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思看到自己根本无法和自己的父亲沟通,索性就不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在离开城主的房间时,爱思神情十分冷峻的说:“我是不会让他死掉的!”
“该死的!!”城主大人又开始血压有些上升,而当爱思刚走掉后没多久,一直躲在暗室内的双胞胎姐妹走了出来。此时的她们在外表上变得有些不太一样起来。
为了能够让城主更好的分分辨出那个是姐姐,那个是妹妹。两个人就在穿的衣服上下了一点功夫。姐姐喜欢粉色的服饰,妹妹则喜欢白色的。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告诉了城主,好让他分辨两人的身份。
“城主大人,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气?”双胞胎当中的姐姐走到城主的身边,按着他的肩膀对他说。
城主卡到两个娇媚的女人后,火气也降了下去。他笑嘻嘻的一把将姐姐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对她说:“还不认为爱菲丽雅那个丫头,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听话。要是让她再在这家里待上几年,恐怕我就得早早的去见死神咯!”
“城主大人才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呢,明明还是很厉害的嘛!”旁边的妹妹笑嘻嘻的意有所指的说。
听到妹妹的话,城主大人不自觉挺了一下自己的胸膛说:“那是自然的!”
说完后的城主冲着妹妹勾了勾手指头,让她走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将她也搂了怀中。
姐姐轻轻挣脱开城主的臂膀,对他说:“不过城主大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如果您女儿一直在家的话,那我们姐妹两个人是不是就不能正常的出现在城主府啊?难道要一直我们再暗室里面吗?”
“是啊,这样不是个办法啊,总会暴露的。到时候您又该对您女儿怎么解释呢?”妹妹这时候也出声对城主说。
城主一脸为难的回答说:“可这丫头不听话,我也没办法。虽然已经说要把她嫁给布莱克家的那个长子了,但以她的性格,如果让她强行嫁过去的话,怕不是会闹个天翻地覆。”
“这件事情必须得从长计议才行,在我想到办法之前,就只能委屈你们两个人了。”城主说着话的同时,手就变得不安分起来。
城主的手摸到了妹妹的小腿上,慢慢的向上摸着,在快要摸到大腿根部的时候,被妹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租住他继续摸上去。
“城主大人, 现在可是白天呢!你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吗?”妹妹抓着他的手,从自己的腿上拿开说。
“有什么关系?反正现在又没有人打扰我们。”城主可不管那么多,还想着继续把手摸向妹妹的身体。
妹妹从城主的身边走掉后,来到了她姐姐的身边说:“您女儿可是随时会过来,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
“额。”听到妹妹说到自己女儿,城主立刻泄气起来。
这个时候姐姐却对城主说:“我倒是有个办法,既能让您女儿心甘情愿的嫁出去,又能惩罚一下刚才顶撞您的那个小子。”
听到有办法让自己的女儿嫁出去,城主一下子便来了兴致。“什么办法?”
“办法是这样的……”姐姐走到城主的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说起了悄悄话。
李非被士兵带到了专门关押烦人的地方,那是个在距离城主府很远的地方,地方十分隐蔽,而且一路上都有士兵巡逻。来到监牢的入口处的时候,看管的人说:‘这家伙犯什么事儿了?”
送李非来的那个人回答说:“当面顶撞城主,你说呢?”
“啊?那这小子死定了!”
“可不是说吗,看好他啊,在没有城主想好怎么弄死他之前,他可不能先死了,要不然遭罪的可是你们!到时候别怪兄弟没提醒过你。”
“当然,当然。把他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将带有铁链的李非交接给看管牢狱的人之后,压着他过来的那名士兵便走掉了。
“还看?!赶紧给我进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啊!”看管监牢的士兵朝着李非的屁股就踢了一脚,然后对他说。
“快点给我进去,不然我还踢你!”士兵推搡着李非让他朝门口走了进去。
走进入口处没多久之后,就看到了几个房间,然后真正的监牢入口则得继续往地下走。
李非从洞口走了下去,因为突然光线变暗,眼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于是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当走到最底下的时候,眼睛也适应了这里的光线。
这里的两边点满了火把,散发出的恶臭差点让李非把隔夜饭给吐出来。“喂,大哥,这里也太臭了吧?你们没事的时候都不打扫一下的吗?!”
听到李非的话,那名士兵竟然还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李非说:“哪有什么臭味儿?你别跟我耍花招啊!快点往里走,你接下来住的地方在里面。”
虽然极其的不情愿,但李非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继续往里走着。
两边的牢里面关押着各种各样的犯人,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都是脏兮兮,并且披头散发的,根本看不清楚长得什么模样。
上到老人九十九,下到小孩儿刚会走。在这里竟然都能看的到,李非都想象不到什么样的人品,竟然把小孩儿关在这种地方。
走到一个监牢前面的时候,士兵停了下来,伸手敲了敲木头制造的牢门冲着里面说:“哎,今天我给你带来了个作伴的。你们可要好好相处,别找事情。”
牢门打开后,士兵便将李非推了进去。然后锁上门后,便按照原路走了回去。
“哎!哎!你先别走啊!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呐!我要上厕所的话,怎么办啊?!”李非扒着牢门冲着外面喊道,可惜的是并没有人回答他。
李非敲了一下牢门骂了一句:“妈的,这些吃公家饭的真是不负责任!”
发泄完后的李非看向了自己自己要住的地方,感觉不太好。这里面根本没有床之类的东西,只有一些干草铺在地上,上面放了一张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床单。
“那个、我该怎么称呼你啊?李非走向了自己的这位室友问他说,虽说在这种情况下,不是交朋友的好时机。但越早掌握主动权,就对自己越有利。
当李非走近那个人看清楚他的脸后,“这位大爷,醒醒,你有新朋友了。”
而这位看起来已经年近五十岁的大爷手里,眼神呆滞,手里却一直拿着一块已经有些被他磨的光亮铁牌,上面写着“勇者”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