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上一话说到，莫物牧打算对禽滑欣雨动手。
莫物牧凝聚了冰剑，冲向禽滑欣雨。
但是禽滑欣雨的一个动作却让她僵直在地。
她做了什么？
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只是撩起了自己的校服，露出了她美型的肚脐......
“向女生动手的男生可不是好男生哟！”
（ps：莫物牧是女扮男装（大概吧），目前出现的人物中只有余绫知道她是女生。别人都只是以为她是长得可爱的男生。）
禽滑欣雨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ps：虽然禽滑欣雨是女生，但是她还是用了皮带。）
“你，你想做什么？”莫物牧的声音有点颤抖。
蒙行却看出了一些端倪，他的【通明灵元瞳】发现禽滑欣雨的皮带上有元力波动！
禽滑欣雨抽出了自己的皮带，用力一抖，这根棕色的皮带竟然变成了一柄棕色长剑！
金色的元力裹敷覆而上，长剑之上放出了金色的剑芒。
“【五元剑法·庾金篇·临】！”
一记披斩击向莫物牧。
剑光带着恐怖的威压斩向莫物牧，强横的气息让她无法闪避，剑上强悍的元力告诉她，要是这一击命中她，她会死。
莫物牧闭上了眼睛。
完了，要死了。
唰！
诶？为什么，没有感受到痛？
莫物牧睁开眼睛，看到挡在她身前的那一道高大温暖的身影。
止暗战面带微笑，“没事的，一点也不痛。”
如果他的背没有鲜血狂喷，他的这句话一定非常有说服力。
他，缓缓的，缓缓的，倒了下去。
“止暗战！！！”
莫物牧此时情绪几乎失控，治疗术的光芒不断的凝聚，不断释放，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完全破音了。
蒙行瞳孔收缩，“你在做什么啊！”
禽滑欣雨仍然微笑着，“给他个教训罢了。这一击顶多就是让他重伤。轮到你了。【临】！”
禽滑欣雨一记披斩，蒙行则是展开了【司夜领域】，想要躲避，司夜领域却被这一击披斩斩开。
此时已经来不及从空间戒指里取出玄铁棍了，但是蒙行急需一根棍子。
暗元力似乎听到了蒙行的希望，开始汇聚了。
暗元力凝聚成了一根实体棍子，形状与玄铁棍完全相同，就连上面的花纹图案也是一样。
蒙行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个技能，叫【聚暗】。
蒙行习惯性的打出了【横扫千军】，在与碧落的战斗之中，进攻与防守和他所学的招式已经融会贯通，习惯性的能够使用了。
横扫千军命中斩击，斩击被打散，用【聚暗】凝聚而成的棍子上面则形成了无数道剑痕，暗元力正在慢慢修补着这柄棍子。
司夜彻底散去，禽滑欣雨看到毫发无伤的蒙行，顿时吓了一跳。她本以为接下这招，蒙行至少要轻伤的。
蒙行快速冲向禽滑欣雨，一记【当头一棒】，却被禽滑欣雨的剑挡下，禽滑欣雨被这一击打退了四步，但蒙行自己却被反震力击退了五步，【聚暗】上也出现了大片的剑痕。
禽滑欣雨笑容不改，“有点意思，认真陪你玩玩，【五元剑法·戊土篇·临】!”
这一击斩向蒙行，蒙行快速使用【格挡】，挡下了这一剑，但是......
