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罗夏苦于怎么才能让爱猫收下卷轴和法杖的同时——
直线距离约五十米外的一块巨岩后。
「屠哥,这小子真的超级有钱,你知道除了灼息法杖外,我还看到了什么没?」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现在心情不好。」
「是卷轴啊,各式各样的,而且还有不少。」
「啥?卷轴!?都是什么种类的?」
「我看不太清,有好多我都认不出来,不过,风行符是肯定有的,至少两张!」
「然后呢?」
「这小子还送给了一只小狐狸一根紫萝藤魔杖,关键是他似乎对这个装备值多少钱并不在乎,很轻松写意的那种,我估计要是有更好的装备和武器的话——」
「这可是未来咱们的金主啊,有他在的话,咱们以后绝对不愁没钱花了。」
「屠哥你的意思是,咱们找个机会……做了他?」
「你这个蠢货,这种有钱人最怕什么,怕麻烦!我这么说,你懂我意思了没?」
「给他制造麻烦?」
「蠢货,白痴,咱们要帮他清理掉那些麻烦,梁子肯定是结下了,必须要想办法去接近他,消除今天的这些误会才行,你明白意思了没——」
「明白了,我继续跟着这小子。」
「玛德,放尊重点,这可是大金主,这小子仨字是你能乱叫的?叫夏爷!」
「好,我这就继续在暗里跟着夏爷的,有其他动向我会第一时间跟屠哥说的。」
「算你小子聪明,眼给我放亮点,有别人对夏爷出手的话,直接上去干他.娘的!我叫老三老五和老七去跟你会合,给老子把夏爷给保护周全了,要是夏爷少一根头发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吧——?」
「知,知道了。」
「要是夏爷跟猫姐分开了,你知会一声,我带几个人去跟猫姐道歉去,态度放好点,说不准夏爷心情好了,咱们后面跟夏爷也好说话点。」
「明白了。」
切断通讯后。
新手村,村口茶摊。
血屠单手托腮,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面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深林石崖的方向。
「老三老五老七,今天这事,就先算了吧——」
「屠哥!这小子都骑在咱们脸上尿尿了,怎么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算了?」
脾气最为火爆的血刃天诚直接拍桌站了起来,当即将血屠的话反驳了回去。
「如此如此,这样这样——」
「我这么说,你们应该明白了吧?」
在将掌握的信息通知给了在座的其他人后,血屠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上了一口。
「卷轴!」
「还有好多老八不认识的?」
「老八对游戏资料的掌握可是咱们血刃里最多的,连他都不知道……」
「风行符至少两张,还有其他的?」
在场众人皆惊,完全是一脸茫然的状态。
本以为罗夏只是块硬钢板,但没想到还是个潜在的金主。
得罪谁都行,唯一一个不能得罪就是金主——
至少在这点上,血刃内部的意见还是比较统一的。
「对,单夏爷这一次拿出来被小白看见的,据不完全统计,少说也有个十几张的样子,就算我不说,你们也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就算这样,咱们也不能说算就算了!」
血刃天诚依旧是眼色通红,一身煞气不断的从体内向外散发着。
「天诚!」
「老屠!」
「老屠你让我去保护这小子是不可能的我跟你讲,就算我退游,绝对不可能!」
「和气生财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和气?低声下气去做别人的狗?老屠,你见钱眼开出卖本心可以,但你别带着咱兄弟们一块儿丢这个人行吗?」
「你——」
「那小子最多就是仗着有钱而已,他手里底牌是多,不过看情况,他的杀手锏已经被咱们耗完了吧,就是那种弹反影印技能的卷轴,七次,我还不信这种卷轴这小子手里能有几百几千张不成——」
「天诚,你这是要跟我对着干?」
「老屠,我没跟你对着干,我是在跟你讲道理,从开服到现在咱们怕过谁,就被这个小子耍手段搞了一次,你就丧失斗志和血性了?」
「咱们的本质目的是什么?是钱!没有人会傻到和钱过不去,这不是低声下气,这是卧薪尝胆,咱们八个人,现在身上的装备加起来也就十几件蓝装而已,你拿什么和他打你跟我说?去偷袭吗?明着干咱们八个都打不过,是,是他有底牌,有手段,但是你别忘了天诚,他手里的卷轴,十几张,可能也就是冰山一角而已,复仇,是肯定要复仇的,但,绝不是现在,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
「说白了老屠,你就是一个字——」
「怂!」
「怂到家了,呸!」
血刃天诚怒而将血屠面前的茶杯打落在地,茶水,毫无疑问的泼了血屠一身。
「天诚你什么意思?」
血屠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也变的阴沉了下来。
茶馆内的气氛,一度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