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享受沐浴之时,紧致的锁骨之上的衣物却是传来一阵毛巾**的触感,透过眼角的余光,却是瞥到一只洁白修长的柔荑正在我的肩侧擦拭着,而这手臂的主人,不是小梅却又是谁?
或许是之前的一番对白,我给她们留下了很好打交道的印象,很大程度上消除了我与她们的隔阂,我与她们虽说已然是主从关系,但她们此时已经放得开些了,自然也是尽心尽力地服侍我。
就像现在,我虽是能感受到小梅手中毛巾粗糙的表面且我的后背依旧有些红肿,但却没有感受道一丝痛感,显然小梅很是用心,下手也极其轻柔。
显然小梅发现了我后背上的红肿,关切地问道:“殿下,您的背上怎会有这些伤?要是留下疤可怎地是好。”
“这伤是我前些日子流落时与贼人战斗留下的,无妨。”我满不在乎地答道。
“什么贼人这么心狠手辣,王姬殿下如此俊俏,却也下得去手。”小菊有些愤愤不平道。
“呵呵,那些贼人都被你们的王姬殿下收拾了,怎么样,厉害不?”
四个丫头显然是不信我的话,但她们却也不打算“拆穿”我,当下也是夸赞我多么多么厉害。
我哪里不明白她们的想法,当即也觉得有些无趣便也不提这个话题。
身后的小兰与小竹尽心尽力地替我搓洗着已然有些油腻的发丝,她们细心地将我浸泡在水里的发丝一缕缕地分开,用水浸湿后不时抹上些皂角轻轻地在她们手心里揉着。
我记得这个时代还没有肥皂这种化工品,皂角已是难得的洗浴用品,经过她们地细致打理过的头发重又焕发出本来面目,散发出一种黝黑的光泽,柔顺地漂在水中。
“殿下的发质真好,小婢真得是羡慕得紧哩。”,小竹由衷地赞叹道。
我听她这么一说,虽是不曾多说什么,但心底却仍旧是有些愉悦的。
从心理学上说,不管是什么人,得到他人的赞扬,心底总是会感到愉悦,这是人之常情,即便我系统地学习过心理学,但知道并不代表能做到不是?
我缓缓地闭上眼,专心地享受着,心中再一次对封建主义进行了一次批判,但也感叹着当个贵族真得是幸福,连洗个澡都有人伺候。
木桶中的热水忽然一阵晃动,感觉是有人也进了木桶中来。
我睁开有些妩媚的眼睛,入目的却是让我一阵心惊肉跳的画面,小菊竟然只穿着件肚兜,拿着毛巾进了水来,这是要与我洗“鸳鸯浴”吗?
只一眼,我的目光便移不开了。她的身体尚未长开,胸前也只是微微凸起,但肚兜的布料沾了水却是紧紧地粘在她细弱的娇躯之上,若隐若现引人遐想。一双细长笔直的腿尽数没入水中,加上她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被热气蒸腾而变得红彤彤的脸颊,那种青涩诱人的模样,当真是将“可爱”二字展示得淋漓尽致。
前世的我尚且还是处男,即便是萝莉型的干板身材也是这般诱惑,顿时感觉一股热气上涌,琼鼻之内仿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出。
小菊本要替我擦洗身子,见我鼻血直流,当即便吓了一跳,她慌忙道:“殿下,您怎么了?”
此话一出,四个丫头都停下了手中地活计,都紧张不已地看着我。
我用小手捂着小巧鼻梁,内心愤懑道:“还不是因为你。”
但这话我终究只是在心中想想,并没有说出口。
她们四个人八只妙目齐刷刷地盯着我看,我登时就因为羞涩而有些放不开了。为了化解尴尬,我只好大度地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说道:“这天气太过闷热了,许是上火了。”
四个丫鬟见我无恙,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坐到了我地对面,温柔地替我洗去鼻血,又将我身上的肚兜褪去,此时我满眼都是小菊那洁白的躯体,呆愣愣地被她脱了个精光还不自知。
我的手鬼使神差地抓住小菊柔软的腰肢,感受着少女肌肤的柔嫩。虽说我也明白现在自己不可能真得将小菊怎么样,但我却是过足了手瘾。
似是因为怕痒,小菊捂着嘴咯咯直笑,另一只手仍旧忍着笑意拿着毛巾认真地替我擦洗着,毛巾从我胸前的沟壑中穿过,敏感部位被撩拨,我当下便是一个机灵,正要出声制止,胸前的嫣红又被轻轻地触碰了几下,触电似的感觉让我一阵舒爽。
就在我与侍女们戏水之时,大公子赵括却是左等右等,偏偏就是没等到我出来。
这个点已是巳时,再过半个时辰宴会便要开始,这小幺却是磨磨蹭蹭地还未打理妥当,不由得暗叹女人就是慢手慢脚的。
无奈之下,他只得踱步来到我的房外,方要开口喊我,却听得我的房间里便传出了:“哈哈,这里痒,不能擦。”,“啊,你在擦哪里,住手”之类的娇媚声响。
赵括当下一脸懵然,小幺这娇呼声却是怎么回事?