轰！
蒙行脚下的地面已经不堪重负，出现了大片大片的龟裂。
噗呲！
蒙行的虎口被震裂了。
禽滑欣雨笑容更盛，“再来！【临】！”
蒙行瞳孔收缩，糟了，来不及格挡了！
但是，一道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只是一只手指，就挡住了这一剑。
奇怪的是，地面竟然没有裂开。
“你们这帮小混蛋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想拆学校吗！？”
是灰雪老师。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站在天台上的众人，目光在被砍伤的止暗战身上停留数秒，确定他在莫物牧的治疗下没有大碍才挪开目光。
目光扫过众人，最终目光定格在禽滑欣雨身上。
“你父亲没教过你和别的修炼者战斗时，如果没有在特定的战斗场地，那么就要用土元力加固地面吗？”灰雪的语气中带着责问。
“没有。”禽滑欣雨面无表情的说，“您认识家父？”
“和他对过几招罢了。你的剑道属阳，余绫的元力偏阴，和她双修，修炼速度表面上加快了，但实际上你的剑道就不纯了，对你的未来反而没什么好处。与其这样自毁前程，倒不如试试和莫物牧双修。他的元力更加中庸，可以说是非常适合你了。虽然修炼速度并不是最快的，但是更有利于你的道。”
禽滑欣雨一个抱拳，“谢前辈指点。”
“哦，对了，天台的损坏，最主要是你的原因，我会和你爸说，让他赔偿的。除妖师的功法虽然强，但是一出人间界之后战力就会大幅下降。而且这破功法越练越疯，真的比较坑。某几个不是人的小家伙可要注意了，别被这小疯子砍伤了。好了，滚回教室去，我还得给你们收拾烂摊子呢。”
只见灰雪掐了个法印，天台蒙上了一层灰，然后裂缝慢慢愈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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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战场
天界的天使们正在享用午餐（界与界之间有时差）。
巡逻的天使则是两人一组的分散着。
安琪拉也和她的搭档一起四处巡逻。
突然，安吉拉看到了远处的魔族军队，似乎正在向这边赶来。
她赶忙拉住自己的同伴，指了指远处，那是魔族的军队，似乎规模不小。
二人赶紧用通讯器报告了军部。
突然，一道漆黑的魔影从上空飞过，强大的威压让二人喘不过气来。
许久，二人方才缓过来。
那道魔影修为之强，让人乍舌。他直接飞过，不是因为没发现二人，而是因为不屑于杀二人。
突然，通讯器响了，二人接到命令，【夺取或摧毁魔军战旗】。
作为军人，最重要的是服从命令，哪怕知道，执行命令等于死亡。
半个小时后
安琪拉与她的同伴正飞快地逃窜着，身后是魔族追兵。
安琪拉看向天空，她的【炽天使之瞳】让她拥有异于常天使的视力。
那，那好像是之前那道魔影！
和他交战的身影……
似乎是天使长大人？
轰！
二人的大招碰撞在一起，直坠而下，正好落在了安琪拉逃窜的路径上。
卡擦！崩！
空间，碎了。
她们逃窜的路径，被阻断了。
完了。
此时他却转过身来，对安琪拉说，“我挡住他们，你赶紧绕路逃。”
安琪拉沉默了，她选择了逃跑。
她不想死。
可最终，终究被包围了。
她不想死。
她选择了投身于空间碎缝。
90级之前，投身于空间碎缝，如果没有特殊法器的守护，有99%的概率死无全尸。剩下的1%则是被传送到某个界。
安琪拉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黑暗的空间，
无数的可怕辐射在安琪拉身上肆虐，全身喷血。血凝固成了血痂，又被狂涌的血撑爆。
还是要死了吗……
突然，她看到了微弱的光。
她想要扑向那缕光芒，却没有半点再挪动一下的力气。
大概是因为上帝还不想让她死去，这抹光芒上传来了吸力。
安琪拉被吸了进去。
安琪拉几乎感动的要哭出来。
但是，世界似乎下定决心要抹杀她。
她进入这一抹光芒后，周围传来了更加可怕的吸力，在榨取她的剩余的灵力。
她会被这恐怖的吸力吸成天使干！
还是要死吗？
……
她想起了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
那时自己还小，哭喊着想让姐姐不要走。姐姐却回过身来，面带微笑，“安琪拉，不要哭了，要坚强哦！拜托你，好好的活下去啊！”
姐姐金色的光环上，不知为何，抹上了一缕黑，洁白的羽毛中，也夹杂着几缕黑色。
她想追上去挽留姐姐，但中间隔着的，是天使军团。
“堕天使安吉尔，因堕天行为及堕天血脉为天界所不容！虽念你有军功，又是为救上级而堕天，但是功不抵过！判罚——坠入堕世之井！你可认罪？”
“我......认罪。”
......
