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黑色的绝望

作者:雪琳零 更新时间:2011/4/1 9:39:54 字数:0

自那一天以来,已经过了近一周了。我和汐月之间的距离似乎变得比以前更近了一些,渐渐地我已经开始更深的去了解起汐月来……

然而,晨哥好像并没有原谅我……或者说是我根本就没有原谅我自己吧……这些天他很少跟我见面,即使是偶然间看见了对方也都没有说什么就匆匆的离开了……

期中考的成绩也差不多该公布了……虽然第二天开始的考试海子他们都劝我在家里考,但是我还是和他们一样去学校里参加的考试……我想要改变自己,准确的说我现在迫切的想要改变自己……那种被别人用异样的眼神来对待的日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想再那样下去了……现在的我,只想要像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一样,好好的学习,为了将来能够守护自己所爱的人……还有那些爱我的人……

已经算得上是深秋了,天气明显的变冷了不少……我裹紧身上的衣服,在这深秋的早上,大概也只有我们这些高中生和上班族会这样匆匆忙忙的赶路了吧……

路边的景色有了很大的变化,法国梧桐的红叶在一阵寒风过后悠然的飘落……这些在夏天的时候为我们遮阳挡雨的叶子,此刻看起来确实如此的伤感……莫名的有这么一种感觉从心底升起,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大脑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急匆匆的赶到了教室,不自觉的看了下手表,刚过7点,可是教室里差不多已经到齐了……这群家伙还是这么好学啊,现在明明还只是高二,到了高三不至于要住在教室里吧……

6点钟早起的习惯虽然已经养成了,但是身体毕竟还是很老实的打了个哈欠……说实话,真的好困啊……

“呦,你也来这么早啊!”我来到自己的座位放下书包,和旁边趴在桌子上的海子打了个招呼……

期中考结束后放了2天的假,由于之前那件事,心情有些低落,一个人出去围着这个小镇子转了转,不过,也仅限于我的记忆中所熟悉的那个河堤……对于陌生的地方,我始终还是不太想去涉足……

“额……”海子莫名其妙的发出了一声哀嚎又不支声了……这家伙两天没见又怎么了。

“喂,你还活着吧?”我惯例一般的戳了戳海子的脑袋,可这家伙依旧没什么反应。

“你自己上讲台上去看吧。”正在旁边扫地的瑶大班长一脸不高兴的对我说到……莫非这两口子吵架了……不太可能吧……那么恐怖的事情……

讲台上放着的是这次期中考的成绩单,班导这人还是这么急性子啊,一点都不让人喘口气。我用眼睛快速的从扫了一遍那张成绩单……最后一行:

语文数学英语化学物理生物

袁海DDDDDD

……全科目D判定……这家伙真称得上是奇才了啊……这也就是说,他的告白大业又……难怪瑶的脸色那么差……

我朝上找了找自己的成绩:

语文数学英语化学物理生物

夏树BDCACB

……感觉上也还可以吧,数学那场……毕竟没有做完就抱着汐月离开了考场,不是D判定的话都奇怪了……

突然,我的视线停在了瑶的成绩上:

语文数学英语化学物理生物

王玉瑶ABBABB

班级排名第二,年级第十……这样的成绩显然不是瑶的真正水平……看来大家都受到了我的影响了吧……可恶啊,都怪我……

“夏树同学,你差不多该下去了吧?”身后传来了班导那阴沉的声音。

“よし,わがだ。”

“虽然你这次就挂了一科,而且化学成绩还相当不错,但是,你不要因为这样就骄傲自满……”又开始滔滔不绝的念经了……

“はい,はい…”不随声附和一下的话估计我的清晨就全泡汤了……

“还有啊,你能不能不要用日语讲话啊?要知道,我们国家的文化博大精深……”郁闷了,忘了班导是愤青了,就像和晨哥说话一样习惯性的用日语附和起来了……晨哥……那件事之后都没有好好的和他说过话……

