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少女无碍,大家这才有心情去看这少女相貌,只见她柳眉弯弯,眉目如画,唇瓣苍白却不失柔软。此时的少女一缕秀发黏在寻不出一丝瑕疵的脸颊上更添数分娇弱。而衣衫尽湿贴在身上,便是越发衬托得她曲线玲珑,凹凸有致。更兼得她天生肤白胜雪,当真是美的令人心惊肉跳。
少女约莫十三四岁,尽管她年岁看着不大,素衣却不能完全遮掩她那与年龄完全不相称的高耸丰腴,纤腰莹莹不堪一握。裙下露出的双腿细长圆润,病态的美令人窒息,仿佛此女只应天上有,不当食人间烟火。
几个汉子起初以为是个死人都没刻意去关注她的相貌,此时却是一个个瞪着铜铃般的眼眸,像是要活吞了少女一般。
李大娘却是过来人,知道男人们的炽热目光代表着什么,她虽然知道这些淳朴大老爷们不可能做什么太出格的事,但是趁着人家昏迷不醒占些便宜却是大有可能,真要这样人家的清白可得被毁了。
再加之小姑娘的年岁与她自家丫头相仿,见她可怜,顿时母性大发,一边驱赶着周围的男人们,一边拿起李大夫开的草药,一边背起小丫头往自家走,当真是厉害得紧。
结果自不必说,那被李大娘带回来的姑娘就是我。而我更是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而李大娘听闻我的啜泣声,正巧在门外的她知道我醒了,进来看我,便发成生了之前的一幕。直听得我一愣一愣的。都说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河里还能飘来个小妹妹么,我还是男人之时怎就没有这等好事呢。
在这之后我又问了大娘不少问题,才知道此时正身处赵国代郡的一处小村落内,此村名唤李家村,倒是个中正淳朴的名字,据说村里人与李牧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是故村落便以李氏来命名。
村中人便如村名一样,倒也算是民风淳朴,处处其乐融融。
至于我叫什么,李大娘当然也不知晓,我要装作“失忆”的样子,自然也不能用原先的名字了,李大娘见我不语,便笑道:“丫头你自小溪儿中来,大娘便叫你流儿如何。”
流儿,不就是流浪儿么,倒是适合现在的我,我苦笑一声,点点头回应道:“流儿谢谢大娘照料,这份恩情将来必定涌泉相报。”
显然我这知书达理的模样讨喜,她便觉得我越发顺眼,不住的点头。
不过我才醒不久,几句话的功夫便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眼花,眼中更是无数金星在转。
李大娘见我满脸疲惫,赶忙扶着我躺下,嘱咐我好好休息,一切有她在不会有事,替我掩好被子后便出去忙活了。
也许是我这身体还未痊愈,李大娘出去不久便觉得一阵阵倦意袭来,不多时便又睡去。
正睡得香甜,却感觉身旁一阵悉悉索索,似乎手臂也被人抓着。我不满地睁开眼,却见一个须发尽白的老大夫食指中指搭载我的手腕上,似是在沉思什么。这模样却是像老中医正在诊脉。而李大娘则站在一旁,目光带着忧色地看着李大夫,似乎是在询问我的病情。
他见我醒来,开口道:“丫头,将舌苔伸出来与我瞧瞧。”
我愣了片刻才发现他口中的丫头说得便是我,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方才将小巧的舌头伸出。
不多时,李大夫收回手,掳了掳他花白的胡须,笑道:“已无大碍。”
见我醒来,李大娘开口介绍道:“这位是给你看过病的李大夫,是位宅心仁厚的好大夫,你昏迷时便是他一直在替你诊治。”
我赶忙想要起身行礼致谢,却被李大夫一把按住,他示意我好好休息后便自我介绍道:“老夫李通,自幼便专攻医术,只是我天资一般,医术仅仅只是略通一二罢了。”
他嘴里虽是谦逊之余,但从他十分专业的动作中看,他的医术绝没有他说得这般不堪。
一般来说学医之人都读过书,对世界的认知也全面些,方才李大娘讲得太过含糊,我或许可以从他这里了解些情况。
于是我刻意地将话题往这上面引导,他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看向我,显然是好奇我一个姑娘家为何会关心这些可以说人尽皆知之事。
我只能推说是自己失忆了。
他不疑有他,看我的目光变得更为柔和,像是在同情我的遭遇一般。
随即他便开始侃侃而谈,将这天下大势缓缓道来。
话说当今天下,周王氏衰微,天下诸侯征伐不断,但这天下却有七雄,分别便是秦、楚、齐、赵、燕、魏、韩。
“这不就是历史上的战国七雄么。”我心中暗道。
只是不知道这边的历史进程与史书上是否完全一致,说实话,对于战国的历史我也不甚了解,只是知道秦国最后一扫六合,其余却是知晓不多。
而现在我们所在的赵国,在赵惠文王治下日益昌盛,赵国自武灵王改胡服以来,大战东胡每每得胜,与西方的强秦胜负也有一战之力,文臣武将多入过江之鲫,更是有蔺相如、廉颇、李牧、赵奢等名臣重将在,当真是国运昌隆。
李通的话语中透着一股浓浓的自豪,为赵国而自豪。
不知为何,每当他提及马服君赵奢之时,我心中总会有一丝没来由的亲近之意浮现。
李大夫离开后,李大娘并没有立刻离开,她见我红着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丫头,你怎么了?”,李大娘关切道。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娘……我……我想要如厕。”
李大娘笑了一声,摆手道:“嗨,我还道是什么事,原来是要如厕,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来,丫头,我扶你去。”
李大娘说着说着,就把我带到了如厕的地方,这个时代的厕所就是在深坑上架着两片木板。
大娘怕我没力气,便扶着我进了厕所,我站在两片木板前,糊里糊涂地正准备自己解下亵裤掏出自己的小兄弟,却是被大娘一把拦住。
“丫头,你做什么呢?”
“上厕所啊。”
大娘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唠叨道:“好好的个丫头,莫不是被风寒热症被烧糊涂了?回头还得让李大夫来看看。”
说罢,她将我按在木板上,又替我解下亵裤,让我蹲在厕所之上。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如今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小兄弟了,只能耻辱地蹲下来上厕所了。
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憋不住了,怎奈形势比人强,我无法之下,只得自我安慰道:“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解决了内急再说。”
然而李大娘站在我身旁,因为羞耻感的缘故,我怎么也放不开。
我臊红着脸,看了大娘一眼。
大娘似乎是理解了我的意思,她摇摇头道:“不行丫头,你现在身子很虚弱,我得看护着你。”
无奈之下,我只得不断地暗示自己,终于,伴随着一股热流划过腿间,我终是战胜了自己。
完事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厉害。
“一定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对,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