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威镖局,”女人脸不禁一黑,“当年擎威镖局还是徐正天支持着一手建立的,没想到,背地里擎威镖局却是暗害他的黑手中的一环。”
“此等小人,我必诛之为后快!”女人冷着脸道。
“但我可听说,擎威镖局和......”伙计看了一眼少女,将某个词汇吞进肚子里,“也是有着莫大的关联的,怎么,你难道连‘那个’也要亲手做掉吗?”
“这不一样。”女人冷冷的撇了伙计一眼,“你少在人家背后嚼舌根子,要是‘那个’的耳目现在就在这里,你还敢这么说吗?”
“自然是知道‘那个’不会知道,我才说的,不然......”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女人不善的目光,冷冷的打了个寒颤,闭口不说什么了。
“我们走!”女人将信丢给少女,“找个时候把这封信交给你师傅。”
“擎威镖局······”女人眯着眼看了一眼窗外,目光深邃,如渊如狱,透出丝丝寒意,“我一定会亲手将你们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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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擎威镖局。
“哟,张副镖头?发生了什么喜事啦?怎么看着你脸上这么高兴啊?”镖局门口,一个农民打扮的老人对着一个穿着宽松长袍的微胖男人打招呼道。
“原来是仓玄大师。”微胖男人对着老农低头鞠躬道,“是犬子,他这一趟走镖安全回来了。今晚便要进城。”
“原来是令郎将归啊,说起令郎张友天,也是我们京都我一位天才了,年龄不过三七,却早已当上擎威镖局的总镖头,论武功力压镖局中的众人,论平行不负友天之名,人人对其都是称赞有加。走镖更是没有一次失败过。今日又是得胜而归,如此大喜之事,贫道也是应当表示表示了,不如这样,今日我在曲风楼大摆一桌喜宴,款待令弟及镖局众人如何?”老农长笑道,对着微胖男人摆摆手,背身而去。
“喜宴?呵!”街道另一旁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不必麻烦了,我早已在曲风楼为诸位摆下一桌丧宴,只待这庄丧事开始操办了!”
老农和微胖男人闻言不禁微怒,微胖男人转身道,“那里来的好事之徒?来人,给我打断四肢,丢到大街上去!”
镖局里顿时走出三个精壮的武师,手里皆是拎着一条三指宽度的木棒,对着出言之人走去,面露邪笑。
“才三个人就想对付我?不免太轻敌了些吧。”那人抽出腰间的宝剑,夕阳的斜晖下折射出的寒光闪的人有些睁不开眼睛,背着光,那人的面容隐秘在阴影里,叫人看不清楚。
为首的武师对着男人持剑的右手一棒打来,意欲先下了那人的兵器。
“呵呵,”那人轻笑一声,一个旋转,紧贴着武师,犹如戏弄孩童一般轻巧的闪开了这一击,空着的左手轻轻点在武师的脑后。随即又冲向另外另外两人,手里的剑轻轻一扫。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人便冲到三人身后。
“你看,这三个人完全都不管用?”那人耸耸肩膀,用一种和善的语气对着二人说道。
“嚓!”,那人将手里的剑入鞘,身后的三个武师的身体应声倒地。不,贴切的说,这三具,已然是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