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现在的你在哪里
忽然间,翼的身边升起一团缥缈的柔光,将他包围,柔光渐盛,将他身旁的黑光都溶化了。
“不好!”突然士大长老一声叫,但似乎为时已晚,柔光达到顶盛时,突然消失,连同它包围着的翼。瞬间,失去了目标的大阵散发出耀眼的强光,然后化作星星点点的光点散落四周。众位长老目瞪口呆,望着阵中。
“是王后的力量。”大长老叹了一口气说,“我们也大意了。既然誓约已经定下,两枚戒指便是相通的。王遇到危险,王后岂有坐视不管之理。加上她是神界的公主,自然有救王的力量。是我们大意了呀!”
其他长老听完大长老的话,也不由叹气,随后互相望了望,其中一人向长老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做?”魔界的人除他们之外无人能反抗王,而他们又不能这样亲自去追杀王,就这样等待着王恢复力量吗?
大长老眼中一道凶光划过,低沉着声音说:“事到如今,只好去找他们了!”
“但一直以来与他们交涉的都是王,这样的要求,他们会同意吗?”又一位长老说到。
大长老冷笑一声,说:“王对他们来说,和我们来说是一样的!”
“不过,可以从这样的阵中救走王,那个小公主的力量边不容小觑。而且,她对王的信任……”大长老望向窗外,想着,忽然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好,那就看一下这份信任能到什么程度吧!”
翼对大家说了自己的经历:“那以后,我就被追杀着,所以一直隐藏灵力在人界休息,直到舞樱来!”
“这么说,你果真是魔界的王。”听他说完,白昼淡淡地问。
翼点头。
“怪不得我未曾看出舞樱手上戒指的异常,是你施了迷幻的法术吧!”
翼再次点头。
“是吗!”白昼微微一笑,“我都没能察觉到,不愧是魔王啊!”
寞秋的身体向前一倾,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是静春马上伸手将他拦了下来,并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寞秋朝屋中望了望,白昼在静静地喝着茶,怡夏在出神,深冬一如既往的沉默。大家谁都没有开口。
“翼,你累了吗,说了这么久的话,要不要回屋休息一下?”舞樱看着翼说,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只休息了不到一天,不要紧吧?
“没关系的。”翼说,“我已经没什么大事了。”
“是吗?”舞樱微皱眉头,看着翼的脸说,“不过,还是多休息一下比较好哦,你的脸色还很苍白哦!”
翼看着舞樱一笑,说:“真的没有关系了——倒是你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要问的吗?比如说,一百年前的事情?”
听到他的话,寞秋等人心中都不由一动,微微转头看向他。
舞樱微微一笑:“为什么要问呢?”
听她说完,翼稍微一愣,随即两人相视而笑。
“今天若尘又没有来上课呀!”舞樱看着若尘空空的座位想,胸口有些闷闷的感觉。
下午若尘仍然没有来。
“怎么了,舞樱?”翼坐到舞樱的身边,“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今天,若尘一整天都没有来上课!”舞樱说。
“哦,就是总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生?”
“嗯!”
“是不是生病了什么的?”
“不会的,她并没有请假。”舞樱说着,微微蹙眉。
“怎么了?”察觉到舞樱的神色,翼轻声问。
“没什么,只是有些担心她。”舞樱摇摇头说。
“那要不要我帮你去看看她?”翼忽然笑了笑说。
“可是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吧,这样出去的话……”舞樱急忙说。
翼不禁笑了一声。
“……”
“我好歹也是魔界的王,这点小事……”
“可是,你现在是病人呀!”舞樱说,“而且……而且即使是要去,我也应该自己的。”
“有什么关系。”翼又是一笑,拉起舞樱的左手,说,“你是我的王后,我去和你起去不是一样的吗?”
舞樱轻声一笑,说:“不要开玩笑了,我是真的在意若尘的事!”
翼也是一笑,才要说什么,忽然一皱眉,站起身来。
“有人来了!”
