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能吃的食物都交出来?】三个日本兵打扮的人在门口用不流利的中文叫嚷着,粗暴得用枪托砸着门,仿佛饥饿的野兽锁定猎物般。平静的夜晚就被这不搭调的声音拖入了另一个节奏,门外零落的点缀着枪声、惨叫声、哭声、还有受惊的动物的叫声。
屋内的少年害怕的极力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努力的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但惊恐的眼睛却以不可思议的直径努力的睁大着,颤抖的双脚表明了他的心境,是害怕,极度的害怕。
不过一会儿那老式的木门栓已经开始产生木材断裂特有的声音,估计用不了多久外面粗暴的野兽就会冲进来,发现这里什么吃的也没有,然后气急败坏的夺走自己的生命吧。
少年不自觉的这样思考着,与其说是思考,不如说是恐惧强行将大脑内的画面拖拽着前进,让他不得不思考这些不愿去面对的画面。
【我自己肚子还饿着呢,没想到没有饿死,竟然要被杀死,至于生命怎么被终结,啊。。。一定很疼吧。冷静点,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不疼了就解脱了】少年开始用胡乱的自言自语安慰起自己来。
随着门闩断裂的声音越来越明显,老式木门那种特有门轴转动声突然间就像死神的驾临曲般刺耳的传来。
火把特有的摇曳的光线在屋内晃动着,仿佛恶魔的目光般飘忽不定,带着特有的木材枯焦气味,开始在屋内闪现。
那几个日本兵着了魔的在屋内狂乱的寻找起来,霎时间屋内的物品仿佛失去引力般开始飞舞起来,然后破败的躺在地面,这个过程在这个小空间里无序的轮回着。
伴随着摇曳的光线能看到几个说不上魁梧的日本男人粗暴的砸着家具,翻找着火把光线能照到的每一个角落。
少年已经完全呆住了,几个日本兵仿佛完全没看到他一样继续着自己粗暴的搜索,像是少年完全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一般。
少年心里知道,等他们发现屋里什么吃的都没有的那一刻就是自己和自己十六年人生说再见的时候了,明明自己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真想吃肉啊,从小到大,肉的滋味仿佛对我特别深刻,可能是次数少的缘故吧,距离上一次吃肉的时间到现在估计已经长的连肉的味道都忘记了。村长他们还好吗,看着外面不断的闪过火把的光,还有陆续传来的声音,这个村子估计今天就没有了吧。
少年安静的想着,眼前的画面他已经看不到了,那是种面对死亡的安静,少年开始回忆起自己短暂的一生来。
加鲁鲁,对就是这个不知道是哪国文字的就是我的名字,和普通中国名字完全不一样。为了这个名字没有被村里的孩子笑话。
一般村里孩子的名字都是山上庙里的大和尚取的,每每村里有新生命诞生都会拿到山上的庙里去找大和尚取名字,因为山上的大和尚是村里唯一一个读过书的,与其说是书不如说是佛经。
所以村里的孩子名字里都多少与佛家有缘,什么心禅 思缘一类的 和这个小山村丝毫不搭调。
不过比起加鲁鲁来还是正常不少,但父亲倔强的给了我这个名字,我经常会问为什么,父亲总是敷衍的说【加鲁鲁不是很好嘛 很配你 你就不叫加鲁鲁还能叫什么】 母亲也经常会打趣的说【叫狗娃吧,或者猫仔,你说好不好,孩子他爸?】
经常没等父亲回答我就会妥协的说【啊,加鲁鲁不错了啊】
才不要被叫什么狗娃猫仔,唉,我的母亲这辈子怎么就和小动物杠上了呢。
