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奥丁
作为E.U的第七代Knightmare——奥丁登场。之前已经对奥丁这台原创机体有了一个简述,这里重点讲讲机能问题:
引擎:引擎是Knightmare的心脏,单就奥丁各项硬性指标来看,奥丁均超过了兰斯洛特,它有比兰斯洛特更便于隐蔽的外形、更强大的火力、更高的机动性能。然而奥丁不及兰斯洛特的地方就是它的引擎。虽然均以世界树系统为蓝本设计,但实际上奥丁引擎转速超过2000转以后,就会因为过热而故障不断。也就是说奥丁虽然作战性能一流,但是“耐力”不足,引擎运转50小时后就必须大修一次。相比之下,兰斯洛特使用的引擎却不会遇到这样的问题。而且兰斯洛特的引擎还要比奥丁的引擎更加节省能源。毫无疑问,兰斯洛特的引擎在持久动力上明显要比奥丁强。
武器:奥丁的攻击型武装有且仅有昆古尼尔,而兰斯洛特则是巴利斯与MVS的组合。虽然昆古尼尔在火力杀伤以及近战破坏力上要比巴利斯+MVS高出10%左右,但是重量却比后者高出不少,而且由于昆古尼尔的能耗极大,所以量产难度要远远超过了巴利斯与MVS,正是这一缺陷导致了奥丁难以产量。这个问题马克斯在制作时已经发现,所以他曾经向E.U军工部门提出,为便于量产,要把昆古尼尔改成类似于莱万汀那样便于量产的武器,但是E.U高级部门却没有同意,而是以必须保证武器质量为理由,否决了这一建议。
装甲:奥丁是E.U第一台使用能源护盾的机体,这让它的防御能力大大增强。最初构想的奥丁只在四肢有能源护盾,但不久就增加至全身。能源护盾使奥丁的防护能力优于E.U所有机体,实战证明很难被击毁。
总的来说,奥丁的正面防护能力相当强大,甚至超越兰斯洛特——能源护盾覆盖范围较小与蜃气楼不相上下,但侧面和后部装甲则弱于兰斯洛特,比蜃气楼和茉德蕾德更是差远了。奥丁这种正面装甲强悍、侧面装甲几乎放弃的设计,导致根本无法挡住在从正面1点或11点方向,1公里远处射来的普通穿甲弹。
1
早上7时,E.U的攻击准时开始了。先是传统的猛烈炮火准备,布里塔尼亚军的外围防线烈焰腾腾,烟雾弥漫,火焰象一个个跳跃的精灵在防线的上空跃动。炮弹在壕沟、掩体间连连爆炸,钢筋、砖木、有时还有人体碎片在空中跌荡翻腾。一辆用于沙地埋伏的萨瑟兰也被击中,此时正在一片淡红的烟雾中燃烧着,一个几乎被烧成骷髅的驾驶员躺在地上。
当E.U的Knightmare投入战斗时,据守的布里塔尼亚军发现这次来的机体速度十分迅疾。布里塔尼亚军看着芬里尔不管不顾地向他们布设的雷区里冲来,它们纷纷在准备看机体被地雷炸停后失去活动能力,然后被阵地后方的强子炮给击毁。
可是令他们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随着芬里尔进入了雷区,那些他们精心布设的地雷竟然一颗也没有爆炸!芬里尔依然不管不顾的向布里塔尼亚步兵的战壕冲了过来。布里塔尼亚军在看到自己埋设的地雷没有一颗爆炸后,恍然间仿佛看到上帝在芬里尔群上空看着他们。
等芬里尔推进了一些,眼睛尖些的布里塔尼亚军士兵看到了一个让他们不敢相信的场景:只见芬里尔脚部下面伸出两块板子,两块板弯成一个角度,它们将地雷不停地从沙地里翻出来并推到两边。布里塔尼亚军士兵见此才明白为什么地雷对芬里尔失去了作用。
这时布里塔尼亚军士兵只好呼叫在后面的强子炮开火,拦阻芬里尔的推进。不过芬里尔在红光落下后,立即施放了烟幕。布里塔尼亚军强子炮失去了目标。
这时突然阵地后面传来了爆炸声。布里塔尼亚军炮兵观察人员和指挥官脸色立即变了。
配特斯根据看到的弹着点、弹道痕、发射烟,耳朵听到破空的啸声和爆炸声计算时间来推算布里塔尼亚军炮兵阵地的大致方位,然后组织炮兵部队进行炮火覆盖射击。布里塔尼亚军强子炮阵地被摧毁,这下只有依靠在前线的布里塔尼亚军士兵手里的反Knightmare武器了。
