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彻底懵逼了。思来想去,我想到个最好的办法:【明天开始来开始试用期吧,你叫什么名字?】
不管如何试了就知道了,至少对方能这么流畅得跟人网络聊天,那就说明性格应该没问题。退一万步讲,就算对方是个哑巴,网上打字交流不也行吗,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又不是非得说话。
对方的qq昵称叫做“渐冻的雪人”,看上去就跟情况不太妙的绝症患者一样,听上去有点磕碜,还是用真名称呼比较好……
【苏依然】
还不错啊,而且跟我是本家。我精神一振,连带着对这个“不知道有什么问题”的人也有了好感。
其实确切地来说,她跟苏小曦是本家,和以前的我不一定是。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以及想不起来我到底叫什么名字了。
或者干脆我本来就没有名字,不然为什么翻遍记忆都没找到。
【地址发给你,明天上午十一点,或者中午的时候见……当然你下午来也可以。】
【好的。】
成功谈妥,我心情大好,不禁轻轻哼起了歌。但我忘记身旁还有个人,看见我的样子秦雪就来气:“你这么高兴干什么,文秘人员招到了?”
“文秘,什么文秘?”我讨好地笑了笑,“只是个美工而已,不是秘书什么的,咱们店里没有秘书这个职位。”
其实是有的,艾莉都干一周了。但在秦雪面前,我可不能说实话。正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秦雪嘛,自然得说能让我活下来的话。
“是么,”秦雪不知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你找了个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不是找来当文秘的?”
“当然不是,只要漂亮的女孩子是秦宁姐的要求,在此条件之下才看专业能力的,”我无辜地说,“我也只是遵照秦宁姐的命令而已。”
秦雪醋意横生:“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那么听她的话?”
“……”她是老板我不听她的话听谁的,她给发工资的哇。
我张了张嘴,有心想解释一下秦宁的用意,但想了想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秦宁现在尚且还在欧亚大陆另一端呢,还是多顾及一下眼前人比较好。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有点委屈,临走的时候秦宁明明说的是让我“照顾”秦雪,没想到现实却是我在秦雪面前瑟瑟发抖。
秦雪说出哪句话,没听到我出声以后,也默不作声,但整个人也一动不动,仿佛我一直不说话就一直保持这个动作与我对峙。虽然她没有看我,但我还是觉得压力压在背上。
她该不会是个隐性病娇吧……
“是,是这样的,”我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斟酌用词,“她是上司嘛,肯定要听上司话的。”
“哼,她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那要是逼迫你做些不愿意的事情呢?”
“听话仅限于工作范围内啊,当然不可能任何事都听她的。”
秦雪似乎是听到了还算勉强满意的答案,不再追问。她的手指在手机上狠狠摁了几下,然后说:
“睡觉!”
不容分说,不容置辩,并且转身啪一下把灯熄了。
灯熄的时候我小小地哆嗦了下,不过还好什么都没发生。眼前一片黑暗看不清,但听身旁的动静,秦雪应该是已经睡下了。
睡吧睡吧,在“前女友”身边生活,平安就是福,至少失忆的挡箭牌能撑一天是一天。
我也放下了枕头,捏了捏蓬松的头发,然后舒服地靠上去。
Zzzzz
一夜无梦,睡到生物钟自然醒。我伸了伸懒腰,闭着眼睛打哈欠。
呼——啊——哇——
“你打哈欠的声音真别致。”
秦雪刚好走进来听到了我的声音,我脸色微微发红:“打哈欠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咳,我以前打哈欠不是这样的?”
一直没注意这个问题,事实上我对于自己打哈欠时发出的呻(喵)吟颇有微词,因为那实在太像是恶意卖萌了,一点也不符合我的猛男之心。不过幸好有前身原主在,让我一直把锅甩给苏小曦。
是苏小曦的身体习惯在影响我,不是我自己的行为——之前我是这么说服自己的,但现在看秦雪的反应,好像并非如此?我有点紧张地望着她。
“你以前打哈欠会悄悄捂住嘴,不让发出声音。”秦雪说。
还真是我自己的行为吗!我大受打击,整个人呆坐在枕头上,心痛地无法呼吸。
“别坐在枕头上,再好的棉花也被你压扁了,还有,你在玩窒息play吗?”秦雪斜了我一眼,“吃完饭再玩你的,赶紧下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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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息最终还是调整回来了,因为身体没撑住,前几天好像快要死掉了一样肝痛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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