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啦抢话道,“你若不信,那就拉倒。”
哎呦妈呀,这翻译还挺有味道的。
咕噜拉开旁边的一个柜子,给我看,“你看,这就是不同的世界。”
我想象的画面是浩瀚的宇宙,然后细微化,目标锁定某星球,镜头慢慢拉向一个小小的角落。这才有信服力好吗?我接受能力可强了,承受能力也强大,就是抗击打能力可能稍微弱一点。
结果他给我看的居然是一叠碟片,我真的怀疑是某种有颜色的东西,这就是新世界吗?
我怀疑地看着咕噜,“这个?”
咕噜又打开了另一个柜子,如果说碟片是成熟的标志,那这玻璃球是怎么回事?这反差也太了,反差萌吗?无法想象。
“这不是玻璃球和碟片吗?我书读的不少。”
呱啦发出怪异的笑声,“愚不可及。这球可不是简单的东西,你看它的纹理,各有不同,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我仔细盯着看,确实有不同,不过又怎么样,“这个一块钱就可以买一袋了,没什么特别的。”
呱啦皱眉,“我不知道你说的价值有多高,因为没必要,这是非卖品。这是一个宏观的世界。”
我再用我的4.5视力看了看,真的不是我力不从心,这确实是肉眼无法察觉出来啊!这拿玻璃球诓小孩吧!我才不信,这东西就是一个世界了。
我指着碟片,“那这些碟片又做什么解释?晚间寂寞无聊的消遣?”
呱啦把柜子拉回去,“蠢货,怎么可能来这玩意消遣!如果你不那么蠢,我真怀疑你别有目的。”
我吐舌头道,“我是在装傻。”
呱啦和咕噜相对而视。
呱啦说,“我看你是真的蠢,这种情况已经是装不出来的。”
这是承认我的人品的同时还在我的心口插上一刀,“好蠢”
我就不乐意了,这些东西不是拿来玩而是一本正经有用,我真是拿块豆腐撞死,拿根面条上吊算了。
“那你说这又是做什么的?”我就听听你要瞎编出什么花样,脑洞不够大,不给反应。
呱啦不停摇头,“这些当然是配合仪器使用啊!可以看到微观的世界。”
天啊噜!这什么宏观和微观的世界,我真的是无话可说。无fuck可言。
我若信了,那还了得,天理难容。
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震动,感觉脚下踩着的地方在崩塌,然后我就不停下陷。空间也分离出不同的碎片,呱啦和咕噜他们两个人还是站在原地仿佛一点事情也没发生。而我眼前变得模糊,就像电视没了信号,出现了雪花点。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信者有,不信者无?
就在我眨眼的几个功夫,突然间一切又变了。这些影像,然后波动起来,逐渐稳定。我才看清楚是一条街道,平平无奇的,往来有车辆。
因为没注意,这车直晃晃向我开过来。我下意识闭上眼睛,死路一条,逃是逃不了了,不如不挣扎。
然而我并没有感受到痛觉。奇怪了,就又是怎么回事?
我慢慢睁开了眼,发现我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而车辆已经驶过去了。所以说我变成了鬼魂?不,应该这一切都是幻象,都是假的,虚的,不切实际的。
我呆滞住了,这熟悉的背影,勾起亲许多回忆,我就知道父亲没死。我从惊愕转向喜悦,甚至有些痴狂了。
“老爸!”我喊了一声。
没想到,他真的回头了。他转过来了,这面孔熟悉到陌生,我感觉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我的嘴唇不自觉颤抖着。果真是还活着,真好!
他向我走来,直晃晃地穿过我,原来他并不能听到我的声音,他也不能看到我。
他向我背后走去,牵起一个戴黄色帽子的小孩。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小孩,不可能是童年的我。长的实在是太丑了!没错!
我就听见父亲说道,“不高兴了?跟爸爸说一下,为什么?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这种开玩笑的语气就是我的老父亲无疑?可是这孩子是谁?难道如此的惊人——真相就是父亲他出轨有小三,还有私生子,然后借着车祸摆脱我!
简直是五雷轰顶还不给,再加上两雷。不可能的,都是假的。怎么可能?我才不信!
这时候传来低沉的声音,就像陈述一个旁白和事实:不同的世界注定了不同的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