很快芬里尔冲了上来,由于阵地前的雷区遭到彻底的破坏,芬里尔和后面上来的少量步兵开始了配合,打算突破布里塔尼亚军阵地。
这时在布里塔尼亚军阵地两翼的伪装好的反Knightmare机炮开始向芬里尔开火。试图从侧面击穿芬里尔薄弱的装甲,以及破坏芬里尔的行动装置。
2
“敌军的反Knightmare机炮!”看见一团烟雾从前方涌出,埃尔金大叫起来,“6点钟方向,距离600米,回避,要快!”芬里尔开始转动起来。
按以往的战斗经验,布里塔尼亚军的机炮在600米距离上可以随便轻松地击碎芬里尔的任何一处装甲,埃尔金对此心有余悸。“快,6点钟方向!”埃尔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揪出来,那转动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漫长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般。
火星蹦跳着弹开,硝烟散尽,奥丁的驾驶仓内一片沉寂,埃尔金的大脑一片空白。几秒钟后,埃尔金才反应过来,那是多么美妙的火星啊!布里塔尼亚机炮在奥丁的装甲上一道划痕都没有留下,被能源护盾直接弹飞,这真是无敌的钢铁堡垒啊!
瞄准目标后,埃尔金按下了炮击发钮。瞄准、装弹、射击!昆古尼尔在他的操纵下,快速、准确、致命地射出一发又一发的炮弹,将一门又一门布里塔尼亚军的机炮打成废铁。
有奥丁突前,芬里尔群根本不在乎布里塔尼亚军机炮的攻击,反而确定了反Knightmare机炮的阵地位置。几台芬里尔猛地停了下来开火,一轮攻击就砸进了机炮阵地。侥幸没有受伤的布里塔尼亚军炮手四散奔逃,没有跳进战壕的炮兵纷纷被芬里尔上的机枪扫倒在地。
3
直属中队在消灭了机炮的威胁后,又开始向前推进。在他们进入了布里塔尼亚军重机枪的射程后,重机枪开始猛烈开火,试图切断步兵和Knightmare的联系。在步兵被压制后,一些布里塔尼亚军士兵开始悄悄爬出阵地,设法接近芬里尔并击毁他们。不过由于重机枪持续开火,很快直属中队就发现了型重机枪的阵地。几炮过后,布里塔尼亚军的重机枪相继变成了哑巴。
这时已经有十几个布里塔尼亚军士兵向离他们最近的奥丁开了火。按照过往经验,他们所使用的榴弹炮在90米外开火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击穿野蜂的前装甲。但如今榴弹直接打在能源护盾上却被轻易弹开!奥丁此时发射了昆古尼尔。榴弹炮被抛射到周围10多米的空中凌空爆炸。
这时候被压制的步兵也已经赶了上来,他们用手中的武器凭借机体为掩护,又消灭了一些布里塔尼亚军。其余布里塔尼亚军一看不妙,连忙向后撤去。
布里塔尼亚军阵地后方残存的强子炮在前沿观察员的引导下,又开始对突进的直属中队进行覆盖射击,一时间直属中队周围成为了一口沸腾的锅,沙尘烟柱接二连三地升起,无数的流弹敲打着奥丁的能源护盾,叮当作响,对芬里尔或许还需要回避,不过对于奥丁来说如同搔痒。拥有能源护盾的奥丁率先安全冲过了布里塔尼亚军炮兵的火力封锁区。
跟在奥丁后面的是芬里尔和步兵,一切就像原来计划的那样顺利。但在进入澳军第一道战壕的一瞬间,哈特被眼前看到的吓了一跳!原来在他左侧不到200米,一辆“瓦伦丁”式坦克半埋在沙地中,仅露出地面的黑黢黢的炮口正对着他的坦克。尽管这是一辆老式的“瓦伦丁”,只装有2磅炮,但在如此近的距离上2磅炮也是个致命的危险。
