
“好,我不问你的身份,前辈暂也不提,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你真有应对之策?”
“雨天乏力,金丹法力飘忽不定、时高时低,且过度挥霍体内灵力会陷入暂时的迷茫时期,也就是失去意识的疯癫,而你也养成了生吃畜肉的习惯。大概是这些症状使你缩在这青丘山内不敢出去吧?”
张疯子没有说话,而是死死地盯着宋子曦,两只手抓在破败的衣角正剧烈的颤抖着,还没等宋子曦想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张疯子竟是直接跪了下来——
“前辈,请受晚辈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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