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发错了,这章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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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西芙的投影从这一间宽敞的办公室消失之后,原本还带着些许“生气”的大厅再一次陷入了一片平静之中。
只不过,这一片平静注定不会持续的太久。
“父亲...不,元帅大人。”
在片刻的平静之后,坐在格兰诺多尔对面的那一位金发的年轻人用着缓慢的语速打破了这一间会议室内的平静。
“我认为,那个研究员或许还有什么东西在隐瞒着我们。”
低声说着,瓦伦汀缓缓地抬起了自己之前一直低着的头,一抹阴沉的神色出现在了这一位年轻人的脸上。
以往的他可不会露出像是这样的神情,但是现在...显然,只要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
而作为他的父亲,格兰诺多尔对于自己儿子的变化自然也是看在了眼里。
此刻,面对着瓦伦汀的这一副模样,这一位已经年迈的老人轻声的叹了一口气。
“瓦伦汀,别人可没有义务将她所知道的事情完全告诉我们,更何况现在是我们在拜托别人,而不是别人在拜托我们,而且,以她的能力,她自然有可以傲气的资本,至少在这一点上她确实可以这么做。”
“可是...现在可是联邦危急存亡的关头,难道那些效忠于联邦的人们难道不应该无偿的为联邦效力么!”
“所以说啊...瓦伦汀,你究竟是从哪里得知的,那一个家伙是隶属于我们联邦的消息啊...”
看着自己儿子的那一脸愤恨与不解所混杂的神情,格兰诺多尔无力地将身体靠在了椅子柔软的靠背上。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些变了,尽管瓦伦汀在以往的时候也是这种“为了联邦可以奉献出一切”的样子,但现在,他的理念和心态恐怕也产生了那么些许的变化。
这一个崇高的理念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扭曲了,原本这一个理念没有这么的扭曲,而且...这原本只是他自己用来约束自己的观念,不知何时却被用以来约束他周围的人了。
如果是在联邦的全盛时期的话,这一种观念倒是十分适合联邦的发展,但现在可不是联邦强盛的时期,在现在这一个特别的时期,这种观念只会让联邦慢性死亡。
这种想法...这种观念...需要改变啊...
想到这里,格兰诺多尔微微摇了摇头,随后重新从柔软的椅背上坐了起来。
“瓦伦汀,当年你还在边境实习,所以你还不知道这一段历史。”
轻声的说着,这一位联邦的老元帅默默地摇了摇头。
“当年可是我和另外五个议员一起请求那一个研究员留在这里的,她所拥有的智慧远超乎你的想象,尽管平时表现的十分古怪,但她至少在现在是一个十分可靠的人。”
“十分...可靠?”
似乎是无法理解自己父亲所诉说的话语,瓦伦汀愕然瞪大了双眼,原本弥漫在脸上的那一丝阴沉的面孔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作为联邦元帅以及议会成员之一,他父亲看人的标准也是十分的高,一般能够从他嘴里听到一个中肯的评价已经是谢天谢地了,然而...那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孩子的研究员,居然在他父亲的眼中有如此高的地位?
或许...她的确拥有一个能够自傲的资本吧?
但...即便是如此,她也不应该...
“对的,瓦伦汀,她是一个十分可靠的人,而且她也为了联邦做出了不少的贡献,由于你这几个月只管理军部的消息,所以你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看着瓦伦汀那惊讶的面孔,这一位联邦的老元帅微微点了点头。
“现在服役于联邦军队的“负罪者”,以及那些能够根据每个人的身体结构进行调整的动力盔甲,还有那些“杀虫剂”,这些都是她的贡献。”
“这些...都是?”
一道充斥着疑惑与惊讶的声音在此刻回响在了这一间会议室内,而同时,原本只是弥漫在瓦伦汀眼中的惊讶已然彻底代替了其它的情绪,彻底占据了他的那双碧蓝色的瞳孔。
这些之前完全不知道的消息已经彻底打破了他内心的那最后一丝的固执。
现在,他已经没有什么理由能够继续对西芙发火了。
一个为了联邦做出如此巨大贡献的人...哪怕是他自己在对方的面前恐怕都只能够仰望对方吧...
自己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质疑对方对于联邦的忠诚呢?
但是...
“父亲大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之前不告诉我这些事情!”
“因为这是她要求的,“如果不是必要的话请尽量不要将我摆上台面,我觉得很麻烦。”这便是她当时所说的话语。”
看着瓦伦汀那完全被惊讶所充斥的碧蓝色双眼,格兰诺多尔无奈的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总之她既然吩咐了,那么我们这些和她做了交易,并且请求她留下来的人也只能这么做了,不是么?”
说到这里,这一位老元帅再一次看了一眼自己的那一位充斥着惊讶的儿子,随后他便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迈着缓慢的步伐离开了这一间办公室。
他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那一条街区至今所残留下来的那些麻烦的事务到现在都还没有处理赶紧,现在他最先要做的,就是和那些该死的媒体记者们一起将这一件事情摆平下去。
只有这样,之前因为那些媒体人们的乱来所导致的动乱以及这一颗星球上的隐患才能够被彻底的平息下去。
“咔擦。”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机关转动声,那一位年迈的联邦元帅就此离开了这一个办公室。
“啪。”
也是在这一个时候,不知为何,原本坐在位置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的瓦伦汀突然伸出手拍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回响在宽阔的办公室内,而同时,瓦伦汀则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那一只伸出的手。
“我...刚刚是怎么了?”
回想着自己之前所感受到的那一种暴怒的感觉,瓦伦汀心有余悸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