说时迟,那时快,两团橘红色的火焰几乎同时闪现。一发2磅穿甲弹划过“黑豹”式坦克的炮塔,在倾斜的炮塔侧面划过一道深深的爪痕。如果这是一辆Ⅳ式,它早就变成了一具着火的铁棺材!而一发88毫米穿甲弹则击中了“瓦伦丁”坦克露出地面的炮塔,在炮塔上留下个大洞,然后点燃了车里易燃的汽油,接着引爆了车里的弹药。
就这样,这一场耗时长达1秒钟的战斗中,凭着上帝的再一次眷恋,哈特和他的四个手下活了下去,然后他们将投入下一场战斗中,直到上帝抛弃他们,将他们变成一堆废铁包裹的5具尸体为止。不过,现在这一切还是那样的遥远。上帝打算抛弃的是哈特对面的澳大利亚人,而不是他们这群可爱的德国人。
4
此时第1军也杀了上来扩大战果。
伴随着奥丁投入使用,这个可怕的出场给在战场交战的双方官兵都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这怪物能够使用威力强大的昆古尼尔摧毁2公里以内的任何东西——从士兵到Knightmare再到防御工事。同时,其自身强大的防护力似乎根本不惧怕任何人使用的武器。
对于坚守道尔高地的布里塔尼亚军来说,奥丁的出现是具有强大的震撼性的。
然而布里塔尼亚人还是表现出了一如既往的顽强,他们顽强据守山顶依旧是让霍夫曼头痛的大麻烦。但是有一个谁也无法回避的问题就是:自从直属中队逼近到山脚后,山上的守军就再也无法得到补给,他们的力量正在一点一滴地枯竭。
下午,一名打着白旗的布里塔尼亚军牧师出现在埃尔金面前。然后,这位头上打着绑带的牧师告诉埃尔金,自己将带领300多名急需帮助的布里塔尼亚军重伤员向埃尔金投降。当布里塔尼亚军伤员后送的渠道被E.U掐断后,别说药品,甚至都已经没有足够的饮用水给伤员们清洗伤口了。如果布里塔尼亚人不想这批为了祖国大业负伤流血的忠勇之士白白送命,那么投降就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很快,大批战地记者被召集起来见证了这一幕充满人道主义精神的感人画面:E.U医务人员救助布里塔尼亚伤员。随后,布里塔尼亚军伤员投降的照片再加上“道尔高地即将沦陷”的标题,出现在了除了布里塔尼亚以外的所有国家的报纸上。
而在布里塔尼亚的报纸上则是这样描述当天的战况:“在道尔高地,我们的军队经过一轮艰苦卓越的战斗,摧毁了E.U的19台Knightmare并击落了4架飞机,以及难以计数的步兵。英勇的克劳福德上校将被授予勋章。现在,战斗还在继续,我们的军队已经击退了敌军用一个军的兵力发起的8次进攻。我们的英勇无畏军队将进行保卫那里直到最终胜利的到来。”的确,选择性地报道一些前线的战事不能算是欺骗大众。在战争年代这已经成为了最好的安抚民心、鼓舞斗争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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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U破天荒地在夜间向山上的布里塔尼亚军阵地发起了攻击。先是用照明弹把空中映得如同白昼,夜空下布里塔尼亚军的阵地和壕沟都清晰可见。然后一场猛烈的炮击拉开了进攻的大幕,伴随着炮击的是比白天更强更有力的穿插和突破。
布里塔尼亚军最高指挥官克劳福德立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持续一天的鏖战已经耗尽了几乎所有的力量,山上的弹药、食物、饮用水几乎没有一样不缺的,躲在战壕或是废墟里的士兵已经开始胡乱地放上几枪,然后傻傻地等待着敌军士兵的到来。
克劳福德并不想坐以待毙,于是他再一次在电台里向弗格询问是否可以允许他们撤退。但是无论他将目前的局势描绘得如何凶险,他得到的答案却依旧是:“继续坚守”!