翼和舞樱来到客厅,见到众人都来到了屋中,白昼手中扶着一个玄衣的男子。男子显然是身受重伤,衣衫破碎,上面满是血迹,沾着几点血迹的脸更显苍白。
“风爻!”寞秋首先叫到。
“诶?”舞樱大吃一惊,他怎么会在这里?
风爻吃力地抬起头,舞樱的身影在他眼中模糊出现。他缓缓举起手,伸向舞樱。舞樱见状,走到了他面前,向他伸出手去。风爻把手放在舞樱的手上,放开了握着的东西,然后,他面色一松,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风爻!”白昼叫道。众人围了上来,见他一息尚存,连忙将他抬到白昼房中。大家忙乱之间,竟未发现舞樱的异常。
“舞樱!”翼走了过来,“怎么了?”大家都走了,怎么舞樱还留在这里。刚才他正站在舞樱身后,所以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现在来到舞樱身边,才发现她手中似乎拿着什么东西,而她睁大的眼中,此刻满是惊讶,和,悲伤。
“舞樱!”翼不由得又叫了一声。
舞樱闭上眼,但脸上悲伤的神色仍然未减。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对翼微微一笑,说:“我们也进去吧!”便向白昼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白昼正在给风爻治疗。
“他没事吧?”舞樱悄悄问旁边的静春。
“嗯,虽然受了很严重的伤,但是总算保住了命。”
说话间,白昼已经治疗完毕了,只是风爻仍未醒来。
“哥哥!”舞樱担心地看向白昼。
白昼微微一笑,说:“放心,没事!”
舞樱会心一笑,然后又问道:“那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白昼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嗯。”舞樱点头,伸出手,说,“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在她手中一朵已经干枯的花朵静静躺着。
“这朵花,让你记起了从前的事?”白昼看着舞樱手中的小花,看起来只是一朵普通的干花,但是——
“这朵花至少有数百年了,但是虽然干枯了,颜色却还很鲜,有淡淡的灵力的感觉,是被人好好保存了的吧!”翼看着小花说,那是一朵粉红色的小樱花。
“它落到我的手中时,我便好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是的,那时她的脑中闪过了那个片段,那是她曾经梦到过的场景,但是却更加清晰,因为这是她自己的记忆吧。漫天飞舞的樱花中,一个人站在高大的樱树前,望着满天飞花,眼中满是惊异的神色。这时她的心中满是伤感,记忆不完整的她不知道伤感的来由,但是却可以清楚感觉到,那种直接传递到心里的感觉。然后他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惊异更甚,但记忆就到此为止了,刻在心中最深刻的最清晰的就是那份悲伤地感觉。
看到她的表情,大家也都知道她取回的这段记忆中发生的必定不是什么快乐的事,所以谁都没有问她记忆的内容,因为舞樱的心情总是会直接地反映在脸上的。
忽然一阵音乐声响起,舞樱一惊,掏出手机,望向白昼,白昼微微一点头,舞樱向大家说了声“抱歉”,然后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白昼看舞樱接完电话后脸色变有些难看,于是便问道。
“是若尘家的电话。”舞樱说,“她到现在还没回家,所以刚才阿姨打电话来问我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还没有回家吗?”白昼说,“怎么会,若尘不是一直放学就回家的吗?”
“是。”舞樱说,“只是今天她一整天,都没有来上学。”
她昨天说要去见白夜,但是照阿姨的话,她昨天应该回家了的,但是为什么今天会没有去上学呢?
