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莽夫是没有脑子的,风剑只是把这个无限放大了,就连盔甲人也有些吃惊,这么个弱小的家伙居然靠着无谋的勇气将自己脱了下来,甚至没有管自己那只断掉的右臂。
轮回,无休止,风剑仿佛明白了什么,那开始置身于的海洋不就是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吗?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漂浮在水面上任凭水波的浮动带着自己四处游荡,像是一个轮回,无休止,风剑仿佛明白了什么,那开始置身于的海洋不就是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吗?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漂浮在水面上任凭水波的浮动带着自己四处游荡,像是一个断掉的海草一样,没有根,亦不知道自己的归宿。
这样的他是茫然的,但现在,他抓住了一根看似是救命的稻草。
“告诉我,哦不,就算我问了,你也不会回答我吧,在过去的时间,就算是第一次见面,你应该也没有告诉过我,你是谁,而且不排除你现在才是第一次见我,毕竟谁也无法证明,我的记忆,是被消除的。”
风剑的脑子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似乎在什么东西被抽走以后,那压在他身体中的混沌开始消失,而他的心也变得明朗了起来。
“你说的不错,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并不是第一次在这里见过你。”
简短的回答却让风剑脑海中多了不少疑问,第一次?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真的,那么到底是第几次。在这里第一次见过,那么是否代表着在其他什么地方也见过面。
他说这是一个永久的轮回,是一个走不出的莫比乌斯环,他又是如何走到这里的,还是说他自身就是处于这一环的存在,不过他的存在总是在这个情况下才能显现?
突如其来的问题在风剑的脑海里炸了开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钻入了他的大脑强行灌输着这一切。
“你有什么目的。”断掉的海草一样,没有根,亦不知道自己的归宿。
这样的他是茫然的,但现在,他抓住了一根看似是救命的稻草。
“告诉我,哦不,就算我问了,你也不会回答我吧,在过去的时间,就算是第一次见面,你应该也没有告诉过我,你是谁,而且不排除你现在才是第一次见我,毕竟谁也无法证明,我的记忆,是被消除的。”
风剑的脑子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似乎在什么东西被抽走以后,那压在他身体中的混沌开始消失,而他的心也变得明朗了起来。
“你说的不错,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并不是第一次在这里见过你。”
简短的回答却让风剑脑海中多了不少疑问,第一次?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真的,那么到底是第几次。在这里第一次见过,那么是否代表着在其他什么地方也见过面。
他说这是一个永久的轮回,是一个走不出的莫比乌斯环,他又是如何走到这里的,还是说他自身就是处于这一环的存在,不过他的存在总是在这个情况下才能显现?
突如其来的问题在风剑的脑海里炸了开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钻入了他的大脑强行灌输着这一切。
“你有什么目的。”
风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显然,这个地方并不想就这样简单的让风剑得到答案。
“我说过了吧,我只是一个亡灵,没有自由的亡灵,你可以把我想象成一个同样困在一个轮回中的家伙,我不断寻找着能够破解轮回的方法,曾经我以为能够跳脱出自我的那个轮回就结束了一切,但我没想到跳出的那一刻,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
盔甲人机械的说到,显然,他对风剑以同样的语言说过了许多次。
“从一个轮回到了另一个轮回,你是说这个轮回不过是众多轮回的一部分而已吗?当你能够跳脱出这个轮回之时,等待的不过是更多的,无休止的循环?”
盔甲人点点头,同时随手制造出了一个巨大的宫殿。
“我曾经是一位帝王,这是我的宫殿,我的轮回便是在这里。”
风剑看着洁白的宫殿,他隐约看到了漂浮在空中的小小生物,那是天使的影子。
很难想象这竟然是这个盔甲亡灵曾经的宫殿,这个充满着亡灵气息的家伙,居然能活在一个充满神圣气息的甚至可以说是天使加护过的宫殿。
“我的国度,曾经叫做永恒国度,是我的国师起的,他在效忠我以前是一个占卜师,不过他自称神棍,后来我才知道,神棍在他们那里的意思是江湖骗子,不过这也并没有说明他是一个废物,事实上他在预测天时这一方面非常有造诣,所以我才任由他一直在我国,甚至,他的存在是奠定我国家胜利的基石。”
盔甲人说到这国师,语调都有些骄傲。
“不过这老神棍虽然自称是老神棍,但他说的话却很少是错误的,就像他取得名字一样,永恒国度,到最后真的成了永恒国度,永远也达不到永恒的,永恒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