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成功制服了两个幼儿贩卖犯,在地上无力挣扎。
即使五岁的小弟弟怎么呼喊,再也没有余力让我起来。
我和上眼皮,直到有些凉凉的,湿湿的液体在我背后流淌,搞得脊背发凉,是血。血液流动在背后的触感让我解开了麻痹,起身站起,解开袖子下的备用绷带,揭开上衣,露出小腹,把绷带缠在腰腹上。
我看了一眼手机,已经过去十分钟了,胖子和瘦子都被直接电晕,我好一点,算是间接电麻了,刚刚的小弟弟在一旁跪着,眼泪很浓稠地滚下脸庞。
我站起来,揉了揉他的头。
“走吧。”
“去哪儿?你也会像他们一样把我带走吗?”
“找警察。”
我淡淡道,如果我长大点的话,在这个气氛下,一定会点根烟装作有故事一样抽起来,不过我是少年,身上也没有烟。
我用垃圾桶里翻来的塑料袋编成很细但足够坚硬的绳子,把他们绑在电线杆上,四下没什么人,大抵不会有人来救。
我和男孩来到四百米外的派出所报了案,提供了一定程度的口供,但没有提到我与犯人战斗的场景。等待着少年的父母过来把少年接走,我才安心躺在警局的座椅上睡着了。
剩下的事,通通交给警察来办就好。
次日,警局外的光芒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了进来,我渐渐苏醒,头发乱蓬蓬的,有些地方乱到起了倒刺,正打算离开警厅的时候,发现警厅站满了人,大多数是警察。这一案件较为庞大,从一年前开始他们就有触及绑架并贩卖儿童的前科,但由于没有大肆张扬,也没有打给受害人家长电话勒索,一直没有证据与痕迹。此次抓捕到他们,完全是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因此变得极为重视,站满人也是理所应当。
我打开门,吱嘎的声音惊扰到了一名似乎刚从警校毕业女警。她拿着档案夹叫住我,“等等,请提供给我们更为详细的信息。”
“那两个犯人抓到了吧,接触麻痹后问他们就行。我知道的都告诉这里的负责人了。”
“是……吗。那么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刚刚迈出门的脚放了下来。实话说,我也不是很信任警察们。他们所能触及的范围,除了大肆张扬而被发现的犯人外,也只能是这种犯人被打败或被逃逸的事后处理而已。他们所能执行的正义,似乎也只能是已经迟到的。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从来不会缺席!这是一句名言。
可如果正义迟到了的话,还算哪门子的狗屁正义。
如果他们能够及时赶到的话,妈妈她……就不会死!
我这样想着,漆黑的帽沿下传来声音。
“E市,夜鸦。”
我关上门,离开了这里。
“警花小姐,情报处理地怎么样了?”
“办公期间别叫我警花小姐!”那个刚刚的蓝发女警道。
…………………………
E市,某小区。
“后来怎么样了?小河?”一个成年女性托着脸,似乎很期待下文。
我抓起一块苹果,大口咬下去。“后来,我听见小男孩冲着我喊,大哥哥加油啊!随后不知道怎么就来了劲儿,抬起电棍把他电昏了。”
“不错不错~再奖励你一块糖。”我面前的这个成年女性撩开右侧的刘海,像是鼓励小孩子一样塞给我一块带线的冰糖。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啦。”
“嘿嘿,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个小孩子。我给你再做点好吃的吧。”
说完,她转过身去,拧开煤气,炒着我最爱吃的秋葵。
围裙遮不住她的风韵,挺翘的胸部和臀依然诱人,即使我只有十五岁,看见这副样子也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塔子阿姨是我幼年就认识的人,我在妈妈去世后,经常在一个公园的秋千上哭泣,有一天,年轻十岁的她坐到我旁边的秋千上,似乎也有心事一般看着天空。
“小朋友,你哭什么啊?”
“我妈妈……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呜”
“是嘛,真是……可怜呢。”
说完,她抱住了我。
那之后,每次去公园的时候总能看见她,一来二去后,就成了熟人。当年的她,父母去世,又被男友甩了,在公园抑郁的日子遇见了我。
大概这就是抱团取暖吧。母亲去世之后。她对我而言就是另一个年轻了很多的妈妈。也只有在她面前,我才能毫无顾忌地把所见所闻所经过的事说出来。
而从G市回到E市的火车上下来后,也是第一个来到她家。
它对我而言……和妈妈一样重要。
我看着她的背影,笑容很自然地浮现在脸上。
塔子突然转过身来,“诶~小河在用色眯眯的表情看着我呢~”
“才,才没有!(゚皿゚)”
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来到我身边,手指在我胸脯上转动,隔着围裙和便衣的巨大胸脯贴在我身上,不坏好意地眯眼笑着。
“小河也长成大人了呢~”
……唔……吖!……塔子阿姨你快给我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