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同意他们的计划,是因为他们告诉我,有传言说,在一个星期前,我们来到的这座城市出现了戴着骷髅面具的乐队,如果这话所言不虚……
虽然他们出现的规律并不特定,但是总会有一个相对固定时间的节点,那便是这座城市,收集好情报后,我们五人动身前往这座城市。
接着,在当地网络和地下的情报网散布出了消息,某个富商的傻儿子想要在这城市招募护卫他自身安全的保镖,但是只招收懂音乐的“黑色”成员。让人以为只是个钱多得没处挥霍的中二病小少爷。当然,这是伪造的情报,但是有杨灵瑜和付赟在,即使是这种一听之下觉得很假的消息,经过细节的润色,变得逼真,再标上丰富的报酬……以他们的性格不会不动心,这话是付赟说的,而且是笑吟吟、不怀好意的模样。在这一点上,他还是很可靠的,于是便交给他去置办。
站在20层高的套房房间内,观望落地玻璃窗外这座车水马龙的城市,每个人都在为了生活而辛苦工作着,犹如工蚁一般……把亚麻色的窗帘拉上,向正在梳妆台上的几台笔记本电脑前卖力干活的杨灵瑜走去。
付赟可不是什么富商的傻儿子,虽然有自己老爸留下的财富,也能凭自身的智慧和手段发了笔小财……不,或许正是因为他那不满足的欲望,所以才更想要去挑战吗?
不管怎样,能连续十天在这种配置室内暖气、鸭绒被床具等设施的高级酒店住宿,都是多亏了他的资助。杨灵瑜单独一间单人房,而沈氏兄弟、我和付赟则是双人房。虽然我住普通经济型的酒店就可以了,不过这也是他的一番好意,拒绝的话又显得太扭捏,而且这也算计划的一部分。
毕竟,“富商的傻儿子”可不会住在廉价的酒店。
这次行动主要要求是低调,因此我们都是穿着便服行动。差不多到了那两人到这座城市交汇的时候了,付赟负责出去打听情报,沈氏兄弟因为体型太显眼留在隔壁的房间待命,我来到杨灵瑜的房间察看她工作的情况。
“怎么样了?”
“嗯,在网络上有他们购买高铁票的记录,时间是昨天,确认是使用真名无误,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来到这座城市某处……”
“那是连接到公共WIFI的?”
“嗯,是那样没错……”
“不好说,说不定只是障眼法……能调取高铁站摄像头的影像资料吗?”
“嗯——可以。”
“是吗?”
想要访问深网需要掌握相当程度的程序设计知识和使用路由器的的技能,以及代理、网络的条件。如果是公共WiFi,同网段的收发的数据倒是能够轻松地查看,个人信息容易泄露。
不过不好排除是故意而为之,在这里要留意他们的心眼,虽然不认为他们有这个头脑,但是没有资本的傲慢不过是廉价的猖狂,布局万全才有鄙夷对手的余裕。
现代的视频监控系统基本都是与计算机关联的,尤其是车站一类,只要是与计算机相关联,就有可能做到远程入侵,而且安保系统不被重视的情况有不少,大多存在着漏洞。
每天客流量太多,要查看每一个细节,才能发现到那两人的行踪。接着,我和杨灵瑜分时段查看影像,发现他们两人的确有在那天乘坐高铁。
隔天,我们收到了来自马奇靖的电话,拨通的是用的是新买的电话卡的号码,留在网上的信息。付赟接听后,用变声器改变成深沉的声线与他对话。
真不愧是被揶揄为“诈欺师”的男人,说起谎来行云流水,张口就来。付赟给他们两人安排好住所,是和我们现在住宿的酒店同等规格的宾馆,约好明天碰面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地点选在一间废弃的作坊。
翌日,我吩咐杨灵瑜留在酒店里待命,剩下三人随我埋伏在那间小作坊里。废弃多年的作坊屋内脏乱不堪,时不时还散发出刺鼻、恶臭的异味。
下午三点十五分,来的有两人,一个是戴着山羊头骨面具,另一个则是蛇骨面具。
我使了眼色给付赟,得令的付赟立刻扔出催泪瓦斯,引爆后,瓦斯弹内的镁在空气中迅速燃烧,同时发出刺目的白光,不仅有短时间内夺取视野的作用,还能引起大量流泪、严重的眼睛灼热感、剧烈咳嗽、喷嚏不止、呼吸困难、胸闷、恶心和呕吐等症状,寻常人是难以忍受的,我们为了不被波及,都戴上了适用于这种情况类型的新品防毒面具。
沈运傅和沈运康立刻上前拘束他们的行动……
脱掉挣扎中的二人的面具,确认无误后,蒙上他们眼睛,脱光他们的衣物,只留一条裤衩,在寒冷的天气里用麻绳束缚,吊在高处,还从头泼了好几桶冷水。切断他们手腕和脚腕的肌腱,让付赟做好止血处理,以免因为失血过多致死。
即使切断他们的肌腱,只要通过现代医学的手术,仍可以接回去。只要加强功能锻炼,循序渐进地屈伸,活动肢体,就能恢复正常功能。目的并不是想要取他们的狗命,而是给予教训。
取出薄冰在他们的身上来回滑动,在室外零摄氏度的条件下,一片黑暗,如坠深渊,冰冷与绝望相随,任他们狼嚎鬼叫,我们也不作任何回应。
因为腹部的神经相当密集,殴打腹部也是最痛,因此让沈氏兄弟分别招呼那两人,进一步地摧残他们的精神面。
从一开始的骂喊到后来的讨饶,马奇靖这个诡异的家伙到后面甚至因为受虐产生了**,大笑起来。付赟用手势表示交给他,两人还玩起了滴蜡……马奇靖终于因为觉醒了抖M的癖好,坏掉了,作为人类方面已经是无药可救。
经调查,这一带在白天是没有人经过的,只有在傍晚时分,下午班的环卫工人会经过。
将他们放置不管,让他们等着过路的环卫工人搭救。如果环卫工人没有去那里,我让付赟另外花钱请路人晚上七点去那间作坊。
杨灵瑜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将一切可能对我们不利的证据统统销毁。
我的复仇就这么简单地落下了序幕……真是可笑,虽然大仇已报,内心却毫无**。
感觉好像还有什么未完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