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这个假期已经学习了相当长的时间,我的大脑已经接近饱和,月汐老师决定这段时间给我放个假。
撒花,月汐老师万岁。
于是,欢乐的时间都是短暂的,我们迎来了新学期。
没错,你没看错,直接新学期了,难不成你对我的死宅生活还感兴趣吗?如果我一部一部的介绍我这段时间看了什么番,玩了什么游戏,难道不会被说水字数吗?拜托,这是本小说,又不是什么动漫杂谈,而且,我看的有些玩意儿也不能播,我玩的基本上全不能播。
我只说一句,万华镜是神,懂的都懂。
言归正传,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假期了,我和月汐决定追忆往昔,来一波久违的约会。
然而,我那好久没有出镜的母亲极其不合时宜的打来了电话。
嘟嘟嘟 嘟嘟嘟噜————嘟嘟嘟 嘟嘟嘟噜————
“喂,妈?突然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本来跟月汐聊的很嗨的我连忙示意月汐噤声。
“哎呀,久久,这么长时间没见亲爱的母亲大人,难道就没有想我吗?”老妈那不靠谱的声音传来。
“没有,没什么事我挂了啊。”说着,我便毫不犹豫的将食指伸向红色的挂断键。
“等一下,久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是真的要挂断电话对吧。果瞒纳塞,我已经让你厌烦了嘛,像我这样的人果然还是一个人比较好吧。”老妈嘴里说着工地日语,而我的额头已经被她不靠谱的表现气的青筋暴起。
拜托,你都多少岁的人了,还卖个鬼的萌哦。
“我不挂,咱说正经事行不?欧内盖。”我也毫不犹豫的用我的塑料日语回击了过去。
“好吧,久久。我这次打电话的主要目的有三个,一是想问问你和月汐的学习情况,毕竟也快高考了吧,我和你冷叔会争取回家过年,然后陪你们最后一个学期,想知道你们现在的学习情况,其实主要是担心你,毕竟小月汐的成绩可是很好的,唯一需要担心的应该就是被你带坏了吧。”老妈碎碎念的声音传来,让我感到一阵受伤,但又无可反驳。
“放心啦,我跟月汐这段时间可是相当努力的学习了,月汐不用说,成绩稳定,至于我的话,我会考完试之后把成绩单发给你们的,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有没有进步了。”我现在对自己的信心可是达到了一个顶峰的。
“哦?真的吗?我不信。”老妈欠揍的回答再次冲击着我的底线。
“信不信到时候看了就知道了,还有两个目的快点说,我跟月汐今天还有安排呢。”我忍住不爽,尽可能用温柔的语气催促道。
“第二个嘛,就是想问问你们的感情进展,毕竟你们也相处这么长时间了。”老妈的语气倒是严肃了些。
“这个你放心,我和月汐好得很,现在我俩的状态,四个字,假戏真做。”我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一旁的月汐听了倒是羞涩的微微低下了头。
“啊,那挺好那挺好,看来你是不傻。”老妈感慨道。
什么鬼,我冷久哪里就傻了?
“还有最后一件事情。”我提醒道。
“啊,这件事情呢,其实就是我这次打电话来的主要目的了。”老妈说的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是有些羞于启齿。
此时我不禁想吐槽一下,我和月汐已经连做主要目的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了吗?!
“说。”我心累,我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了。
“那我就说了,其实我有一个老朋友最近要去你们那一趟,希望你们帮忙接待一下,我还让她捎了点东西。对了,她姓钱,你们见面了叫她钱姨就行。好了,你冷叔叫我呢,我先挂了啊。”说完之后,她便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我将最后一段对话告知了月汐后,她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原来我们连成为主要目的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对吧,连月汐也这么想,果然老妈这事做的不地道吧。
好吧,吐槽归吐槽,我们还是对老妈最后的态度起了疑心。
“老妈如果只是单纯的交代这么一件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我先开库说道。
其实也很简单,都不需要怎么分析就可以得出结论。
“问题一定出在所谓的东西上。”月汐跟我的想法完全一致。
“对,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让那个做什么事情都理直气壮的老妈产生这样的迟疑。”我托着下巴,好奇心让我心痒痒的。
好气之余还带着一丝未知事物带来的恐惧。
就在这时,手机传来的消息打断了凝重的气氛。
是老妈发来的补充信息,交代我们在今天下午2点去一家咖啡馆等钱姨就行。
今天?
