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秦宁学我的样子把枕头立起来,靠在上面:“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困难就抓紧时间说,再过几天,我要出去……不,应该说要回去一段时间了,回去处理我自己的,算是工作吧。”
我的脑袋突然嗡地一声响。
“你……你就要回去……工作了吗,”我没发现自己的嘴唇微微打颤,“去哪里?”
“欧洲,”秦宁轻轻吐出两个字,然后接着说,“总之会很远,最快最顺利的情况下也要在那边待几个月。”
“你这就要走了嘛,才……才几天时间就……”
我咕哝着喉咙,话都说不完整。在秦宁说出要离开的话以后,我的心就像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攥紧了一样,很难受。
其实关于这个我早有准备,秦宁很早就说过她只是回震中市来度假,所以肯定会有休假结束回去的一天。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连呼吸都变得不那么舒服。
“你看你这小嘴噘得,好像我欠了你三个月工资没给一样,”秦宁伸手捏住我的脸颊两边,“别那么沮丧嘛,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而且这不还有几天呢么。”
感觉眼眶有点湿,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擦了擦,然后撒娇似地说:“你是没欠我工资,相反我还预支了半个月的工钱!”
我也不懂自己是怎么了,这一刻把曾经坚守的节操,面子,还有所谓的“猛男”自尊心全部抛到一边。
就像我上次所说的,不管我跟别人关系再如何,不管原身曾经和秦雪有这样那样的关系,无论怎么说,我内心深处都是更亲近秦宁一些。
两世为人,我都没有哪个比较亲密的人。虽然两辈子遇到的多是好人,但顶多也就是帮忙做做值日,或者借个百来块钱罢了。几天前我身陷囹囫,闻言要赔偿五万的时候,我真的感到绝望了。
秦宁那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在我眼里有如天神下凡。我知道这点钱对于她这样的身份不算什么,但对于我,那就是溺水之人的救命稻草。
说得简单点,就是我两辈子都没遇到过对我这么好的人,好到已经超出了正常“好人”的范畴。这个世界对我一向是打击和折磨,比如曾经举目无亲的身世,以及让我身亡的车祸。
而秦宁的出现,是世界对我一次最温柔的对待。
“哦,那你岂不是挪用公款了?”听了我的话,秦宁好笑地说,“还这么老实地坦白,不怕我把你抓去当抱枕卖了吗。”
我挣脱以后就身子躺平,脑袋在她腰部位置一拱一拱,一蹭一蹭。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这么做,就好像单纯在撒娇的小动物一样。
还很傲娇地说出一句:“你舍得卖嘛。”
“嗯,你说得对。”
秦宁出手抓住我,把我提到她跟前抱住:“那我留着自己用……你怎么哭了。”
欸,我哭了吗……抬手擦了擦眼角,我发现脸上真有点凉凉的湿湿的。
“不知道,”我嘴硬,“可能是困了。”
“苏小曦,作为一个成年人,请坚强一点,”秦宁把我抱到她身上,“虽然你这小小只的怎么看都像个初中生,我没用力都把你提起来了。”
她用食指戳戳我的脸包子:“还有,再说一次,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也不是不在家就要把你赶出门,指纹不都让你录进去了吗。”
“那又怎么。”
我噘着嘴,心里一冲动,脱口而出:“家里又没你。”
秦宁愣住了,好半天不说话。我也顿觉自己那句话有点问题,脸渐渐红起来。
该死,嘴太快了,不过我可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单纯舍不得而已。
对,舍不得“神通广大”的主心骨而已。
“是吗,挺会说话啊小曦同学。”
秦宁恢复了正常,手卸去力道,让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我的胸口刚好扑在她饱满的雪球之上,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触感,把我心里的难过都驱散了……一点点。
“嗯,木瓜粥有效果的,”秦宁十分认真地说,“比之前大了一点点,我能感觉到。”
“才喝一次怎么会就是它的效果啊!”我红着脸十分傲娇地否认,“再说了,怎么就能感受到了,你以前又没碰过。”
而且拿拿拿拿拿拿胸来测胸是什么操作!
“现在碰过了,”秦宁脸上洋洋得意,“下次回来再碰碰,不就准了吗。”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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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宁党多还是雪党多还是全都要党多,反正糖挨个儿挨个儿发,别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