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班导则开始晨会和期中考的总结……虽然我是坐在那里,可是我的心却全然没有在这间教室里,望着窗外这深秋的凄惨的景色,又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那天我的确是太过于冲动了,可是中间发生的事情我的记忆却是模模糊糊的……只是记得我因为知道了汐月是晨哥的妹妹而怀疑汐月只是晨哥安排到我身边……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我都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卑微,居然会怀疑爱着自己的人……

第二天我坚持来学校参加了考试,考试结束后又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逛了2天……虽然对于那件事心里还有很多疑问,但是,我的内心告诉我不要再继续追问下去了,我只要知道汐月是真心的喜欢着我就足够了……

“那么,下面是最后一条,这次考试中有D判定的同学下午放学后留下来补习。”我回过神的时候班导似乎已经讲完了,他刚要离开教室,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到:“那个,夏树和董汐月同学两人特殊情况就不用留下了。”

汐月……那天她发了高烧,晚上又因为的缘故没有好好的休息,结果之后的考试都没怎么参加……

“对不起……”我对这汐月轻轻的这么说着,虽然我并没有指望她能听到。

事实上她听到了吧,因为我这么说的时候她刚好转过身来,好像正有话要对我说:“啊……”她低下头沉默了片刻……这的确是我所熟知的汐月,和我目光相对的时候总是会害羞的低下头,“没什么啦,我也有不对的地方……那个……额……”她似乎在犹豫是否要跟我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我也不好意思再多问了,等到她真正想跟我说的时候再说吧。

晚上9点30分……快到清校的时间了啊……虽然我被允许可以不用留下补习,可是我觉得海子挂这么多科目多少也和我有关系,所以我还是留了下来,汐月才刚康复不久,我让零陪她早早的就回去了……

话说,为什么在这里看着海子补习的是瑶啊……班导呢?不会早就撤了吧?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啊啊啊,完全不会啊!”海子发出了惨叫声。

“少废话,快点做。”瑶看来丝毫没有放弃的打算呢……话说,是没有放弃海子向自己正式表白的打算吧……

“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快点回去……”呵呵,矛头指向我这边了啊。

“我无所谓的啦!”我挥了挥手,“反正家里也没事……”当然,除了晨哥那件事以外,的确是没什么事了,不过,现在我还是先冷静一下的好,不然在面对晨哥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

10点了,终于到了清校的时间了……话说,海子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构造的啊?从5点放学折腾到现在完全没有起色啊……

“啊……不行不行,你这是怎么搞的啊,完全没有起色啊,你平时都在做什么啊?”瑶终于爆发了,不过,感觉上没那么恐怖啊……不会是因为对方是海子的缘故吧……嘿嘿,很可疑啊……

“那边那个,偷笑什么呢?”……这都能发现,前言收回,果然还是好恐怖啊……

“算了,明天再继续吧!”瑶今天看来也只有放弃了,毕竟现在这个时间就算是上晚自习的学生也都该回家了,再不回去也不好交代了……

深秋时节的晚上是这么冷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以前居然都没注意到……

和海子一起来到了校门口,离校的学生已经不多了,瑶走在后面,海子也一直没说什么话,“这么晚了,我送你吧!”看着这样的海子,我想帮他制造点机会。

“没关系的,这条路我都走了两年了。”瑶现在跟我说话的时候已经和以前的感觉不一样了,以前总是有一种被排挤的感觉,对我说话的时候也是冷冷的,现在就好像是朋友之间对话一样,时不时的还能开个玩笑……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可是……”一直在沉默的海子终于开口了……话说,他是因为一直都在挨训才没开口说话的吧……海子啊,我对你深表同情,你们要是结婚后……那情景总感觉好恐怖啊……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呵呵,刚这么想了一下,瑶果然是冷冷的,班长大人,您太配合了。

“没有……”喂,我说,你这样的话一辈子也不可能跟她正式告白的吧?