“哥哥,我有些担心若尘,想到她家去看看,可不可以?”舞樱向白昼问道。
“嗯,如果担心的话,你就去吧。只不过要是你一个人去的话,我有些不放心。”白昼说。
“我跟她去吧!”翼笑着说。
“可是你身上的伤?”舞樱有些担心地说。
翼微微一笑,说:“这些伤,休息了两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说,只是出去走一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舞樱朝白昼看了看,白昼点点头说:“也好!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回来吧。”
“嗯!”舞樱点点头,转身与翼离开了。留下静春四人,奇怪地互相对望。
“你笑什么?”舞樱问道,刚才开始翼就在奇怪地笑。
“我只是想,白昼怎么这么爽快就同意我和你出来了!”翼回答道。
“嗯?为什么会不同意呢?”舞樱反问到。
“啊?嗯!是呀——说起来,你不是要去看若尘吗,怎么不到她家去?”翼问道。他们出门后,舞樱没有去若尘家,反而向西边的郊外走去了,他不禁有些奇怪。
“其实昨天下午若尘跟我说,她要去见白夜。她的事,我在电话里已经听阿姨说过了,虽然昨天她有回来,今天才失踪的,但是,我总是觉得,这件事还是和白夜有关。前几天,我听哥哥说了白夜的所在,所以我现在想到哪里去看看,或许会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原来是这样。”翼笑道。
说着话,他们已经来到了白昼说起过的那个树林,但是却不知道白夜在哪里,周围到处都感觉不到他的灵力。
“白夜灵力很强,他要隐藏起来,我们也很难找到的。”翼说。
“嗯,我应该再向哥哥问清楚些的。”舞樱说。
“除了白夜以外,这里还来过别的人!”
“是呀,风爻应该在这里的!”
“不是他,是另一个人!”翼说着,忽然皱起了眉头,残留在这里的是什么人的灵力,虽然很微弱,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而且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觉,但是却不是魔界的人。是什么人呢,翼想着,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来。
“感觉得到若尘残留的气息!”舞樱闭着眼说,“她曾经来过这里。”
“这个白夜还真是厉害,竟然分毫感觉不到他的灵力。”翼边走边说。
“但是可以感觉到若尘的灵力,虽然很微弱。”
“看来这个若尘也不简单呢,她留下的灵力,你到现在还可以感觉到。”
“诶?”舞樱奇怪地说,“为什么会感觉不到呢?”
“你不知道吗,人类的灵力一般都是很弱的,即使在他们身边也不会感觉到多少,灵力很强的人才有可能感觉到他们离开后残留的一些灵力。但是已经这么久了,你还可以感觉到她的灵力,除了你自身灵力很强,和与她关系很好之外,她的灵力也必然强于一般人。”
“是这样啊!”舞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找到!”舞樱叹了口气说。
“也不是呀,至少知道除了白夜、风爻和若尘以外,还有人来过这里。”翼说。
“会不会是哥哥他们,他们以前来到这里,那时还有很多人在这里。”舞樱说,她没有对翼说,因为一时间也没法向翼说明那时的情况。
“那是好几天前的事了吧!这是最近两天还在这里的人留下的灵力才对,而且,这个人是我知道的才对,我觉到我是见过他的,只不过一时没有想起来而已。”翼皱着眉头思索着说。
舞樱看了看四周,说“不过风爻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这里却没有打斗的痕迹,看来他不是在这里受伤的!”
翼点头,说:“不仅是这样,那个风爻应该是白夜的贴身侍卫才对,以白夜的本事竟然会让他受了那么重的伤,独自一个人离开,可见是遇到劲敌了。伤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人呢?”
舞樱听过翼的话,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低头思索。
沉默了良久,翼忽然一笑,说道:“算了吧,一切等风爻醒来就会明白了。白昼也说了,要你早点回去,现在我们先回去吧!”
舞樱点点头。
“真是的,为什么他们都要睡在舞樱的房间!”静春抱怨道。
“因为风爻在大人的房间。”深冬回答。
“我知道,那他们为什么不睡在客厅?”
“因为会着凉。”深冬平静地整理着自己的床,准备睡觉。
“怎么可能?”静春叫道,再怎么说,这个理由也不成立吧,他们可不是人类,怎么会随随便便就着凉了,“再说了,就算在房间里,还不是睡在地板上!”要是着凉的话,这样也更快些。
“我不知道你在瞎担心什么!”深冬已经铺好了床,躺下了,“不过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说完深冬不再理会静春,自己睡了。
静春一愣,自言自语道:“也是!真是的自己多想什么!”随即便熄灭了灯。
此时舞樱的房中。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翼敌对的看着旁边的白昼说。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吧!”白昼冷冷地回看着翼说。
“我是舞樱的未婚夫!”
