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养书的后果就是,把书养死。
那玩意怎么看都是枪啊。
在一个魔法世界看到这种东西可谓是想当的意外了,尽管我已经在这个世界看到了空舰这种东西了。
对方只是轻轻的开了两枪,原本大显神威的伊纳斯就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了。
看起来是要死了呢。
对方也并非是那种不补刀,让主人公痊愈变强把他们都杀了的脑残反派。
只见那个持枪的人已经凑到了伊纳斯的身前,抬起了手中的枪,准备最后的致死一击。
而我只是用猫的姿态,用着冷漠的视线注视着一切。
我并不打算去救她。
只是一个有几面之缘的人,并不值得去做这种可能会把火烧到我身上的事情。
如果倒在那里的人是乔斯,我说不定会考虑去冒着风险去带他脱离危险。
但是,这样,好吗?
就看着那个女孩死在这里?
等等,我为什么会诞生出这种想法?
我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这种想法根本不太可能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是如此的肯定着,自己是怎么样自私自利的人,我比谁都要清楚,倘若对方是乔斯,我会救他的原因也只不过,是维护自己想要的和睦家庭,一切都是以自我为出发的。
但是,我为什么会对面前这个对我而言算不上熟悉的小女孩,诞生出同情和悲哀的感情呢?
那或许是表层思维没有意识到的潜意识当中蕴含着的想法,但是从而而来,因为什么而起,我或许一时半会搞不懂了。
也许和她身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感有关吗?
在哪里见过她么?
无论怎么搜寻记忆,都没有答案。
人的思考取决于大脑,虽然说异世界人的大脑可能和原本世界人的大脑不太类似,但是我这个魔王大概也是用脑袋在思考吧...有些信息都是这具身体的大脑提供给我的,而我也固执的认为,纵使重生过后,我依旧是自己。
被我所忽视的内容有很多,比如有些模糊的前世记忆,和对一些知识常理的熟悉感,因为缺乏违和感让我忽视了很多不妙的东西。
我,也许并不是我认为的那个我了。
有什么东西,混杂在了我的意识当中。
魔王的诞生,到底是怎么样的。
巨大的疑问产生了。
不过我意识到了,如果现在让伊纳斯死在这里,想必我大部分的疑问都无从解答了。
随着内心的想法,视野再一次的拔高,毛茸茸的猫爪,再一次的变成了人类的手。
稍微放开了死死遏制住的魔王力量,充盈在体内的力量和魔力,有种让人沉醉的舒爽感,毕竟优胜劣汰的观念影响着大部分生物的价值观,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嫌弃自己拥有着凌驾于其他人之上的力量。
虽然说魔王的力量在使用的时候,可能会带来许多的麻烦,但是我在人类群体的七年多之中,最要紧学习的便是如何隐藏自己气息和收放自如的能力。
光洁的裸足只是用力的踏着地面,我就已经如同离弦之箭窜了出去,手持枪械之人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她握着枪的右臂就已经不再连接在她的肩膀上了。
本体为猫这种敏捷生物的魔王,速度自然是较为擅长的方面,即使是限制出力的时候,我也依旧是超越了这些大概只有熟练级水平的骑士的反射神经。
血,从我手中握着的这只右手被切断的伤口上滴落。
而我的右手上握着一把由魔力构成的马刀,这正是切下她手臂的凶器。
瞬息之后,惨叫声映入我的耳中,那张绷着的脸,终于是无法维持面无表情的样子了。
魔力的军刀在我手中散去,我轻轻的捏住她那只断手当中的枪械,随后松开了抓住手臂的手,轻轻的打了个响指。
然后就在这一瞬间,断手那个女人,全部都在爆炸之中化为了灰烬。
不,连灰烬都没有剩下。
这就是我所拥有的能力,是普通的人类完全无法理解和考量的【权能】。
枪的构造很有趣,前世我是个对这一类东西一窍不通的人,但是在异世界学习了一些本地的知识之后,我便对这个东西的构造有着一些不错的认知了。
制作这个东西的人是个鬼才。
剩下的人还愣在原地。
可能一方面是惊讶于他们的领队者被一瞬间被奇怪的方法从这个世界上抹除,又或是,惊讶于一位美人衣不蔽体的站在他们身前?
轻轻的笑着,我抬起了这把特制的枪,轻轻的平举着。
枪械的使用需要很多年的训练,一个训练有素的枪手,需要掌握自己武器的威力,速度,掌握距离,风,后坐力这些对于精度的影响。
但是一把出自一位名工巧匠的这种魔道具,就连训练也不是特别必要的事情。
只需要端平,大概瞄准。
大概一个仅仅只有少许魔力的平民,就能杀死一位出色的施法者了吧?
不过被我用枪对准了之后,那个人才有后知后觉的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不过我有些意外。
因为已经几年没有见过自己真正的模样了,真的如此好看么?
轻轻的把一律发丝撩到了耳后,我快速的扣动了扳机。
枪没有发出噪音,因为它并非是依靠火药来给弹丸提供动力,不过这样对于我而言,似乎是少了一些乐趣了。
敌人已经全部倒下了。
我看了看躺倒在地上的伊纳斯,无奈的摇了摇头。
早知道就不把那个女人全部炸飞了,结果现在连衣服都没有穿。
简单的用魔法为她进行了应急处理之后,扒下了其中一个身材瘦小一些的男人的衣服,并没有把轻甲穿上,只是换上他的服装。
附近有一个湖泊,我凑到了水边,打量着自己的样貌时,我却是发现一件意外的事。
我的相貌,竟然与这个叫做伊纳斯.布兰度的小女孩,在眉眼之间,极为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