“那明天见了。”瑶这句话是看着我说的,不过她转身之前还是看了海子一眼,海子这个笨蛋一直在低着头,这种细微的动作不可能看得到吧?……貌似就算他不低着头,像他这么粗心的人也不会注意到吧……

瑶一个人回去了,我和海子走的是一条路,海子一路上都很沉默,这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说……”我想找点什么话题来聊聊,一直这样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我知道的,我很懦弱吧,瑶……班长她不会喜欢这样的我的吧……”海子很低沉,这让我越发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大家。

“这个……不要这么说……其实,瑶还是很喜欢……”

“嗡……”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海子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是谁打来的?”

“……”海子就那样拿着手机沉默着,也没有接电话。

“你不接吗?”

“……”

“喂?”受不了这家伙,我抢过海子的手机按下了免提键。

“救我!快来救救我!”是瑶的声音,不过气氛好像……

“冷静点,发生什么事了?”现在不是考虑什么气氛不气氛的时候,要先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救救我!……咚,哐当……啊……你们要做什么……小姑娘,你以为躲在女厕所里就安全了吗?……不要,不要……啊……咦?这个手机……”糟糕,手机被挂断了。

“瑶回家的路上是不是要路过公园?”我的大脑飞速的思考着事情可能发生的地方……

“……”海子就像还没搞明白什么一样,对于我的问题完全没有反应。

“到底是不是啊!”

“啊……是……”

我将海子的手机塞给他,扔下书包向着那个公园跑了出去……那里是留有晨哥美好回忆的地方,也是我所熟悉的地方……仔细想想刚刚听到的对话……女厕……那就只有东南角那个公共厕所了……

海子那家伙有没跟上来我已经顾不上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去救瑶……海子最好先去报警,这样对没有打过架的他来说更好一些,我好歹也在社会上混了一年,如果对方只有两三个人的话还能应付的了……

呼吸节奏有点乱,才一个月没运动体质就下降的这么厉害,太不像话了……就在前面,要赶快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目的地,从开着的门看到的是被按倒在地的瑶和两个歹徒,其中一个正在撕扯瑶的衣服……还好在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前赶上了……

“放开她!”我怒吼着一脚踢了上去。

可能是由于我的突然出现,毫无防备的对方完全愣在了那里,我很轻松的将其中一个踢飞了出去。

对方只有两个人,小心点,没问题的。

此时的我和两个歹徒调换了位置,我用身体挡在瑶的前面,和对方对峙着,瑶衣衫褴褛的坐在那里,身体还在不停地抽搐着……可恶,居然敢对瑶出手,我要废了这两个家伙。

对方互相用眼睛交流了一下,刚刚被我踢飞的那个家伙看起来并没有受多重的打击,应该是我下手太轻了吧,可恶,早知道就狠狠地给他脑袋一脚了……

对方攻过来了……一个家伙对我用直拳攻击,侧身轻松躲过,另一个紧接着是一击自右向左的勾拳,防御,然后我顺势抓住对方的手将对方扔了出去,这招是上次跟晨哥学的,看来还不错。

嗯?怎么回事,明明被我给反击了一下,那个家伙居然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我的背后是门口……糟糕……刚注意到身后出现了一个黑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坚硬而冰冷的钝器重重的砸在了额头上……身体也顺着那股力量向后面倒去……

……我的背撞在了墙上,终于看清楚了,一个握着棒球棍的家伙站在门口,正在向我这边走过来……可恶,还有一个人吗?大意了……鲜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眼镜也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感觉现在整个脑袋都在嗡嗡的作响……

可恶啊,这样的话形式就对我太不利了,居然还隐藏着一个人……好痛……如果现在只是我一个人的话,从这里逃出去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我现在必须要保护好瑶……

海子……大脑中突然闪现出这样一个名字……不行……他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有他这个没打架经验的人在我更难应付……

我用手背擦去额上的鲜血:“一不小心大意了呢,原来你们是三个人。”我故意挑衅着对方,好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这样的话至少能保证在这段时间内瑶是安全的……脑袋还在嗡嗡的作响,可恶啊,光是保持清醒就很吃力了,而且眼镜又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了,看东西模模糊糊的,一旦对方动手的话……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小子,你刚才那一脚踢得我的肚子好疼啊!”从右侧攻过来了,是侧踢,正和我意,在对方提到我的同时,我用左手抱住对方的腿,同时用右手向着对方的胯部狠狠地打出一拳……“啊!”对方一声惨叫后抱住下体躺倒在地,在那里呻吟着……