白昼冷笑了一声,说:“未婚夫?我可不记得舞樱曾经答应过要嫁给你!”
“……”
“好了,哥哥,翼,我明天还要上课的啊!”舞樱说着,自顾自盖上被子躺了下来。
两人互相望了望,也都睡下了。
“你认为此事如何?”白昼静静地问。
“现在还不知道,一切恐怕要等风爻醒来才会清楚。”翼说,“不过倒是有一件事我一直有些在意。”
“嗯?”
“今天在那片树林中,我感到一点残留的灵力,似乎是我曾经见过的人,而其还是最近才到过那里的。我总是觉得这人很可疑,只是一直没有想起来。”
“你见过的人?”
“是,而且不是魔界的人,应该是——神界的人!”
“神界的人?是不是寒风他们?”
翼轻轻摇了摇头,说:“不对,应该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
“在人界的神界人?”
两人都沉默了起来。
“难道是她?”白昼忽然说道。
“谁?”翼问到。
“我曾经在舞樱身边见到一个女生,感到她的灵力超出一般,据舞樱说,好像她也有一些特别的本领。我怀疑过她,但是在舞樱身边观察了一阵,却没看出她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也没有看出她和神界有什么关联。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文静的小女生,除了灵力有些强以外,倒没看出什么。”白昼皱着眉头说。
翼想了一会儿,说:“那人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绮霞’!”
“绮霞,绮霞,难道是她?”翼说道。
“嗯?”
“月霞!”
“月霞?”白昼问道,“那是谁?”
“好像是月家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翼问。
“月家?是神界的月家?”白昼说,“我怎么没听说月家有这么个人?”
“你没有听说过吗?”翼略有些奇怪道。
“没有,据我所知,月家没有这个人。在神界,四大家族的姓氏代表的是各自的力量,可以冠上各自姓氏的,只有各自的族人。”白昼说。
“……”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静静的夜里,月光幽幽地照进窗来,散洒在床上,地上,以及三人的脸上,若晃动的悠悠水波一般。各人都在自己的梦中。
“今天若尘又没有来上学。”傍晚,舞樱回来,对白昼说,“阿姨已经报警了!”但是这件事如果真的是和神界有关的话,只怕报警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舞樱,你们班上那个叫‘绮霞’的女生,她有没有来?”白昼问。
“诶?”舞樱想了一下,她因为若尘的事,一直心神恍惚,都没有在意周围的事情,直到现在白昼问起,她才仔细想了一下,说,“好像也没有来,仔细想起来,好像昨天也没有来似的。”想到这里,舞樱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轻声向白昼说:“哥哥,你怎么忽然问她呢?”
这时,翼也走了过来,白昼斜眼微微看了一下翼,对舞樱说:“因为我们觉得,这件事可能和她有关。”说完看着舞樱,她也一定有所觉察了吧,舞樱虽然天真但却不笨。
舞樱抬头看了看白昼,又看了看翼,说:“你们怎么断定的呢?”
翼说:“我们也并没有断定,只是猜测——还记得,昨天在树林中,我说感觉到的那个奇怪的灵力吗,现在想起来了,那个灵力,我曾经在你身边也感觉到过两次。一次是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有一次是在那次下雨天,我到学校去接你的时候,就是那时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因为我曾经也见过她一次,知道她对你不利,所以没有让你和她打招呼,便立刻带你走了。”
舞樱回想着,那两次在她身边的人,的确都是绮霞。
“可是她为什么要对我不利呢?”
“因为天石呀!”翼说,“神界怀疑天石在你身上,所以派她到你身边,探听虚实,并且趁机取得天石!”
“又是天石!”听了翼的话,舞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可是天石的事,神界不是交给白夜办的吗?”既然交给了守护主神,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还是绮霞是白夜派来的?但是不可能的呀!