吸力愈发强悍蛮横。
安琪拉不想死！她还要去找姐姐呢！
她封闭了灵力外放的筋脉，但是灵力却开始逆流，开始破坏她自己的筋脉。
出血更严重了……
不能死！我不能死！我答应过姐姐，要好好活下去的啊！
等等，如果吸取的是灵力而不是直接全面吸取，那么如果毁掉灵力的本质就可以活下来了吧？
安琪拉所知道的能毁掉灵力本质的方法只有一个——堕天。
她......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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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坚 纽/约/市
此时是21:20（美利坚与炎黄的时差是12小时）
白人高中生乔恩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正转了个弯，进入了一个小巷。
突然，从空中落下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形东西。
这，这是什么？
好像是个人......
送医院？
她背后的黑色羽翼......
cosplay吗？
伤得这么严重，得先紧急处理一下。正好乔恩的家就在旁边，他把这个人形物抱起，背会了家。
他好像忘了叫救护车。
这么厚的一层痂，恐怕只能用热水泡掉了。
乔恩在浴缸里放了一缸热水，再轻轻地把那个人形物放入其中。
痂碎开了。
血流到了水里（封在痂里的血）。
水放出了圣光……
乔恩惊呆了，正在叫救护车的手机也掉进了水里。
嗯，报废了。
但是，慢慢的，圣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恶臭。
最里面的一层痂碎开了一点，露出了洁白的肌肤......
乔恩彻底呆滞了，自己捡回来一个什么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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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岭中学 三班。
铃声响起，这节是化学。
灰雪老师走进了教室。
“咳咳，先说说班级的事吧。”
这句话永远是灰雪老师的口头禅。
“今天啊，有几位同学啊，在天台聚众斗殴。具体是谁呢，我就不点名了。不过请这几位同学明天之前交一篇1000字的检讨到我这里来。旁观者也请交一篇说明一下为什么会在那里。我不知道下一场斗殴会不会在天台，但我知道如果你们再在校内斗殴，我会送你们上天堂。”
说完后，他的目光扫了一圈后排的同学们。
“哦，对了，我今天收到你们英语老师的汇报，班里好像发生了某件大事了呢。所以啊，请禽滑欣雨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一下。”
他的目光里，带着一点深深的意味。
然后，他又扫视了全班，他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燃起了苍白的火焰。
他闭上眼睛，几秒钟后，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恢复了原样。
“好了，开始上课！”
四十分钟后，下课铃响了。
嗯，完全没听懂呢……
果然，少了一年，啥都跟不上了......
好吧，好像原本就跟不上......
还有一千字检讨......
麻烦了……
不过，还有比蒙行感觉麻烦的。
禽滑欣雨正站在灰雪面前。
灰雪的笑容非常诡异，不过毕竟不管是谁，看到禽滑欣雨现在的表情，恐怕都会笑出来吧。
此时禽滑欣雨正露出纠结的表情，腮帮子鼓鼓的，还有点泛红，眉头微皱。这似乎是一个失败的恶意卖萌？
她面前是两个玉筒，一个泛着洁白和深蓝交织的光芒，另一个蕴藏着金色和土黄色以及灰色。
“真的，真的，真的不能两个都选吗？”
“真的，真的，真的不能两个都选哟！”
灰雪的笑容更甚了。
禽滑欣雨更加纠结了。
她伸出了手，却又收了回来。
“前辈，我能和家父商量一下吗？”
“这是你的机缘，与他何干？”
“......”
