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定坐在药王庄的地牢里面,双脚被人用铁锁链狠狠捆绑住,双手也一样。
此时的他看起来无比凄惨,陈隼吟这家伙的狠他算是完全了解到了。
对方将他的其中一只手五指的指甲给挑断,并且切断了他三根脚趾头,这种如此过分的酷刑到现在还没有停止。
“吃了这么多苦头,你也应该说了吧!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这些消息的!还有,你们队伍一共有多少人!实力如何?!”
“五……六……”
“什么?多少个人?你说清楚一点,不然我就继续使用酷刑!”
“哈哈,我说的是!你还欠我五根手指,还有六根脚趾头!”
鲁定囤了一口血沫,对着陈隼吟的脸直接吐去!
“啊!”
这可把陈隼吟气坏了,她拿起鞭子,再次使劲抽在鲁定身上。然而鲁定一声不吭,仿佛没有事情发生一般。
“我还不信你能够继续坚持下去!暂时放你一马,你们把他关押进最脏、最乱的牢房!”
陈隼吟恶心地用手帕擦拭着脸上的血沫,擦拭完之后将手帕丢到地上就不管了,直接离开。
等他们完全离开之后,鲁定那看上去一层不变的脸色才完全瓦解,他疼得脸色发白,直接瘫倒在地。
“这个家伙,真的是太狠了!早知道要受到这种苦,我就让冉芷药阻止她了。”
虽然鲁定能够用交易点数恢复好伤势,不过现在还没能完全摆脱敌人,所以不要随意治疗比较好。
等他缓过来之后,鲁定才开始关注四周。
这间牢房确实是很乱很差的,角落处还散发出浓浓的恶骚味,苍蝇一直在这附近打转。
牢房外没有守卫,估计是认为没有必要担心这么一个伤势惨重的家伙吧。
看着监牢的牢房铁栅栏,他一眼就看出这种东西能够轻易掰开。
“掰开这个并不好,他们毕竟还是会回来的……所以说唯一的选择是这个么?”
鲁定脸色有些凝重,慢慢挪移到角落的骚味茅草堆处,用脚轻易在墙壁的下方角落踢出一个洞口。
“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时的屈辱,是为了之后更好的复仇,越王勾践的**之辱比这个有过之而无不及……钻!”
鲁定如同小蛇一般,一下子钻进那个洞里面,来到了隔壁的牢房,至少这牢房看起来挺干净的。
这牢房并没有人,只有一具戴着脚镣铐的白骨。
“兄弟,你在这里死了多久了?是他们做得么?放心,我会帮你解决掉他们的,没多久,火焰会覆盖这片地方,用他们的骨灰埋葬你们。”
随后鲁定起身,将铁栅栏给弄断了,仿佛比掰玉米棒还要简单。
“啧啧,让我瞧瞧薛薄杏的丈夫在什么地方。”
此前鲁定已经让冉芷药问过花万祥最近是否有人被带进来了,经过确认,的确如此,而且似乎是同样被陈隼吟给带走,关押到地底了。
这也是为什么鲁定要忍受陈隼吟的酷刑的原因。
地牢内,人不多,不过经过鲁定的观察,都不符合薛薄杏的描述。
他们恳求鲁定放走他们,他们不断哭诉着陈隼吟的恶行,对此鲁定已经深有体会,他十分同情,然后拒绝了。
这些人只想着逃跑,并不能成为有效的战斗力,放走他们只会导致计划的提前败露。
经过了鲁定的仔细寻找,他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和描述看起来差不多的男人。
这个人所受到的伤,和鲁定不分伯仲。不过他的精神并没有鲁定那么坚强,几乎就差把惨字写在脸上了。
“薛薄杏?”
鲁定小声地问了一句。
“你是谁?你不是药王庄的人吧?”
这个男人一听到这个名字,勉强地抬起头,看向鲁定,眼神中充斥着无尽的黑暗。
“没事了,三天之后,她就会来救你了。”
鲁定也不想多说,他害怕说多了会出现意外的状况。
确认了对方所在的地方,鲁定才安心回到自己的牢房里面。
“陈隼吟这个人有点强势,而那个花万祥则有点弱势,这里面多半有些问题。在别人面前,他必须坚强,但是私下的时候,那就会难免放松警惕了吧?”
(鲁定:药儿,你想一个理由,带花万祥到地牢来叫我。)
(冉芷药:要提前实施计划么?)
(鲁定:不是,有些话我想问问他,我想看看他到底是本性就恶,还是迫不得已。)
三天之后,就要进攻药王庄了。想这次行动,主要是为了替张蝎他们出头,无论敌人是遵循本性作恶,还是被强迫作恶,到时候都将直接被一概屠杀。
不过鲁定怎么说,心中还是存有一丝善意的,他并不想将药王庄所有人完全灭绝,同时也不想违背和张蝎他们的约定。
所以他要见一下对方,将对方的生死,掌握在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