“我必须为我的部下们做些什么。”克劳福德内心纠结着,他知道弗格需要他们死守道尔高地,为坚守马特鲁要塞争取时间。而帝国宰相修奈泽尔需要死守马特鲁,为帝国侵攻欧洲争取时间。但是,一看到自己部下们憔悴绝望的眼神,这种内心巨大的痛苦绝对比敌人的枪炮更残酷。
再过几个小时,光明就将再一次驱走黑暗。眼看属于敌人的白昼即将到来,克劳福德作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放弃道尔高地,部队向北撤退。他知道自己的部队已经没有办法再撑过一个充满炮击和轰炸的白天了。此刻,克劳福德的身边人可以从他话时的苦痛表情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作为一名军人,大家都知道在没有上级命令的情况下,擅自放弃阵地意味着什么。虽然在场的大部分军人都拥护这一决定。
既然心意已决,克劳福德开始挨个走访了所有能联系上的下级指挥部,他告诉自己的部下们,收拢部队,做好准备,一旦到了撤退时间马上向南突围。他自己则将和大约100名志愿者留下来,死死地牵制敌人的追击,直到主力安全撤到马特鲁要塞内。这也是大部分战士与克劳福德最后一次的见面。
6
深夜为北非沙漠带来了难得的凉爽。此时一队E.U步兵人均负重10公斤,沿着崎岖难行的小道向道尔高地急行。他们是以芙蕾为首的一支步兵小队。作为一支精英聚集的部队,哪怕是装甲军这样的部队里,也接受了良好的山地渗透作战训练。
现在,他们将沿着山口的南边悄悄地攀上了制高点,然后设法溜过分布于山背之后的布里塔尼亚军哨所,从防御者的后方摸上了道尔高地。
而对于战场另一头的布里塔尼亚人,白天苦战已经使得他们筋疲力尽。再加上整夜不断地骚扰性炮击和不时传来的Knightmare引擎声,让山口两侧的守军高度紧张,他们的手牢牢地捏紧手里的武器,他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山口里的乱石路,担心着下一分钟敌人的大军就会再一次冲杀而来。至于自己的后方嘛,很抱歉,布里塔尼亚军要操心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顾不过来了。甚至当山地步兵向一个山背之后的布里塔尼亚军哨所投掷手榴弹时,他们还以为这是炮弹落在那里了。
大约花费了4个小时后,芙蕾率领的侦察部队已经出现在布里塔尼亚军的身后。紧接着,他们发动了突然袭击。大约100名布里塔尼亚军官兵还没搞清楚情况就稀里糊涂地就成了俘虏。E.U幽灵般的出没在己方阵地的后面,这个消息使得布里塔尼亚军内部像炸了锅似的一片混乱,惊慌情绪不可遏制地传染开来。
看到防守部队处于崩溃的边缘,克劳福德尽管暂时还搞不清敌军的战斗决心,但他估计接下来敌军会用纵深突破的战果,对他的部队进行迂回包围,而能延缓攻击势头的最佳计划就是是对其前锋的侧翼实行回击。
于是克劳福德面对着部队大喊:“我们一起转身回去把敌人踢跑,把我们的山头夺回来!我将在最前线和你们在一起,谁要看到我逃跑,请向我开枪!”很快,一批布里塔尼亚军向渗透到战线后面的那支小部队发起了反击。
从战术上说,这样的反击对于当时的布里塔尼亚军是唯一的选择。但事实上因为反击在凌乱中匆促组织、陆续进行,也未能最大限度地集中兵力,所以效果并不理想。反倒在芙蕾部队的精良武器构成的强大火力中,一些本来保留了较好战斗力的部队被打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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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再一次烘焙这北非这片沙漠时,山口两侧的丘陵上已经是另外一副模样了。障碍物、掩体、工事都已经不复存在,遍地是受损的武器碎片。芙蕾拿着高音喇叭用她流利的英语略带讽刺地喊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用怀疑,你们可以做的最明智的事情就是放下武器,向我们投降,我们会按照战俘待遇对待你们。”
在山口的南面出口,200多名布里塔尼亚士兵正在E.U士兵的看押下,垂头丧气地向山下而行。最高指挥官克劳福德则已经开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