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专一至上,这样的思想我绝对排斥。
不如说这是处于这样虚假洗脑的世界里,本来就应该有的觉醒而已。
不管人类还是动物,我都支持做f(x)的x值而非y值。
不是因为x值而发生转移,把自己和别人绑定的客体y,而是可以随意变换喜好不受拘束的x值。尤其是喜新厌旧的人类,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主张“和一个人白头偕老”的家伙,我统统都会拉黑。
活在世上就是要随便玩嘛。
因此我绝对厌恶「婚姻」二字。
不如说这是现实的警醒,能够一起活到老的牙齿都掉了,每天每天都只面对同一个人,全世界的婚姻伴侣里一辈子双方都没背叛过腻味过一次的,从古至今的数字两只手就能数完。
嘛,说不定只要一只手就够了。
之所以会发表这长篇大论,是因为被说了“请你和我结婚吧”。
那是我的青梅,名字什么的无所谓了,而且「我们都还只是高中生!你给我醒醒啊喂!」我在心里发出着呐喊。
但是表面只是“我拒绝”这样草率地打发了。
人与人的大脑是不同的,我也懒得去对“婚姻脑”的家伙进行说教,过自己的日子就好,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家伙太过分啦,竟然那么不留情面。”
走廊那边似乎是青梅的同伴在号叫着。
“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你是想和我断绝青梅竹马关系吗?彻底搞僵嘛?”
我问道。
“何道也、你你....”
青梅发出“呜呜”的声音。
说到底为什么要倒追我?
青梅留给我这最后一个疑问待解答,直接上前狠狠推了我一把:“你最差劲了!”
之所以是“待解答”,是因为我万万没想到,我穿越了。
手里还捏着午饭的绿豆面包,我另一只手还拿着一罐啤酒,以这样的状态,突然跌坐在地。等我站起来之后,哑然发现周遭一切变得....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左手的绿豆面包成了马缰绳,右手的啤酒凭空消失,醒悟过来后发现自己正端坐在高头大马上,马上我就“呜哇哇”叫了起来。
第一次骑马,平衡感为0。
“诶诶,新郎官是要掉下来了吗?”
“少爷!”
“公子!”
吵嚷声将我淹没。
耳膜几乎要炸开了,我快要口吐白沫,被无数双手扶稳后艰难看了看四周,全是身着莫名其妙的古装的人,我本人则是穿着大红的衣服,胸前挂着大红花,就连那匹马都垂挂着红色花缎。
我刚才、似乎听到了“新郎官”三个字。
绝对没错吧!
在残忍拒绝青梅的倒追求婚后,我被老天施法穿越了,直接穿越成一个新郎官?
虽然说苍天饶过谁,但是我绝对不能接受。
目前我的确是在朝着“新娘”的府上进发着,据说新娘子的轿子等在那里,不管三七二十一,我首先挣扎下马。
“少爷,不能不能下马,不吉利的!”
似乎是小厮的家伙扶着马对我叫道。
这口音....
这就是古代的口音?
谁要管你们的封建糟粕啊?
我当即一骨碌下马,但是如前文所说,这事匹高头大马,我只好砸进人群里,幸好有一群人肉垫子,我得以保全身体健康。
嘶了一口气后,我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当然是演技。
为今之计我还是稳妥点比较好,还是不要直接冲撞这里的糟粕迷信,免得被当成妖怪扭送官府。
人群顿时炸了,然后就有人回去用“新郎官晕倒了!新郎官娶亲路上晕倒了!”这样仿佛报告喜讯的看热闹语气跑回去了。喂喂,到底是有多幸灾乐祸啊你们这些人?
我装死,不多时就感到自己被抬进软轿,外面的人不停碎碎念“婚事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似乎马上就要疯掉了。
天空突然炸出惊雷,然后噼噼啪啪砸下雨点来。如果说新郎的晕倒是导火索,这场雷阵雨绝对是引燃的火星,这场婚事没有再继续进行下去的理由。
我偷偷睁开一只眼打量轿子内,还真是华丽的装潢,但我并不感兴趣,我对花里胡哨的东西天然排斥,轿子很大,除了我还有两个小厮。
并没有注意到我,他们俩的脑袋挤在一起嘀咕着。
骤然一看觉得好可疑。
我可不会就这么背弃了人生格言。
因此直到被抬回府我都在装睡中。
“啊咧,就这么回来了?”
“诶,真的没想到呢。”
“很悲哀。”
喂,你们为什么用轻小说的语气说话啊!刚才我就发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