没有眼镜,没办法准确的判断距离,只能在挨上一下的时候进行反击了,如果能看得清的话,完全不用出此下策的……可恶啊,什么时候把眼睛搞近视了……

“下一个!”我再一次向对方发出挑衅,由于刚才的反击,让对方都愣在了那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其实,要是能看得清的话,现在给与对方反击是最佳时机……

“混蛋!”反应过来的歹徒向着我发起了攻击……看来这次是真的把他们惹怒了。

左勾拳,这家伙是左撇子吗?后退一步,放低身体躲过,与此同时棒球棍向着我的脑袋扫了过来,我可不想再与这东西肌肤相亲了,弯下身体,球棍从背上擦了过去……虽然只是擦了过去,而且还隔着一层的毛衣,但是背部还是老老实实的传来了一阵疼痛。

“还挺能躲的!”自上而下的双手重击……糟糕,侧过脸去追踪对方的动作的时候血流到了眼睛里,眼睛条件反射的眨了一下……“碰!”背上再次传来了痛楚……刚刚对方的攻击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我的背上,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向着地面倒了下去……

“我这就废了你这小子!”拿着球棍的家伙挥起球棍向着倒在地上的我砸了过来,刚刚的攻击让我无法躲避,只能防御了,用手臂防御……紧接着,手臂传来了一记猛烈的冲击感,然后是一阵阵像要裂开般的刺痛……

对方的攻击还没有停止,另一个家伙还躺在地上呻吟着,身体的本能告诉我要快点站起来,但是,受了刚刚的一击,手臂已经完全麻痹了,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不听使唤的在颤抖着……而刚开始的那一下,此刻也让整个脑袋都像要裂开一样的痛……

勉勉强强的躲过了对方接下来的几次攻击,脸上也挨了一拳,感觉火辣辣的……

靠着墙支撑起身体,现在的情况相当的糟糕,对方两个人已经疯狂了,我的手臂现在根本无法反击,只能做勉强的防御,而且头部的疼痛也越来越严重,再这样拖下去就不妙了……可恶啊,这个时候要是能有个帮手就好了……

“大哥,我看他已经不行了,一次解决他吧?”

“嗯,要彻底的解决掉。”

“就凭你们,还差的远呢!”我大声的喊出来,不管怎样,我都要撑下去,最好有路过这里的人能注意到刚才我的喊声……不过,这样的可能性也不大吧……可恶,要是最初没有挨上那一下的话,就凭这三个人还是可以应付的过来的。

“小子,你就别再垂死挣扎了,马上就让你解脱!”这么说着,两个歹徒向着我走了过来,视线模模糊糊的,已经快到极限了……可恶,我要保护瑶,不能就这样倒下……

“请住手!”是瑶的声音……我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那是瑶的身影,但是完全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

“请你们放了他,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瑶在哀求这两个混蛋……可恶,我居然狼狈到要让瑶来保护的地步。

“既然你这么说了……”

“不行!瑶,你快点逃!”我坚决不允许有我在的情况下发生这种事情。

“喂喂,小子,我还没说完呢!”拿棒球棍的家伙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放了你,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呢!”说着,他挥舞着球棍向我砸了过来。

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已经无法进行防御了……到此为止了吗?……我不甘的闭上了眼睛,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吧……

没有任何的疼痛感……只感觉到身体仿佛被什么人抱住了一样,向着后面倒去……背靠在了墙上……身体上传来被什么人压着的重量……

我再一次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是抱住我的海子……难道刚才那一下是海子替我挡下来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海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笨蛋,你怎么来了!”我用稍微有些力气的左手抓住海子的右臂……

“痛……”

“你哪里受伤了?”

“没事,只是刚刚肩膀……痛……”

“怎么又多了个不怕死的。”海子的突然出现可能让对方稍微感到些以外,不过,现在对方已经回过神来了。

我将海子拉到我的身后,对对方吼着:“和他没关系,你们有种就朝我来!”

