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十字刀锋神杖穿透胸膛的那一刻,维坦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异色的双眼。
疼痛,穿透的疼痛,钻心剜骨的疼痛,前所未有的疼痛,吞噬神智的疼痛。
作为被神选中的祭司,以前从未体验过,也不可能体验到的……剧痛。
她听到这世界最后一撮虔诚之人的惊呼,垂下头,看见双手沾染着陌生的颜色。
那不是艺术与美的女神那神圣的红,也不是塔之子民那纯洁的白。
“神啊……即使您与诗萝都打算摒弃迷途之人……”
“那么……为什么……是我……呢?”
穿破了白与黑间禁忌界限的色彩汹涌地倾泻,这世界上最后一块洁白的土地最终也染上了浑浊,原本来到圣坛寻求庇护的人们惶恐地四散奔逃,却无一躲过这场致命的意外。
“我明明……是那样地……祈祷着公平的再次降临啊……”
明明证据一应俱全,明明自己手握大权。
“我明明……是那样地……憎恨着黑暗啊……”
明明被伤害的人们还在哭泣,明明弦音还能响起。
“神啊,这是诗萝最喜欢的世界……难道您连她,也要一并抛弃么?”
伤口不再恢复,反而在撕扯下越来越大,净化的仪式不知为何扭曲为污染的仪式,维坦努力地抬起头,试图寻找诗萝的身影,却只看到了满目的乌云。
“对不起……妹妹……”
【歌词楼】
国人原创物语音乐系列
「来,向犯下克己之罪的处刑人施以繁衍之刑的时候到了。」
放浪的喧哗 惊扰了株正要冒尖的芽
而原野上孱弱的河 气若游丝 恳求美来将它润泽
2019-03-29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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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雨狸
大地的癔病是漆黑的癔病
我等的梦境是洁白的梦境
神明的药引是鲜红的药引
不洁由我清涤
我判决着规诫着仍虔信着
但凡良善之人 必得安稳一生
纵然天秤失衡了我仍记得
白之外的颜色 是不被允许的
(歌词搬运请保留标题、全部staff、日期及本句)
人云亦云亦云失去逻辑 亦步亦趋亦趋迈进沟渠
一个个都为秩序的坍塌 争先恐后添砖加瓦
今天对着父亲予取予求 明天就推倒母亲的高塔
还活着的人们退无可退 来 我 麾 下
我等的仇敌是洁白的仇敌
我等的正义是洁白的正义
我等的决心是洁白的决心
不容一丝阴翳
我抵挡着呼喊着还站立着
直到最后一刻 再无别的选择
然而从我心口所流出来的
是污浊的灰 那不纯的颜色
展示神恩尚在那日 晴空万里
我穿透我自己 败北残垣一隅
狂欢街道却散开 我的模型
肆意传播起 灰死的疾病
深爱的最后的想拯救的
全部在那一刻 被我亲手干涸
只恨侵蚀玷污了我梦境的
是罪恶的黑 那禁忌的颜色
成曲时间:2018年5月30日
成词时间:2018年10月4日
投稿时间:2019年3月29日
苏醒的雨中梧桐
最后一块洁白的土地...和诗萝的''在最后一垠纯净里蜗居''对上了!
嘶,为什么是最喜欢的世界,乌甸是一个小世界没错,但是最喜欢不是代表有好多个吗,还是说维坦和诗萝是跟女神一同来到乌甸的,实际上所以祭司都是女神从真是世界带来的?
【感言】
“象牙塔的少女,倾其一生,只想写一个黑白分明的故事。”
最开始只是想写一个撞破南墙也不回头的女孩子,结果到最后,诗萝变成了三种人的集合体。
二元论的人,初心不改的人,形而上学的人。
不是人间烟火普遍意味上来说不是一个褒义性质的形容,而我最终决定和当初最想要好好拓展的象牙塔少女糅合在一起,是因为我也见过了一些不愿为了看客审美屈服的科班文艺从业者,一方面听着他们的抱怨忍不住想把那些雅俗共赏广为流传的东西给他们看,一方面又替他们遭受的冷遇生气着急。
折一支枝桠,这句话的雏形来自一位旧人
乌甸(UDEN):本作背景。以白色为美的永昼世界,“美”是这个世界的秩序力,人们只需创造出严谨的文艺作品,就能使世界正常运转下去,如播种和收获,潮涨潮收。
★缪曦之塔:千年以前,人类建立起的与神殿只差一步之遥的通天之塔。神大悦,使其浮空,将这个世界赠与膝下最美的女儿,艺术与美的女神。自此缪斯(不是女神的名字哦)成为乌甸主神,为塔起名缪曦。
★圣琴:女神留在缪曦之塔中的圣物,三十六弦的大竖琴,以她的发丝为弦。祭司一人持一把有她一根发丝的里拉琴。
★神降之月:每三年一度,女神特.赦出生在被放逐地的有才华的儿童,降世净化人力不能驱逐的污秽。
★蕾拉 Leila: 言和饰。出生在被放逐地的罪人之子,画师。被特.赦时12岁。
★莱特妮丝 Lightness:墨清弦饰。出生在被放逐地的罪人之子,舞者。拥有一双特殊的红色双瞳。个人曲年龄阶段为16岁。
★诗萝 Shiro:洛天依·萌饰。左眼蓝瞳,右眼金瞳的祭司,持十字笔尖神杖与传承之琴。司记录与颂吟。诗人。与被特.赦者们相遇时14岁。个人曲年龄阶段为16岁。
★维坦 White:洛天依·凝饰。左眼金瞳,右眼蓝瞳的祭司,持十字刀锋神杖与判决之琴。司审视与雕琢。雕刻家。与被特.赦者们相遇时14岁。
★莉可莉丝Lycoris:乐正绫饰。
如若现在还有提得起兴趣去翻阅史料的人的话,他们会发现,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位神很少被称为神。
记录与颂吟之祭司留下的卷宗,不少都和普通少女一样,是以骄傲和打趣的语气,提起难得见上一面的“她”。
又到与她见面的日子了,又到聆听她琴声的日子了,又到了免不了要被她捉弄的日子了。
我们的姊妹,我们的教导者,我们的朋友。
那些不曾有机会留下过自己名字的祭司们如是称呼。
只在某些众所周知令人失望的年份里,茫茫的字缝间,多少藏不住惶恐的只言片语。
“愿祂将智慧的力量借与我们;”
“但求祂原谅我们的愚蠢。”
天真之罪与浑浊之刑。
我于白昼见证苍穹沦落
于白夜见证明暗的苟合
于避难所见证信仰沉没
灰烬无动于衷
俯身观摩现实 或许有趣
行走地面却无任何意义
象牙塔少女 倾此一生 曾经的愿景
是为祂献上烟花燃起后的众生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