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了安桑格鲁贝？？您确定吗罗别奇科夫老师，这别是什么都市传闻啊！”我喝了半杯的茶，现在在我感觉茶完全不烫，甚至说比起我内心的火，它还能给我降降温。
“绝对没错，这是一项交易，只要安桑格鲁贝拿了诺贝尔奖或者是别的荣誉，就会分给苏联一份，听说是让身体机能重新恢复的某种试验，一旦突破成功了，那就是天大的成就。”罗别奇科夫老师压低了声线，“齐科，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这小姑娘听不懂俄文对吧？”
“对，那就这样.....这么说，马特廖娜是不在这里了吧。”
老师放下了茶杯，他现在看起来释然了很多，头靠在背后的墙上，双眼望向天花板，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好吧，看起来，这个小梦想是落空了啊，那么，罗别奇科夫老师，今天我和我的大学校友有饭局，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现在话题太沉重了，不如说已经涉及到了一些黑暗的地方，本身我是回家看罗别奇科夫老师的，现在这气氛不会对劲啊。
“好啊，从当年的那个小朋友到现在联合政府的地方高层，我还真没想过你哪天会请我吃饭啊。”他笑着站了起来，“那么时间也不早了吧？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要吃饭，得赶快喽，别和以前一样老是迟到，得换身衣服准备准备？”
“不，就我们俩，很随意的那种。”我扶着他的肩膀让他不必送我，但是他移开了我的手还是坚持站了起来，跟着我到了门口。
“喂，巴依卡乔夫，我从老师家出来了，对了，我们在哪里吃饭啊？”我打了个电话给巴依卡乔夫，他把饭局约在了这里为数不多的一家高消费餐厅，看来这家伙当了官一点没变，似乎还更大方了，他以前就是那种爱随随便便请饭局的人，被占了便宜也不知道的那种。
“刚刚您和罗别奇科夫先生聊了什么？”也是啊，只有傻子才看不见端倪，艾斯提尔的问题我事实上也很好解答，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话题，在这个国家发生，本身就不是新鲜事。
“哦，就是她的遗体似乎被埋到了别的地方，是个难找的地方，我刚刚有些钻牛角尖，老师劝我别找了，很难找。”我打了个哈欠，果然在飞机上还是没有睡着，总感觉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马特廖娜的遭遇可能确实很悲惨，但是在新苏联创国之初发生的种种阴谋和流血案与之相比使其显得过于平淡，我也许真的很悲伤，但是这又能怎么办呢，只要她还活在我的记忆里......
不，最关键的不是这个，是她居然是去年才死的，而且还....卖给了安桑格鲁贝。
“齐科先生，要不要买个小蛋糕.....”艾斯提尔指了指旁边的蛋糕店，诶...这不是我小时候买生日蛋糕的地方么，居然还在啊！！
“给我一个经典芝士蛋糕，对，这种规格，谢谢。”诶，居然店面内部还翻新了一次吗？从原木色的地板换成了黑白色的瓷砖，墙上的挂饰也改成了老店面的照片，时间真是不可思议啊，整体的不变里内部却已是物是人非吗？有意思。
“给你，一共是75卢布。”嗯，还好我在机场换了点钱，这里居然不能接受手机支付啊，不过，卢布上的人，还是没换呢，是谁告诉我要印新版卢布了啊.....
回到家后艾斯提尔用在楼下小超市里买的红茶包帮我沏了一杯红茶，而自己则吃起了蛋糕，我们坐在一个长沙发上，主仆关系或者是从属关系只是外界的目光罢，在这种真正属于自己的家里，我和艾斯提尔家人的身份更加被凸显了出来，我们二人有说有笑，我还跟她说关于巴依卡乔夫在大学办的傻事以及我小时候经常迟到的笑话，艾斯提尔则说自己在监管部门那里层也有个孩子每天走路跌跌撞撞的，而且还经常闯祸。
“嗯.....阿熙不知道怎么样了，她是否有和我一样，有一个好的归宿呢。”嗯哼，那么这个名号看起来是在说我了，不过阿熙吗.....听起来是个让人担忧的人！
“不不不，中文里有句话叫傻有傻福，你看某些人能力不行，但是运气好啊！”我打趣的看着艾斯提尔，“不像艾斯提尔，这么能干只分到了我这里。”
“没有！齐科先生是....”我摸了摸她的头，当然是开玩笑的啦，我的自嘲功力也没有这么强。
到了晚间，我如约来到了巴依卡乔夫指定的地方，看来这里生意还不错，还有人点家庭套餐的，是在等孩子来吧？
“呼，是有人与您聚餐吗？齐科 莫斯维契先生。”是那个谢顶男！他，他现在就坐在我的背后。
“你到底是谁？”我转过头去的时候，他没有转过来的意思，他似乎也在等人，而且从他要的茶杯数量来看，居然有四个人之多吗？？
“我？我是迎宾员，齐科 莫斯维契先生是老爷的座上客，只有一个仆人太寒酸了，而且老爷说了，齐科老爷是他的挚友，所以必须全心全力的侍奉。”真是怪话，如果是真的，那你还真是长了一张不适合当服务生的脸啊。
“对了，正好我也有事要问安桑格鲁贝先生。”
“等一会联络机器人来了我就直接报告给老爷，嗯.....老爷现在应该在跳舞，今天是舞会时间，但是老爷应该会马上回复，是什么事情呢？”
“马特廖娜 夏恩诺夫，是不是他买走的？他对她的遗体做了什么？”
“我明白了，等联络机器人来，我就问您发送这条讯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