“罢了，给你些提示吧，这个蓝白的是猫妖族的一种功法，猫妖族虽然是二流的势力，但是实际上现在已经算是准一流了。如果选择这个，我可以帮你修改，融入你的功法，对你未来突破20级和30级都有大帮助，对突破40级也是稍有帮助。若和莫物牧双修，咳咳，还是不多说了。这个灰黄的是佛宗的一种功法，佛宗曾经是顶尖势力，但是后来被毁，被当时的各大势力瓜分蚕食了。现在的重建的佛宗，大概只是和你们除妖师一样的三流。虽然现在的佛宗不复当年，但是其功法何其高深，我不敢妄自修改。说实话佛宗功法这种东西，没有90级以上，没人敢改的。你有可能悟不了这东西，就算悟了也不一定能修炼，除非是彻底悟透，不然这玩意对你没什么用。当然，如果悟透，自然会一飞冲天，未来前途也是不可限量。你自己选吧。”
禽滑欣雨更加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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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
雨朦胧
莫物牧正在继续帮止暗战治疗。（毕竟化学课上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治疗，学校里比较隐蔽，基本没人去的地方也只有天台了。）
莫物牧为自己和止暗战撑着一柄薄薄的冰伞，二人坐在一个薄薄的冰垫上。（有雨，有积水。）
之前有点仓促，莫物牧实际上只是恢复了止暗战体表的伤口，内部真正严重的伤势还没有恢复。
两人都沉默着，气氛有点尴尬。
莫物牧率先开口了，“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我和佛啊法都很担心的。”
止暗战却仍然笑嘻嘻的，“没事没事，这是我该做的啊，我可是战士啊！真的，刚刚那一下真的不痛的！”
“我下次不会再这么冲动了。”莫物牧自责的说，修炼了麟龙御水经的她施展治疗术的时候已经能够稍稍看到被治疗者的筋脉了，她清楚的知道，如果这一剑砍的再深两厘米，止暗战恐怕当场就会一命呜呼了。她突然想起了灰雪老师所说的“不是人”这个形容，莫非......
“小心！”止暗战的呼唤打断了莫物牧的思索。
止暗战发现了一个黄点的靠近，他知道是禽滑欣雨，因为他已经在化学课上熟练掌握了【标记】的运用。【标记】可以标注一些已知的黄点、绿点、还有红点。
莫物牧转过头，看到了站在天台门口的禽滑欣雨。
冰块瞬间在她的手中凝聚，化作一柄长剑，剑尖指向禽滑欣雨。
禽滑欣雨却举起了双手，“我没有恶意，请不要对我抱有恶意，之前是你先动手的，关于砍伤你旁边那位，我道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时候就有点想冲上去砍了他，看到蒙行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挺奇怪的。”
这一回，莫物牧明白了。
止暗战，已经不再是“人”了。
获得力量的代价吗？
那自己和佛啊法呢？
遇到妖就出手没有轻重，莫非她对余绫也是......
阿绫果然是人鱼啊。
止暗战的可怕的伤口......
她真的好强！
这就是除妖师吗？
强大的实力，遇到妖就发狂，这便是除妖师......
如果站在人类的角度，除妖师似乎挺不错的吧？
等等，不对，我不该有这种想法！她可是刚把止暗战打成了重伤啊！我怎么可能轻易原谅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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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本周的更新，我就此奉上啦！
哟！骚年们！最近过的如何？
我倒是过的不好呢。
期中考成功的考砸了。
我果然不应该立flag。
哈哈哈，为什么我还能保持笑容啊！
那当然是因为，我已经哭过了啊！
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不为人知的时间哭过了啊！
为了不哭，当然要大声笑出来啊！
哈哈哈......哈哈......哈......
为啥又想哭了呢……
我左手拿着84消毒液，右手拿着食醋，思考着要不要混合在一起。
好了，好了，说正事。
亲爱的欧豆豆哟！
加油吧！
要努力考上温中啊！
......
也许我应该去请教一下青酱如何保持快乐心情呢……
话不多说，下周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