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总是在骗我们,说一些不切实际的漂亮话。就比方说:
“上了高中你就轻松了。”
我深深地感到被自己初中班主任骗得不轻,初中的我也是单纯的可以,居然会去相信他们的鬼话。
身处高一的我们,每天都备受“老九门”的折磨。对我来说,那如同天书的化学尤其让我痛苦。
化学老师姓祝名春喜,别号易烊春喜。中等身材偏胖,嘴里讲着一口标准的湖南fa,写的一手飘逸的好字,以至于你根本不知道他黑板上写的是个什么玩意。
就在他带我们日常摘桃子(学习)的时候,我也开始了我的日常走神。走神这种事情,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只是单纯的不想听课,做什么都好,发发呆时间就能飞快的过去,尽管只是溜走,我却依然心安理得。
我的位置刚刚好在窗户边上,我托着腮望向窗外。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刚刚进入秋天,天气还未转凉,温柔的阳光铺洒在大地上,让着教室之外的世界显得生机勃勃。
想出去玩了……(换句话说?想睡觉了?)
我的眼皮开始打架了,我很清楚,冷热交替的时候,是我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好吧其实管它什么天气都困,只是这个时候困得厉害)我甚至感觉到克苏鲁(梦境之神)在召唤我,感觉到我的灵魂都已经飞出体外。
“钟於林。”易烊春喜敲了敲木制的讲桌,发出清脆的响声,“你来讲讲这个方程式怎么写?”
我全身一个激灵,从睡梦中醒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就站了起来,一脸呆滞地望着春喜:“呃……”
我特别想问一句:“浮溶游响红是什么鬼东东!”
愣着站了半天,春喜用他那标准的湖南fa讲道:“有些同学,我在黑板上面,讲的天花乱坠,他在下面跟周公戏耍。你晚上开夜车蛮,哪有听我上课管经?”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当时脱口而出:“我晚上不开夜车,我摘桃子。(见上文)”
全班哄堂大笑,唯有一道,哦不两道气愤的目光盯着我。春喜的我倒是不怎么在乎,但是另一道,却刺得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八成是生气了吧,我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