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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言大人,前往古拉德斯学院的传送法阵已经准备就绪了。”
阎言正站在《黑镰之刃》总部的大厅里,她的手中拿着一支和人等身大小的毛笔,身上依旧是她那件黑色的清代旗袍。
“你就是我哥哥原本的属下吧,我没记错的话,你叫做莫安,对吧?”
来通知阎言的莫安,看了一眼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阎言。
“是的大人,我便是《黑镰之刃》的第二裁决人·檀莫安。”
阎言看着向自己行礼的莫安笑了笑。
“檀家的人吗?那个已经没落的咒法巫师家族?”
面对阎言意味深长的问话,莫安心里出现了一些怒火。
“是的。”
“还真是辛苦你了呢,身为一个已经没落的中国巫师家族,居然还能够爬到《黑镰之刃》的第二裁决人的位置上,看来你确实有些能力呢。”
“过奖……”
莫安刚说完话,一股强大的魔力波动瞬间引起了他的注意。
像是墨汁一样的黑色魔力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莫安来不及做出防御,只能调动全身的魔力勉强硬接下了这次的攻击。
“哎呀呀,人家明明已经放慢了步调了呢,看来,哥哥平时并没有过多的教导你的战斗技巧呢。”
阎言手中的那支硕大的毛笔上,黑色的魔力正在不断的环绕着,显然,这便是刚才那道攻击的来源了。
“大人手里面拿的就是…….”
“对哟,这就是阎家的宝物——《黒尉无邪》。”
莫安看着阎言手中的那支毛笔,笔杆是全黑色的,看材质应该是用了上等的檀木所制,上面貌似还有这精心雕刻的纹理,但是,以为《黑镰之刃》总部的光照无法看清楚。
“莫安,我呢,这次之所以要成为《黑镰之刃》的《持镰者》,说白了就是为了家里面帮我哥哥做的这些坏事才屁股哟。”
阎言一边说着,一边向莫安走来。
“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吧,阎家是个怎么样的家族,我呢,作为一个从出身一直身处这个家族斗争漩涡最中心的孩子呢,可是非常的麻烦的啊。”
莫安就这样看着阎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阎言并没有做出任何想要攻击,但是,莫安却感受到了一阵阵杀意。
“我呢,因为从小就生活在麻烦里,所以对于麻烦,真的十分讨厌呢,而这次,为了帮哥哥所惹的麻烦善后,我才不得不接受这麻烦的职位呢。”
莫安全身都在告诉他,赶快离开,但是,他的身体却一直不受他的指挥,僵硬的站在原地。
“当知道了我将面对的是这么多的麻烦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感觉非常的不爽啊……”
阎言说着,猛地挥了一下手中的《黒尉无邪》,瞬间《黑镰之刃》总部大厅的一面墙壁轰然倒塌,刺骨的寒风从倒塌的墙壁那侧冲了进来。
“不过,这次,有一个理由,让我对于这一切的麻烦都不再烦恼,甚至让我无法抗拒这份麻烦。”
——叔父大人说,我可以杀死阎叶哥哥,并且,不用留下完整的尸首。
“呐,你知道吧,莫安,一个你从心底里讨厌的人,每天都可以在你眼前安然无恙的活着,这种事情,简直就像是指你打不到的苍蝇一样让人心烦啊。”
看着面前不断自言自语的阎言,莫安有一霎那将阎叶的影子和她重合了起来。
“你绝对不知道,我在得到可以将那家伙杀掉的许可时,是多么的高兴。”
莫安看着陷入自我陶醉中的阎言,他开始明白阎叶为何会如此害怕眼前的这个人了。
理由十分简单,阎叶十分清楚,阎言与自己根本就是同一种人,也正是因此,阎叶十分清楚阎言和自己一样是个会将自己的快乐放在第一位的人。
就和他自己一样危险。
“那么,莫安,现在我想要问你一件事情,这是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思考之后,认真回答我,当然,请不要对我说谎。”
莫安望着阎言的双眼,点了点头。
“我的哥哥,他,还活着吗?”
莫安看着脸上挂着诡异笑容的阎言,嗓子梗咽了一下。
“这件事情,我并没有知晓多少,阎叶大人背叛了的事情,我并没有参与到其中,所以,对于阎叶大人的生死情况,非常抱歉,我并不知晓。”
在莫安说完话之后,阎言却并没有要罢手的意思,而是一直盯着莫安的双眼。
莫安也就是那样看着阎言,就像是一只被蟒蛇缠住的猎物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哎呀,看来你应该没有骗人家呢,那么,人家姑且就先相信你吧。”
阎言再次恢复到了之前有些小女孩的风格去了,而这突然变脸,却也是让莫安心里一阵寒颤。
“那么,人家虽然身为《持镰者》,也只是个挂名的而已,毕竟,家族里面也是些好面子的老古董,总觉得这个位子,就必须是阎家的人来坐,那么,希望往后的工作,能够由你来全权负责哟,第二裁决人。”
“啊…..是……是的,多谢您的信任。”
突如其来的反差,让尚未从刚才的紧张中完全脱离的莫安感到不适应,连反应都慢了一些。
“很好,那么,请带我去前往古拉德斯学院传送法阵吧。”
“啊,好的。”
莫安挥了挥手,一个身着黑袍的人走到了莫安的身边。
“阎言大人现在需要前往古拉德斯学院,由你负责带她去古拉德斯学院的传送法阵处。”
“好的,大人。”
看着阎言离开之后,莫安望着被毁坏的大厅墙体。
“看来还真的和我想的一样呢,您真的没有给我留下一份安全的工作呢。”
寒风不断地从莫安的前方吹来,雪花夹杂着飓风在空中起舞。
而刚才,阎言向自己逼供时的样子,莫安到现在还无法忘记。
仿佛将整个人都看穿了的眼神,让你连说谎的勇气都无法拿出的气场,而这些气场,只是来源于一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女孩而已。
当然,这也仅仅只是看上去而已。
“我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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