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和唐糖在下面就听到了骚动的声音,他们当机立断决定上去瞧一瞧,结果刚上去,就发现整个区域开始崩塌,等到他们来到那片战斗的地方之时,就看到风剑和一个不知名的老人在对峙。
不过说是对峙,战况已经是一边倒了,风剑的强大已经让老者感到畏惧,不过此时此刻,可不是如此简单就能解决的。
少女带着惊恐不解的看着老者
“恩泽斯爷爷,为什么。”
少女紧紧抱拳,泪眼婆娑的说道。
此时风剑也猜出这是那位大小姐了。
“原来如此,你就是维也纳么,长得还挺水灵的,难怪钟时雨中意你。”
梅尔重重的打了风剑一下,虽然她处于灵魂状态,但强行用出点力量也是可以的。
【你是不是看个女人都要撩啊。】
风剑苦笑道。
【我这哪算撩啊。】
【我不管,你就是。】
梅尔娇声道。
风剑拗不过梅尔,只好偷偷将她藏起来,简而言之就是让她说不出话,风剑真没有把握能在梅尔的炮语连珠中存活下来。
老者没有理会维也纳的质问,他现在最大的敌人可不是维也纳,而是面前的风剑,维也纳的事情根本不着急,只要她还在这里,那么就不会结束。
“师父,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追赶尸人了么,话说,师父居然放跑了赶尸人,害我打得那么辛苦,你要负全责哦。”
唐糖撒娇般的说道,风剑有些顶不住,虽说唐糖是男孩,但这么可爱的男孩却比女孩可爱的多,但又没办法碰,这可真是折磨。
【风剑,你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徒弟,】
梅尔幽幽的声音传了出来,她非常不满风剑居然瞒着她有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徒弟。
【他是男孩,男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
【求求你信一回吧,他真是男的,我对天发誓,要是我说谎,就天打雷劈。】
说着,说着,突然天空就开始打起了雷。
【你会信我的,对吧。】
风剑做出一副真挚的样子,妄图使自己的话听起来有点说服力,但梅尔肯定是不信的,她一口咬向了风剑的脑袋,风剑虽然对物理魔法的抗性很高,但这种直接对灵魂的击打还是有些作用,疼的他到处乱窜。
“师父,你怎么了。”
唐糖看到风剑突然像鬼一样乱跑,疑惑的问道
“额,我,我就是想炒热一下气氛,你看现在多尴尬啊。”
风剑尴尬的说道,因为其他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但他又不好说是梅尔在捣乱。
唐糖无奈的摇摇头。
“那这老者就是幕后黑手咯。”
唐糖说道。
“看样子就是他了吧,毕竟他也承认,这包罗万象是他所为了。”
唐糖有些吃惊,包罗万象可是超阶魔法,这老者居然能使用,那么也就是说,他最起码也是大魔导师的级别了。
“没错,这魔法是恩泽斯爷爷的专属魔法,现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使用包罗万象的就只有他了。”
维也纳猜到了协会内部有内鬼,可她不知道恩泽斯爷爷就是想要害她的人,想要从她身上获取利益的就是这个待她如亲人的老人。
“呵呵,想不到我堂堂协会副会长,今天居然也能栽在人手上,而且还是技不如人,就算是会长那老家伙,我也没有输的这么彻底,真是江山带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你叫作什么。”
事到如今,恩泽斯也没有选择逃避,虽然这年轻人确实有实力,但他也不会杀死自己,从风剑的眼神中他可以看出,他没有杀气,而且若是他死了,协会怎么会放过风剑,就算他是错的一方,协会也不会因为区区维也纳而放弃了他这个副会长,倒不如现在好好盘问这年轻人的底细。
风剑昂首阔步,淡淡的说道。
“我么,叫作风剑,江湖人称浪里小白龙武松,专制大虫,现在是一个古董店老板,这是我的名片,需要看么。”
什么鬼玩意儿,众人想到。
风剑从怀里拿出了之前被毁掉的一张干干巴巴的名片,这可是他废了好大的劲才还原的。
恩泽斯一脸懵逼的接过风剑的名片,只见上面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汉字,和一个小旋风一样简陋的标志之外,什么都没有。
“咳咳,联系电话忘写了,给你填上。”
接着风剑在所有人都傻眼的情况下,将号码重新写在了那张破烂纸上,恩泽斯发誓,苍天在上,要不是真打不过这个年轻人,他现在就要一掌拍死他。
“师父,那个乱糟糟的涂鸦是什么。”
“什么叫涂鸦,那可是我未来的商标,风之古玩,多好的名字。”
唐糖表示,不仅标志丑,名字也毫无新意。
不过经过风剑这么一闹,原本该是紧张的局势变得微妙了起来,无论是维也纳还是恩泽斯,都不知如何才能开口。
除了风剑外,众人都面面相觑,不知该说啥。
唐糖算是被他这个师父给打败了,说起来以前师父也挺能破坏气氛的,就连他妹妹的婚礼也差点闹了个乌龙,师父那时候喝多了,居然把新郎官打晕,自己穿起了礼服进了他妹妹的洞房。
之后自然是被她妹妹火刑伺候并一脚踹了出去。
但现在的状况明显是要有一个人出来解围的,他只好提醒下风剑。
“师父,现在可不是推销的时间,他可是幕后黑手,不该问点什么吗?”
风剑这才反应过来,咳嗽一声,淡淡的问道。
“你是异能者协会的副会长,那么,你为什么要谋害你们的大小姐,维也纳呢。”
风剑故作正经,说实话,他一点都不习惯这样的说话方式。
恩泽斯苦笑一声。
“谋害吗?呵呵,确实,在你们的视角里,的确如此,不过,这也仅仅是你们的正义罢了,你们是不会明白,路易斯那家伙,那时候带回来的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东西。”
年迈的老人此时似乎又老了几岁。
“恩泽斯爷爷,父亲当时带回来的东西,你们一直都没肯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
恩泽斯看着维也纳,却不似以前那样温柔,他看待的仿佛不是一个亲人,而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会长那老家伙也是老糊涂了,那么危险的东西,也敢让路易斯带回来,居然还培养出了感情,呵呵,维也纳,你有你父亲的记忆吗?”
恩泽斯冷冷的问道。
维也纳摇摇头,她从出生起,就没有她父亲路易斯的记忆。
恩泽斯的语气激动了起来。
“你当然不会有了,你要知道,路易斯,也就是你认识的所谓的你的父亲,他根本不是你的亲生父亲,而你!也根本不是什么人类,你就只是一个可怕的物种,一个危险的炼金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