后来爸爸一次喝醉后告诉了我【你生下来的时候我问过你,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回答就是加鲁鲁。】
【喂,那是孩子刚生下来呼吸道不通畅发出的呼吸声吧。】正想反驳的时候发现父亲早已趴在那里睡着了。
从此我就是村里最突兀的一个了,每次和同龄孩子去山上在大和尚那里学认字的时候,大和尚一点名,我的特殊就显现出来了【秦思缘、陆心禅、加鲁鲁、蔡若善。。。】喂喂喂 这和柴、米。油、猕猴桃、盐、酱、醋、茶比起来没什么区别吧。
村长倒是图方便总是叫我白毛,因为我从小到大头发的末梢一段都是银色的,是那种不带任何灰色很耀眼的银色,睫毛也是银色,左眼的眼睑和眼袋那个区域也有这一丝丝银色的纹路。
如果阳光直射的情况话会变得很耀眼,而且出奇的我的眼球似乎并不害怕强光,直接看太阳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父亲母亲四年前和我说【爸爸妈妈要去买菜了哦,可能会去好久,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哦,爸爸妈妈爱你哦!】带着诡异的微笑就走了留下了我一个人,走之前我发现家里的地面多了一条不小的裂痕,老房子了,也该有年头了。
后来听村长说日本人开始侵略中国,可能不久就会打到这个小山村里来吧。
外面兵荒马乱成什么样对于加鲁鲁来说完全没概念。
【喂,混蛋,什么吃的都没有吗?我们饿了一天了,小鬼】这不流利的中文把我拉回了现实。
那几个日本兵终于发现屋子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了。
加鲁鲁安心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臂,嘴角露出了微笑,那可能就是对死亡的坦然了吧。
加鲁鲁觉得自己突然间一点都不害怕了,除了有点担心那个买菜买了四年都没回来的父母,明明这个村子里根本就没有买卖这种东西,钱在这里不流通,彼此各家都是各司其职的生产然后互相供给着彼此生活必须。
【你笑什么,混蛋,找死吧】带头的胖日本兵粗鲁的咆哮着
【识相点快把吃的东西交出来,我们已经饿了一天了,混蛋】另外两个家伙也如动物般的嘶吼着。
突然觉得有点同情他们,饿肚子真是个很难受的事情啊。
【喂,我可是饿了两天了啊,你们对饿肚子这个领域的前辈这么说话觉得礼貌吗?】加鲁鲁站起身来神气的说道。
不知不觉害怕这么情绪已经从他身上消失了,啊,就由着脑子走吧,什么都别想了静静的迎接死亡吧。
【你什么意思啊?疯了吗?】那个胖日本兵不解的看着加鲁鲁
咚,一个沉沉的声音在加鲁鲁的脑门上响起,身后那个略瘦的日本兵已经用枪托重重的砸在加鲁鲁的头上了。
痛,果然很痛,不想死啊,如果要这么痛苦的死去的话,果然还是活着的好啊。加鲁鲁没出息的想着,只是刚降临在身体上那个所谓痛楚的感觉就把他之前的决心瓦解的一丝不剩。
可已经来不及了吧,果然【小鬼你看不起我们吗?】伴随着那胖日本兵的嘶吼,三八式步枪特有的长刺刀已经深深的刺入了小腿了。
撕心的痛楚侵蚀着加鲁鲁的意志,混蛋,看来真的要死在这里了。瞬间就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倒在了地上。可能是刺到大血管的缘故,大量的血从脚边流着,慢慢的流向了屋里地面那老化的裂缝。
几个日本兵用日语交谈着,接着对着加鲁鲁的头上吐了口口水。然后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脑袋上用力的来回扭转着鞋底。
啊,慢慢的感觉不到痛了,可能快死了吧,身体已经开始懒得去对外界的任何冲击做反应了,