这时间可卡的很紧啊。
往好的一面想,我们倒是不用揪心太久,熬到下午真相就水落石出了。
冷不丁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和月汐也没什么出去玩的精神了,两只宅就这么在家里消磨了一上午的时光。
当然了,虽然约会没约成,该有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我们自然是选择了最简单的方法。
亲了两口,就出于公平嘛,一人亲了一大口,再具体的描写不出来,这边建议自行尝试,暂时亲不到男女朋友的可以拿果冻代替,最好先将其温热,体感更好。
临近下午一点,我们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门了,那个什么咖啡店月汐查了一下,倒是离我们家不算远,不到一刻钟,我们来到了目的地,刚走进去便有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大姐姐向我们招手,
“没猜错的话,你们就是小久和小月汐吧,跟照片上的很像呢。”那个“大姐姐”对我们笑道。
看这个样子,这就是老妈说的钱姨吧。
“对,您是我妈的朋友,钱姨吗?”我应了一声后,也出言确认道。
月汐也直接的打了个招呼:“钱姨好。”
怎么说呢,听到我们的话后,对面的钱姨的表情很明显的黯淡了下来,整个人摆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我果然老了吗?已经是一看就被人叫姨的年龄了吗?小久小月汐,好过分。”钱姨小声嘀咕道。
果然不愧是老妈的朋友,也不正常,而且就算看着年轻也是跟我老妈一辈的了,不叫姨叫姐也不合适呀。
“那个,钱姨?”我又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额。”钱姨似乎胸口一痛,她用看起来很可怜的微笑看向我,“我们叫钱姐好不好,毕竟我才二十多岁,真的没有那么老呀。”
惊!什么鬼,二十多岁的话确实应该叫姐来着,那为什么老妈能那么毫不犹豫的让我们叫钱姨啊,这难道就是老妈在话语里留下的陷阱吗?
可恶,我和月汐都只想到了带来的东西上,而没有注意到称呼的不合理吗?该死,被摆了一道。
“啊,抱歉抱歉,钱姐,我其实一看就觉得你特别年轻,是我妈说你是她朋友然后告诉我叫钱姨就行,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我连忙出卖了老妈以表示真诚的道歉。
“果然是张姐吗?不得不说,她这次的扎心还是很成功的,我确实有那么一刻感觉到了痛心。”钱姐听到我的话,连忙调整好了状态,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甚至还优雅的喝了一口咖啡。
“那个,钱姐,我妈说让你带了点东西过来,不知道是什么?”虽然我很想吐槽钱姐刚才的表现,但考虑到跟这些过于电波的女性接触,我和月汐说不定也会受到精神污染,我还是选择了直奔主题。
“啊,这个呀,不就在你脚边?”钱姐说着,冲着我的方向递了个眼神。
我脚边?什么东西?
我脚边就一条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狗啊,哪有什么东西……
等一下,小狗?
该死,梅开二度,就在我以为玄机是在名字上的时候又在礼物上给我搞了一手,被摆了两道。
我和月汐哪有照顾狗的经验啊,不如说,现在的我们能照顾好自己就谢天谢地了,虽然,这条雪白的小狗还挺可爱的。
害,那总不能丢下不管。
“钱姐,那我妈还捎了什么话没有?”我希望着能够压榨出这个送狗人最后的价值。
“有的。”钱姐点了点头,这让我不禁点燃了最后一丝希望。
突然,钱姐表情一边,模仿起老妈的声音来:“久久,这条小狗是你最喜欢的母亲在正月十五捡回来的,所以叫十五哟,以后要好好待它哟,诶嘿。”
不愧是好朋友,就连最后那个“诶嘿”都学的七分神似。
“没了,就这一句话。”钱姐又回到了优雅喝咖啡的状态,角色转换之快让我不禁大呼“内行”。
“那钱姐你需要我们带你逛逛不?我妈说让我们好生招待。”我给出了想一尽地主之谊的提议。
可惜,被钱姐以对这里比较熟悉的理由拒绝了。
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是,她最后强调说要我们一定得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老妈,一字不落。
真是奇怪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