“切,刚才要不是这小子挡了一下,早就解决你了,现在还给我嚷嚷,活的不耐烦了是吧?”对方又要攻过来了。

“能不能请你们放了我可爱的弟弟呢?”

这声音……晨哥!只见晨哥揽着两个歹徒的脖子站在那里和我打着招呼:“呦!树!”

“他什么时候出现的?”拿着球棍的家伙流着冷汗问旁边的同伴。

“不……不知道……”另一个颤抖的回答着。

“不好意思,我又忘了把钥匙扔哪了,你也真是的,也不跟我说声,让我在外面等了这么久……”晨哥滔滔不绝的跟我抱怨起来……完全没有把两个歹徒当一回事。

这情景……很熟悉……是和晨哥第一次认识的时候,我为了保护一个正在挨打的陌生高中生,反而让自己成了被打的目标,也是在身临绝境的时候……晨哥突然出现救了我……

“喂!不要无视我们的存在啊!”拿球棍的家伙被晨哥的无视激怒了。

晨哥丝毫没有要理他们的意思,依旧在滔滔不绝……你这也太……

“我说,我们老大在跟你说话呢!”另一个家伙好像也忍无可忍了……说实话,我也快被晨哥那在寒风中挨冻4个小时的抱怨给烦死了……

“……”晨哥突然间停了下来,他要出手了吧……还是这个烂习惯……

“树,这里苍蝇是不是有点多啊?”……拜托,都快冬天了,哪里来的苍蝇啊……当然,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意思,只不过这个比喻实在是有点……

两个歹徒完全被晨哥的语言激怒了,对晨哥发起攻击……

……

好快……一瞬间,一个家伙已经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喂!喂!你怎么了!”拿着球棍的家伙被惊呆了,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不小心踢了他几十脚而已。”喂喂,晨哥,不带你这么开玩笑的,就算那家伙没看见我们这边可是看到了,你只不过是在他的左肋上打了一拳而已吧……不过,动作的确是挺快的。

“那么,你打算怎么样呢?”晨哥的手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

歹徒跪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就是开个玩笑,饶我一命,放过我吧……”向晨哥磕头中……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不好意思呢,打断我说话的罪是无论如何都要还的吧!”晨哥发出了奸笑声……随即是歹徒的惨叫和貌似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晨哥变身恶魔了……

两个歹徒被晨哥打的不成人形的仰面躺在那里。

“那边那个……”晨哥转身向着起初被我打倒在地的第三个歹徒,“你已经醒了吧?”

“是!我醒了!”刚刚还趴在那的一下子弹起来给晨哥不停地磕头,“大哥饶命……”

“你,用腰带把那边那两个的手捆起来,过会警察差不多就来了,你就在这里看着他们两个好了,这样至少你还能戴罪立功。”晨哥其实也不是那么恶魔的……

……

“喂,你不要紧吧!”解决完那些家伙后晨哥并没有看我一眼,只是这样背对着我问了我一句。

“还好……还能撑得住……”还好这个时候晨哥来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对于之前的事情我也觉得很对不起晨哥,但是此刻我真的很感谢晨哥……我向着瑶的方向看过去:“瑶,没事了,你没……”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瑶的身体已经向着地面倒了下去。

“瑶!”海子和我几乎是同时发出的叫声。

海子扶着我走了过去,晨哥已经扶起了瑶:“只是晕过去了,大概是受惊过度了。”

“太好了,没事就好……”听到晨哥这么说,我一直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去,身体也随之失去了力气,向着前面倒去……海子顺势扶着我:“树,谢谢你……”

……

被人背着的感觉……有些熟悉……

已经没事了……我差不多也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吧……

不好意思了,瑶,没能很好的保护好你这个朋友……

不好意思了,海子,我要是再强一点就好了……

最后,不好意思了,晨哥,一直都要麻烦你……

大家……虽然我不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原谅,但是,至少,请你们能够把背后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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