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地对龙王大人说:“龙王大人,我会准备食物了,请你放心。”
龙王大人笑着对我说:“这样就对了,只要回到主人的身边,你就要随时保持一个仆人的样子。你不会已经忘了你原来的身份吧?”
我闭上眼睛对龙王大人说:“当然没有忘记,我一直都记得自己是要将一切献给主人的奴隶。”
龙王大人对我说:“既然你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就老老实实地按我说的话去做,不要提出任何问题,还有主人的食物要准备今天晚上了。”
我对龙王大人说:“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准备,你们好好休息吧。”
龙王大人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严厉,不过就是因为有他在我才能那么有干劲。
等到雪芙离开之后,待在暗处的艾丁才从睡梦中醒来开口对碧涅欧斯说:“你在干什么?我已经不要她了。”
碧涅欧斯对艾丁说:“我知道,不过计划已经要开始了。你去回收斩首血斧,也不是为了那个计划吗?”
艾丁问碧涅欧斯:“难道这是亲王对你下的命令吗?”
碧涅欧斯回答艾丁:“怎么可能?别忘了你才是我的主人。”
艾丁对碧涅欧斯说:“现在你还有心情跟我说话吗?太阳已经快要升起来了,如果你不快点把我放到一个绝对黑暗的地方,我可能再也不会跟你说话了,你就没有我这个主人了。”
碧涅欧斯对艾丁说:“放心吧,棺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可以在里面很安心的进行休息,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想要跟你聊几句。”
艾丁对碧涅欧斯说:“有什么话快点跟我说吧,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不喜欢跟别人说太多的话。”
碧涅欧斯对艾丁说:“这一点我很清楚,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很长很长了。不过,你真的要这样继续下去吗?也许再过一段时间,我和你可能都会死。所以难道你不想让自己在最后的时间快乐一点吗?整天愁绷着一张脸,即使一直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如果人生一点改变都没有,那么跟死亡没有任何区别?”
艾丁对碧涅欧斯说:“如果我真的变成像你形容的那样子,那么我就不是吸血鬼了,我也不是我自己了。”
碧涅欧斯问艾丁:“你要自己那么完美地像一个吸血鬼干什么?别忘了你原本是一个人类。”
艾丁回答碧涅欧斯:“但是我在身为人类的时候,也没有感受到什么是快乐。”
能够感受到快乐的人是不可能变成吸血鬼了,吸血鬼是人类的阴暗面。只要人类保持善良和正直这些优秀的品德,吸血鬼就不可能会出现。
不过那是不可能了,人的意识由自己决定,而不是由他人决定。不是我们认为这个世界会变美好,它就会自然而然地变美好了。
碧涅欧斯语重心长地对艾丁说:“不过难道你不想再决定一次你自己的命运吗?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你可能什么都不会得到。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说到这里了,你好好休息吧。”
碧涅欧斯帮艾丁棺材盖上了。看着躺有自己主人的棺材,碧涅欧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的主人可能要永远待在里面,不会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