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中午了,醉月和安泽儿肩并肩走在瓦尔卡的大街上,街道两旁摆满了小摊,充斥着叫卖和讨价还价的声音,大家还好像在筹办着什么。
“想不到还真是挺热闹的,还说几年前差点被灭了,我还期待着更清凉的景象呢,那样才符合有魔物的地方嘛。”
“这想法可不好。”
“话说他们在准备什么祭典吗?”
“收获祭,听说是一个很盛大的祭典,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了,在今天的中午就会开始了吧。”
醉月接着说
“在执行任务之前好歹也先做一下调查啊。”
“调查这种东西总会有闲人去做吧。”
“那个,闲人是在说我么。”
安泽儿无视了醉月的话。
“任务限期是一个星期,总之先找个休息的地方吧,我也累了。”
“那就这么办吧。”
走了好几家酒店都没有找到能住下的地方,一方面是因为祭典的关系来了很多来参观的人,而另外一个原因是安泽儿。
“这么平凡的酒店怎么配得上我这个天才。”
我说,你是不是把大小姐和天才的用法搞混了。醉月如此在心里吐槽道。
不知道是安泽儿不想去下一间,还是这间就是她能令她满意的酒店,他们在一间名叫“甜甜宾馆”酒店门前停了下来。
总觉得这酒店的命名好没品,但说出来会被打的吧。醉月这样想到。
于是乎,醉月跟在安泽儿的身后来到了前台。
“欢迎光临本酒店,请问有预定吗……嗯,我明白了……好,两位客人……请问两位是夫妇吗?今天刚好是本酒店100周年庆,凡入住的夫妇都能享受5折的优惠,另外还附赠餐后的‘甜甜系列’甜点。”
就算说这么多也没用哦,我们可不是夫妇,甚至连情侣也不是,只是相性恶劣的学姐和学弟而已。醉月在心里如此吐槽道。
“是的,我们是新婚夫妇。”
就是这样哦,只让丈夫拿着一大堆行李的夫人怎么会存在啊,话说正常人无论是多少度近视也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的吧,嗯嗯。
“嗯嗯,一看就知道是甜蜜的一对呢,明明丈夫都这么绅士地替夫人拿着行李了,我还这样问真是太失礼了,这就为两位办理手续,请来这边。”
?!
等下!刚才她说什么了?
醉月猛地把头转向安泽儿的方向,但她早已跟着服务员走了。醉月快步走向安泽儿,小声地对她说。
“喂!夫妇是怎么回事。”
“听我说哦醉月,这里的甜品在附近的国家很出名哦,特别是这间酒店的‘甜甜系列’的甜品人们对它更是赞不绝口哦。”
“女生还真喜欢甜食啊。”
安泽儿没有回应,而是露出了一脸幸福的模样。
经过长长的过道,醉月他们来到了房间门口。
“希望两位住得愉快。”
服务员说完这句就转身离开了。
安泽儿用左手抓住门上的把手,喀拉地打开了门的房间。
“好大啊。”
脚下是红木地板,地板上面是羊毛地毯,两个大的落地窗,粉红的窗帘,墙壁上挂满了心形的相片,因为是情侣的房间么,就连吊灯也是一箭穿心的形状的。
安泽儿径直走向落地窗。
醉月不抱期望的向主人房看去,果然,里面只有一张床头放着两个心形枕头的双人床,这是当然的嘛,毕竟是为夫妇专门设计的房间。
叹了一口气,醉月心想,今天晚上只好睡沙发了,还好这里的沙发看起来还不错。
环视房间一周后,突然想起还有任务的醉月对着安泽儿说。
“那么,我出去了哦。”
安泽儿头也不回的说。
“去吧去吧。”
随着“噗”的一声,醉月关门走了出去。
一秒
两秒
三……
“好闲啊。”
连三秒的无聊也没能坚持下去的安泽儿抱怨道。
“居然留下这么可爱的学姐自己的调查,这世界上没有比这更笨的事了吧,啊,好像是我叫他去的,算了。话说一个人真的好无聊啊,有什么东西可以玩的。对了,醉月说祭典是中午开始,去看看吧。”
……
——
天完全变黑了,明亮的满月高高地挂在了天空上,醉月也完成了调查,无暇欣赏月色,他回到了酒店。打开房门,却发现里面堆满了本来没有袋子,灯也没开。
醉月一边注意不踩到袋子一边进入房间。
“虽说是祭典,但也买太多了吧,学姐。”
没有回应,醉月走到主人房门前,推开半掩的房门。
“我说啊学……”
接着,醉月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女孩,有一个**女孩在房间。
而且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披肩的水蓝色头发,头微微向背后的醉月转来,干净修长的眉毛下是一双澄澈的青色眼瞳,樱红色的嘴唇像是吃惊般的张开了,大概是刚洗完澡,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上还有水珠在上面,更是显得晶莹剔透,还有那苗条纤细的美腿,女孩在窗外月色的映衬下美得像是一幅画,一幅美得让人窒息的画。
醉月不觉看呆了。
直到少女的脸泛起了绯红,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你,到底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啊!”
“对、对不起!!!”
醉月退出了房间,关上门,靠着门坐了下来,然后闭着眼,右手摸着了狂跳的心脏,呼呼地调整着杂乱的呼吸,想要平静一下激动的心情。
吓死我了!为什么会在房间里什么都不穿啊!
“你!”
房间里传出了安泽儿的声音,她像是就站在门的另外一边。
“看到了么。”
醉月慌张地回答。
“没、没……”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不能承受无言的压力和良心的指责的醉月先开口了。
“对不起,我看到了。”
“咔”
门一下子被拉开了。
原来靠着门的醉月一下子仰躺在了地板上,视线往上看,是穿着睡衣安泽儿,她的脸上好像能隐约看到还有没散去的绯红。
没有理会倒在地上的醉月,安泽儿转身走向房间里,说道。
“过来。”
醉月爬了起来,跟在了她后面。
这次死定了,平常就是那样的暴力女,现在会有怎样的惩罚等着我啊。鞭子?蜡烛?啊不对不对,怎么可能是这些啊!话说这是不可抗力啊,谁叫她不关门的,但没敲门就进去的我好像也有错……
在醉月胡思乱想的期间,安泽儿趴在床上说。
“按摩。”
“怎么会有这么暴力的惩……诶?按摩?”
“别磨磨蹭蹭的,快上来!!!”
“是!”
额,到底是什么情况,是新的处罚方式么。难道说是等我放松警惕了,再来致命一击么,好可怕,但是怎样的处罚我也不能抱怨吧。
不知所措的醉月一边担心着会有什么等着自己,一边走向了床边。
首先按摩的是手臂,虽然没有提到,但醉月的父母是个非常忙碌的学者,所以在家就常抱怨腰酸骨痛什么的,而醉月又没有兄弟姐妹,解除疲劳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醉月的头上,因为长期进行两人份的按摩,所以对于按摩醉月还是有点信心的。
没有任何征兆的,安泽儿开口说。
“我的家乡是一个隶属于某个贵族的乡下地方,说起来,和瓦尔卡这里很近呢。”
醉月还在十足地防备着,没想到安泽儿会说话。
“啊、啊,是这样啊,那完成任务之后要不要顺便去看一下呢。”
但是醉月没有注意到她那忧郁的语气,怀念已经不再能拥有的东西语气。
“但是已经不能回去了,已经消失了。”
因为吃惊,醉月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安泽儿接着说了一个故事。
他和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