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说啊。”贝尔笑了笑,示意月岭不要那么吞吞吐吐的。
“对啊,都是自己人,直接说就可以了。”卡萝尔也是嫌弃月岭磨磨唧唧的说话。
“那就是,哎嘿嘿。”
。。。。。。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只是想单独和我家的猫娘玩。”贝尔关上房间门,把月岭和巧克力与香草关在同一个房间里。
“果然是孩子。”芽衣无奈的摊开了手:“让你见笑了,我家的舰长,完全长不大。”
“这样,不也挺好的吗。”贝尔低下头,表情变得似笑非笑,语气更是阴阳怪气的。
“你怎么了?”芽衣发现了贝尔奇怪的地方,歪着头看着他。
“那个,先不管那么多了。”卡萝尔在一边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前辈,卫生间借我用一下,有点急。”
然而,就在卡萝尔打开卫生间门的一瞬间,满身是血的贝尔倒了下来,拍在地上。红色的血液四下飞溅,卡萝尔的脚踝,小腿,甚至脸上都沾上了一丝丝鲜血。
“前辈!”
“阿拉,被发现了。”然而,站在芽衣身边的贝尔,抬起了头,头发瞬间变成白色:“既然这样,就直接动手吧。”
芽衣瞬间认出了那张脸:“凯文!”
“是我!”
。。。。。。。
“啊,猫娘,猫娘!活的猫娘!”被关起来的月岭,一头扎进了巧克力的怀里,一只手摩擦着香草的尾巴,还不断用脸颊蹭着巧克力的肚子。
“啊,月岭,喜欢吗?”巧克力微笑着,看着怀里的双马尾小姑娘。
“嗯嗯,爱了爱了。”月岭连头都不抬一下:“猫娘身上都软软的,尾巴的毛也是蓬松的,柔顺的,啊,真的,真的,比幽兰黛尔姐姐的头发摸起来还舒服,果然,果然,这里就是人间天堂啊。”
“这个孩子,和时雨好像啊。”香草的猫耳跳了跳,微笑着说道。
“是啊,香草,时雨也很喜欢蹭椰子的尾巴。”
“时雨是谁?”月岭从巧克力的怀里抬起头,黄蓝色的眼睛不断的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时雨是我们的大恩人,就是她把我和香草养大的。”
“哇,那时雨一定是个大好人呢。”
“是啊是啊。”
“不对啊,巧克力,香草,那天我摸你们的尾巴,你们的反应就像触电了一样,为什么今天就没什么事情了?”月岭歪着头,看着两只猫娘。
“因为。”香草的话语变得妩媚了起来:“因为现在的尾巴,是武器啊。”
话音刚落,香草的尾巴瞬间从月岭的手中抽动了两下,紧跟着,每一根毛都变得像钢针一样,瞬间刺穿了月岭的手。
“啊!啊啊啊!疼疼疼。”鲜血顺着雪白的胳膊滑落,滴在地板上,捡起宛如玫瑰花一般的血污。
香草的尾巴将月岭彻底控制住,整个人都只能跟着香草的尾巴走动,不然,那一根根钢针般的猫毛绝对会将月岭的小手撕碎。
“你们,啊,你们,是谁?”
“没必要对死人多说话。”巧克力的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锋利的尾巴瞬间来到身前,一下子刺穿了月岭的肚子。
“噗!啊!嘎哈!”鲜血伴随着不断地呜咽声,从嘴角溢出。
“停,停下,求你们了,别,别杀了我,我,我还有,我还有未了解的心愿。”
“谁会去管你呢?”巧克力笑了笑,随手从腰间掏出一根钢针,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接下来,你就是我们的玩具了。”
说完,白嫩的小手举起钢针,轻轻的划着月岭的眼皮:“如果,从这里进去,会不会很刺激呢?”
“别,别,求你了,不要,不要!”
“由不得你。”
单手稍稍用力,钢针的针尖瞬间刺破眼角膜,一边的视线从红色慢慢变成黑色,疼痛早已麻痹了神经,已经感觉不到那么多痛苦了。
“啊啊啊啊啊啊!”
“砰!”
门被一瞬间砸开,然而,站在门口的白发男子并没有进来,而是将两具尸体丢了进来。月岭从残存的一只眼睛,看到了那两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
“卡萝尔!芽衣!”月岭跪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但是嘶哑的喉咙里还是喊出了两具尸体的名字。
洁白的羽翼瞬间出现,锋利的羽毛不断的飞舞在不大的房间之内,然而,这一切对凯文来说,完全没用,手中攥着天火圣裁,周围的火焰瞬间将飞来的羽毛全部气化。
“她现在很危险,你们两个,不要把她当成玩具了。”凯文摇了摇头,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威胁到的东西。
举起天火圣裁,轻轻扣动扳机,炽热的子弹一下子穿透了月岭的头颅,整个人瞬间失去的力气,挂在了香草的尾巴上,随着天火圣裁的热浪不断摆动。
。。。。。。。。
被养在休伯利安的少女舰长,完结。
。。。。。。。
怎么可能啦!愚人节玩笑啦!
愚人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