意识也开始模糊了,可能那几个日本兵正在商量着怎么给自己致命的一击了吧,算了,就这样吧。
意识弥留间,加鲁鲁突然闻到一股甜甜的香味,是一种淡雅的花香混合果木的奇异味道。不知不觉见味道越来越浓。
眼前突然出现无数的蓝色光点,在这个破败小屋里慢慢弥漫开来。
顺着光点的方向,加鲁鲁突然发现屋里的那条裂缝的深处正隐隐的散发着淡蓝的幽光,当光传递到裂缝口的时候仿佛裂缝的边缘无比锋利似的被割裂成了一个个细小的光点,慢慢的开始在屋内弥漫开来。
那几个日本兵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开始咿呀的乱叫起来,踩在加鲁鲁头上的军靴也不知不觉松了开来。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的时间,那奇异的光点开始慢慢靠拢,不一会就靠成了一团,慢慢的光团开始有了轮廓,貌似是个人,的确是个人,光团形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几个日本兵哇哇怪叫着拿着手上的步枪对眼前的光球射击着,可子弹完全像是进入了黑洞一样失去了踪影,就连开枪的声音都被吸了进去。慢慢的那个人形光团上面产生了一条裂痕。
不一会儿这个裂痕越来越大,并开始在光团的全身蔓延开来。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玻璃落地的声音光团的表面全部碎裂开了,又碎成了一个个小光点。那些小光点又仿佛倒带般的飞回到了裂缝中。
怎么回事嘛,加鲁鲁已经完全不知道现在具体是个什么状况了。
【这个出口开的也太恶趣味了吧,真是没品位的人啊,真是的完全不符合我丽琳大人的高贵气质呢】
这时加鲁鲁才注意到出现在小屋中央的人
那是个少女,身高估计一米五几,十分娇小的身材。那淡紫色的长发下面是。。。本来想说美少女的加鲁鲁发现,紫色微卷的长发下虽然是个娇小的脸庞,可上面配搭着一副很厚的老花镜,那个能隐约看到圈圈的镜片绝对不会错。
上身穿着的是红色碎花小棉袄,棉袄上还有这两三个青色的补丁,侧面还有几个裂口,里面的棉絮也豪不害羞的外漏着
下身是粗布裤子,最意想不到的是腰间系住裤子的麦秆,那个麦秆光荣的执行着腰带的职责。
最出奇的是腰带头部还被诡异的系成了一个不对称的蝴蝶结,下面配上的是手工很差的草鞋。
最不可思议的是背上还披着黑色的麻布披风,那绝对是麻袋缝的,上面还有很凌乱的针脚。
【喂,你们这几个土包子在干什么呢?看见丽琳大人干嘛不下跪?】那个小女以嚣张的口气说着。
出奇的那勉强称为少女的物体声音很好听,那是种声线很低的声音,丝毫没有任何杂质的干净声音,轻柔舒畅。
三个日本兵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开始用日语聒噪起啦。
【说人话,丽琳大人我听不懂】少女一般吼着一边粗暴的给每个日本兵来了一个巴掌。
【找死吗!死村姑,你知道我们几个是谁吗?】日本兵如是的吼着
加鲁鲁惊讶的发现他们说的话变成标准的中文了,连絮叨的声音都变成中文了,那几个日本兵自己貌似完全没有发现。
【村姑?你们三个土狗刚谁叫了村姑了吧。】少女镜片下的眉毛微微的开始奇妙的上扬并开始了没节奏的抖动,身边的空气仿佛能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
生气了,这家伙绝对生气了。倒在地上的加鲁鲁突然觉得一丝凉意。
【喂,躺在那里的死狗?】少女吼着
【叫我吗?】加鲁鲁战战兢兢的回答着,可毕竟失血过多完全发不出响亮的声音来。