但他却未出声相询,料想着小幺在里面做些什么勾当,心中便是起了戏弄的心思,准备突然进屋去吓唬吓唬那丫头。
他见四周无人,大步并小步走近了一瞅,却见房间的门不知为何压根儿没掩上,就这么大开着。
此时他家小幺就在里面,他贱笑一声,便如同在邯郸城里那样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内。
赵括的目光回转一圈,此时屋内看着空无一人,他本还奇怪小幺哪去了,却又听见了少女的娇笑声传入耳内,当即便循着我的声音走了过来。
走了数步,他便确认了声音来自屏风之后,但他的视线却被屏风挡住。
大公子窃笑一声,小心翼翼地绕过屏风进来,只是方一转过屏风,一个“小”字才蹦出一半便生生止住,当即便是有些懊悔自己的莽撞,因为此时他便看见了一副终生难忘的画面。
这副画面若是画下来便是这样的:他家的小幺与个梳着丫鬟发髻的少女在桶中沐浴,更诱惑的是,小幺的那双纤纤柔荑还极为猥琐地抓着少女细滑的腰肢抚摸着。那半个“小”字却是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他家小幺与几个侍女都错愕地转头看着他,显然是未料到这个时候会有不速之客闯入。
他呆愣地支支吾吾着想要说什么,却听见四个丫鬟齐刷刷地惊叫出声,樱桃小口中高呼着“色狼”,小幺更是紧紧地捂着自己地重要部位,原本白皙地脸颊更是红到了脖子根。
见此情景,赵括暗道不好,此次却是捅了马蜂窝,正要解释什么却看见小幺愤怒地将什么硬物甩了过来,一不留神的大公子顿时觉得额上一阵剧痛,几欲昏死过去,他的手抚摸了一下伤处,却是一个大包鼓了起来。
“还不快出去!”他家小幺怯怯地将身子藏在桶内,双手抓着自己地肩膀护在胸前遮住自己的山峰,下意识地躲在水中瞪着他,眼睛里的火光有如实质,赵括当下也明白此时不是解释的时候,便是灰溜溜地走出屋外候着,便是连来此处的目的却也忘记说了。
赵括这么一闹,我也没了继续戏水的心思。草草地结束了今日地洗浴。
确认兄长已经出去后,我从水中走出,在侍女们的协助下擦净了身子。
小菊踮着脚尖从我背后替我披上一条崭新的素白肚兜,将肚兜上的细绳打了几个漂亮的蝴蝶结,整条质地轻柔舒适大小合宜的肚兜便将我的身躯掩藏住,这肚兜轻薄贴身,绣工还在腰间处绣上一朵绽放的荷花,清纯中透出些许艳丽之色,质地显然不是之前灵儿的衣物可以比拟的。
小兰,小竹则是取了几件外衣挂在屏风旁,躬身在我的面前,敬道:“殿下,您看今天穿哪件合适,小婢替您更衣。”
我看着她们手中五花八门,姹紫嫣红的华丽衣裳却是犯了难。
在我还是男人的时候,衣柜中也就是简单的几套衣物,在我看来,衣服只要是够穿就行,哪里会有这许多衣服。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偏偏是喜欢各样花式长短不一的衣服,都说女人的衣橱里永远少一件衣服,但若是衣服太多,她们不会觉得挂不下吗?即使挂得下,这么多衣服,难道不会选择困难症吗?
我看了许久,衣物都是整齐叠放着,心想着这衣服白色的看着淡雅,紫色的看着雍容,绿色地看着清丽,都是不错。
我的目光终是停留在了一件大红的衣物之上,或许是受到了后世祖国国旗的影响的缘故,却觉得越看越喜欢,便决定选了这套火红外套。
小梅见我已经选了钟意的衣服,当即从小兰手中将折好的衣物接过,与小菊一同替我穿戴起来。
之前在李大娘家中之时,那繁复的对襟襦裙已让我头疼不已,还多次闹了笑话,如今这件却是更为复杂,我拎起上衣瞅瞅又拿出下身的裙装看看,寻思着自己什么时候搞些简单的男装穿穿。
如今这衣物除了宽大的袖子,衣物样式我却是看不懂,心中却是怀疑这衣服能穿?
好在这四个丫鬟都是精通这样的样式,她们先是将我大红的里衣领子左右对齐,在右襟系了个结,而后中缝对齐身体,在左边打了个结,之后便是替我将同色的及地长裙从前向后围住,裙子两端在身后合围,一上一下交叠,最后将衣物固定住。
我像个衣架子一般一动不动,生怕扭动之中会影响她们为我穿衣。
小梅又拿了那件火红的外套,一番繁复的打点之后形成曲裾,最终在纤细的腰肢之上围上一圈红色的厚布腰带,一番上下打点之后,方才穿戴整齐。
小梅看着我,羡慕道:“王姬殿下长得真美,这一身曲裾深衣穿在身上跟个仙女似的,奴婢好生羡慕。”
我掂量了下袖摆地重量,无奈地看着她,她穿的衣物轻薄些,却是不知道此时的天气正热,我这身衣物又重又厚实,这一阵折腾当真是弄得我汗珠都要掉下来了,当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更让我难受地是,这身曲裾的下摆收束的较紧,我尝试着走了两步,却感觉步子全然无法迈开,动作稍大就会碰到裙摆,是故我也只得迈开小碎步走着。
小梅见我穿戴妥当,便要为我化妆盘头,即便我是崇尚素面朝天的,也明白如今这个时代妆扮一下再正常不过。
我也不好太特立独行,便只得跟着她们来到铜镜前坐下。
正要坐下,我透过房间内的铜镜却是整体看了下此时身上的曲裾装束。或许是我的身材得天独厚,又或许是在我的心底对于中国的传统文化怀揣着深厚的敬意。乍一看,却是觉得这身衣服说不出的好看,火红的衣料让人看着觉得颇为喜庆,黑色条纹有如神来之笔地点缀着.
黑色本是沉稳的颜色,但点缀在红色之上则是显得分外妖娆。圆滑的曲裾层层叠叠,收紧的衣料将我的身材完美地衬托出来,里里外外当真有一种东方女性的弱质柔美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