“恐怕是一明一暗吧!”白昼说,“这件事,白夜也不一定知道。”说道白夜,又想到了此时仍然昏迷不醒的风爻,白昼不禁皱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怕真的要等到风爻醒过来才会知道了。
“白夜也不知道?”怎么会,他不是守护主神吗,“那寒风他们……”
白昼摇摇头:“恐怕他们也不得而知。”
“怎么会这样?”舞樱低下头,轻声说,心中不好的感觉更重。她想到了白昼说过的一百多年前的那件事情,那以后,王族应该就已经全灭了,除了她以外。那么长久以来统治着神界的人是谁?他们曾经以为代替王族发号施令的是魔界的人,但是现在身为魔王的翼就在这里,如果不是他,那么又会是谁?神界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怎么样了。风爻在这里,那么白夜怎么样了,寒风他们呢?若尘又怎样了?现在她好像知道。
舞樱忽然感觉头很疼。她想记起曾经发生的事,虽然她不知道曾经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失去的记忆,抑或是自己放弃的记忆,但是现在她很想知道,很想找到那段记忆,因为,那里面或许会有解开一切谜题的钥匙。
“舞樱,舞樱,你怎么了?”白昼和翼看到舞樱的样子,连忙走过来问道。
“没什么,只是……头好疼!”舞樱左手抚头,右手不自觉地碰到了胸前的那块结晶。忽然她似乎感觉到,结晶散发着淡淡的温暖,胸口一阵温热,心中传来一阵很舒服的感觉。心头一宽,头也不再疼了。
“怎么了,舞樱?”
“好些了吗?”
见到她神情忽然一松,旁边的两人连忙问道。
“嗯,没事了!”舞樱说,“让你们担心了!”说着轻轻握紧了手中的结晶。
“舞樱,怎么了?”听到刚才两人声音的静春等人也干了过来。
“刚才只是有些头疼,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谢谢大家!”舞樱笑着说。
“没事就好了!”静春笑着说,“不过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呀!”
“嗯,谢谢你,静姐姐!”
“舞樱,你过来一下,有些事想跟你说!”翼忽然走过来说到。
“嗯?什么事?”舞樱走过去说。
“有件事想单独跟你说!”说着,翼朝白昼看了看,白昼微微点了点头。翼随即拉舞樱来到她的房间里。
“什么事呀,翼?”舞樱问。
“舞樱!”翼凝视着舞樱,过了一会儿才说,“舞樱,你,是不是很想想起从前的事?”
舞樱看着翼,轻轻点头说:“嗯!”
“为什么,一定要想起来呢?”
舞樱看着翼,然后转头望向窗外,说:“我曾经觉得,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现在大家都好就可以了。但是,现在发生了很多事情,大家现在并不好。而所有的事情都与天石有关,所以我想尽快找到天石,这样,或许就可以解决问题了。我总觉得,既然我是王族,那么在我曾经的记忆中,应该多少会有天石的线索,所以……”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即使天石找到了,事情也不会就此解决。天石有强大的力量,每个人都想得到,大家会因为天石争斗,这样就会有更多的事发生,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翼说。
“嗯,或许吧,但是,我知道,哥哥不会,你也不会。我不知道天石有怎样强大的力量,但是我知道,我们都不需要它,它对我们来说,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如果谁真的需要的话,那么就给他好了。”
“可是天石是维持着大结界的力量,如果落入恶人之手,那么他便有了控制大结界的力量。如果他运用这个力量打开结界的话,神界、人界和魔界相同,那时三界大战,后果岂不是更加不堪设想。”
舞樱笑了笑说:“神界、人界、魔界相同,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吗?”
翼愣了一下。他是魔界的人,舞樱他们是神界的人,而他们现在生活在人界,周围是人界的人。
“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呀!”舞樱笑着说,“本来我也没有觉得那个大结界有什么作用,如果三界的人都可以互相沟通的话,大家一定可以相处得更好的!”
“恐怕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吧!”翼笑着说,不过听到舞樱这么说,倒好像真的会发生一样。
“也好,哪怕只是梦,我也希望相信!”翼微笑着想,“但是……”
“舞樱,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翼忽然说。
“嗯?什么事呀!”舞樱问。
“是一百多年前的事。”翼静静地说。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