【啊?你这死狗躺在地上用这么没品味的姿势和本大人说话,你是想死吗?混蛋】说完这个叫做丽琳的少女狠狠的踹了加鲁鲁腿上的伤口一脚,并用草鞋那特有的粗糙鞋底反复在伤口上扭转着。
【你是想杀了我吗?没看见这是伤口吗?我受伤了啊,还是很重的伤啊,混。。。】话还没说完加鲁鲁已经被席琳踢到了墙上。丝毫不夸张,就是到了墙上,加鲁鲁的身体周围还能明显的看到裂痕。
【墙上的死狗,给我过来,跟我解释下你们这里村姑这个词语代表什么意思】少女指着墙上的加鲁鲁低吼到。
【是的,我尊贵的大小姐】加鲁鲁以自己都意想不到的速度恭敬的像个奴才似得恭候在了少女身边。
这家伙是魔鬼,不听话会被杀了的,比起她来那几个日本兵貌似变得比较可爱了。
【不是活蹦乱跳的嘛,蠢狗,刚刚躺在地上怠慢的回答本大人,你是故意的吧】少女一边说着一般用手捏着加鲁鲁的脸。
【非常抱歉大人,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加鲁鲁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可是加鲁鲁突然发现脚边的血突然不流了,身上的痛楚也消失了,好像刚才被日本兵造成的伤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当然刚刚被踢飞到墙上,还有现在被她拧的极近扭曲的脸部肌肉依旧很痛楚。
【喂,混蛋,快给我解释村姑在你们这里是什么意思】少女不耐烦的责问到
【就是村里的姑娘,我想应该是指很土的意。。。。。】又没等加鲁鲁说完,那可怜的加鲁鲁已经又一次成为了墙上的浮雕了。
【蠢狗,你是在质疑我的品味吗?竟然说本大人土!】少女怒吼到
【是你叫我解释的啊,而且刚刚是他们说村姑的。。。】可怜的加鲁鲁发现桌边喝水的碗已经在他的额头用极其艺术的方式飞溅开来,不用说丽琳完全没有要暂停的意思。
【刚刚很土是从你嘴里蹦出来的吧,混蛋】少女对额头流着血的加鲁鲁吼到。
这时加鲁鲁忽然发现墙角躺着个人,额头上流着血,头发的末梢有着亮眼的银色,睫毛也是这个银色,啊,真可怜啊,明明还很年轻的样子,世事真无常啊。我和你真是同命相连啊,不对,那身装扮。。那个不是自己吗?加鲁鲁惊讶的看着角落里那个称做自己的物体。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巨大的惊讶,加鲁鲁突然发觉自己飘荡在半空,头上暖暖的照耀下一束光,温暖而且充满生命力。
这就是圣光吧,天使大人快来接我了吧。
【真是脆弱啊,这么样就死了吗?】少女看着墙角的加鲁鲁无奈的叹着气,【真可怜。。。才怪,混蛋,还没说清楚就想死,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平息本大人的怒火吗?】
接着少女用奇异的手势拍了拍手低声说【啊,你敢接走他你就试试看啊?】
加鲁鲁虔诚的看着圣光的尽头,【啊,天使大人,原谅我的无知吧,美丽的天堂我来了,希望天堂有吃不完的肉】
正祈祷着的时候圣光的尽头出现了一个黑点,不过一会儿这个黑点越来越大,进入视线的是一个美的完全不现实的少女,少女有的洁白的翅膀和圣洁的笑容,看的加鲁鲁仿佛连心里最阴暗的地方都被照亮了,这就是救赎啊,加鲁鲁寻思着。
天堂我来啦。正天真的想着天堂的美景的时候,忽然发现天使的身旁多了个漂浮的柜子,天使仿佛在里面挑选着什么,而且不时流露出为难的表情。
【加鲁鲁,你喜欢什么武器啊?就是那种打人用的,天堂有段路可是很危险的哦。我一个弱女子要找把趁手的武器才有安全感啊】天使用很娇媚的声音对加鲁鲁说着。
【哦,这样啊,您果然是来接我去天堂的吧,真是温柔的人啊,反正除了狼牙棒流星锤一类的重武器可以排除其他都可以吧,毕竟是女孩子那些轻便的就行了】加鲁鲁回答到
【哦,狼牙棒我正好有大尺寸的,上次那根被我挥舞的过了头碎掉了,所以又重新叫大天使大人用新技术给我重新定做了一根,我还没有用过的哦。】天使以纯洁到简直就是犯罪的表情说到。
【其实我也可以保。。。。。】加鲁鲁被圣洁的气场感染者内心充满了勇气和不知所谓的骑士精神准备稍稍展现一下男子气概的时候只看见天使正用极度扭曲的脸对着自己,手里的狼牙棒握的嘎嘎作响。
【我说。。。。】蓬,一阵巨大的响声那巨大的狼牙帮已经重重的击在了加鲁鲁的胸口,能听到狼牙棒上面的钉子断裂在胸口的声音,巨大的冲击把加鲁鲁清醒的意识又冲击成了混沌状态。
加鲁鲁仿佛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向了自己的身体。
【天使可是很忙的,混蛋,想让我和丽琳扯要关系,找死啊,害我错过了约会的时间,想死也别来天堂啊,害的我又打坏了一根狼牙棒】一脸黑气的天使以恶鬼似的面容怒吼着。
接着她的面容迅速回复了那不可侵犯的圣洁,轻轻的拔下了一根羽毛放在了耳边说【莫德大人,我现在有空了,约会时间照旧吧,爱你哦!】
加鲁鲁缓缓的从墙角醒了过来,【什么嘛,原来是梦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恶劣的天使大人。我真是。。。】
下意识的摸了**口,发现胸口在流血,那几根断裂钉子的末端骄傲的在肋骨中间挺立着,这异样的痛觉告诉加鲁鲁自己那不是梦。
【什么啊,还真有这么恶劣的天使大人啊。。。】加鲁鲁大叫着
【有的哦!你活过来了啊,顺便告诉你一下你刚才死了两分钟哦】丽琳坏笑的说着
旁边那三个日本兵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看着刚刚发生的情景加上之前子弹被吸收突然乖巧的像只小猫一样。
【对了,那边的三只,你们刚才谁叫我村姑来着?】丽琳温柔的问着
那三个可怜的日本兵颤抖的摸着枪托开始对起话来【什么嘛武田,你刚刚干嘛丢掉火把啊,完全看不清状况了嘛 喵】
那个叫武田的稍瘦的日本兵马上回答到【你太狡猾了吧,刚刚明明叫那个美丽的大人村姑,现在却怪我丢丢掉火把 喵】
我说这个喵是怎么回事,这么粗矿的脸装什么可爱啊,加鲁鲁已经完全理解不能了
【其实呢,其实呢,我们是太惊讶所以才说那些话的,真是天仙一般的人儿啊,请务必给我签名的喵】那个暂时不知道名字的日本兵扭曲的装出可爱的表情回答着。
我说那个喵是怎么回事啊,加鲁鲁完全崩溃着。这么烂的借口白痴才会相信吧,这多余的装可爱有什么意义吗?我这里合情合理的理由而且还受伤那么重的情况都被弄死两分钟。
你们注定是要去见天使了啊,白痴们。
【这样啊,没想到你们三个是好人嘛,没事丢掉火把干嘛啊,怎么样我高贵的气质果然让你们折服了吧!】丽琳一边说着一边和那三个家伙拍起肩膀来。
那三个日本兵回头暗暗的击了个掌仿佛在庆祝脱离虎口般。
【你们在干嘛呢?】丽琳问道
【我们在商量谁先拿到大人您的签名的喵】那三个日本兵用可爱的表情回答道
【你们还真是可爱啊,哈哈,好久么有遇到这么可爱的人了】
喂 那三个蠢蛋后脑上的是汗吧,绝对是汗吧,那么大一颗,加鲁鲁心里默念到。
看到这一幕加鲁鲁的眼珠突然失去颜色了,脑海里回想起了庙宇里的佛经朗诵声,啊,南无观世音菩萨。。。规律的木鱼节奏声响起来。加鲁鲁已经完全理解不了了,不对任何拥有健全智商的正常人都理解不了眼下的状况了。
就这样带着一身的伤痛,加鲁鲁沉沉的睡过去了,其实用晕过去更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