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幻觉重生♀(下)

作者:囧囧的小布 更新时间:2011/7/3 19:42:05 字数:0

“当”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他微笑着松开匕首,拥着我走出电梯,丝毫不去在意电梯里的那具尸体,和我们身上沾染上的鲜血。走廊里再没有遇见其他人,我几乎就是那样被他挟持着,推进了810室的门。房间里漆黑一片,就像是我一直在做的那个噩梦,那个梦里,那片漆黑中,我一直在奔跑,有什么在压迫着我,又有什么在牵引着我。对了,还有那只猫,等等……蓝色的眸子,就是这里……

“一直都是你……”

“是的,一直都是我在控制,无论是你生活中的每个细节或者是你之后的梦境,都是我所安排好的,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樱庭小姐你的反应还真是中规中矩呢。”

“那么,我现在站在这里也是你安排的结果了?”

“当然,不过其中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偏差,我才会亲自出来校正一下。这么久以来,我都在盼望着这一天,期待着我们相见的那一天。因为,一直看着你那副自我满足的表情实在让人有些厌倦了。与那相比,还是现在这样的表情才更好看些。”

他的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漆黑之中我看不清他的脸,能看到的只有那双散发着幽蓝的如同宝石一般的眼眸。很熟悉的感觉,却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像是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家医院里,他微笑着向我要我的病历看,看完后就拍了拍我的头离开了。原本不过是个路人般的角色,渐渐的就在我的记忆中淡去了,接着,直到我看到了那封夹在《荆棘鸟》里有着父亲落款的书信,他又出现了。这次是在咖啡厅里,他就坐在我的对面,告诉我说,其实你的父亲从来没有爱过你……然后第三次是和那个叫作serana女仆在超级市场里,突然serana尖叫着将我扑倒在地,随即便是几声枪响,我挣扎着坐起来,隔过几排货架,我看到了他微笑的脸……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见他,是在教堂里,我被锁在一个像十字架一样的刑具上,他边一刀刀将我的衣服切割成细碎布条扯下,边朗诵着《圣经》里的篇章,那是马太福音的一部分:

虚心的人有福了,因为天国是他们的。

哀恸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安慰。

温柔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承受地土。

饥渴慕义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饱足。

怜恤人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蒙怜恤。

清心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见神。

使人和睦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称为神的儿子。

为义受逼迫的人有福了,因为天国是他们的。

……

你们是世上的光。城造在山上,是不能隐藏的。

人点灯,不放在斗底下,是放在灯台上,就照亮一家的人。

你们的光也当这样照在人前,叫他们看见你们的好行为,便将荣耀归给你们在天上的父。

……

若是你的右眼叫你跌倒,就挖出来丢掉。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不叫全身丢在地狱里。

若是右手叫你跌倒,就砍下来丢掉。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不叫全身下地狱。

……

你们听见有话说,当爱你的邻舍,恨你的仇敌。

只是我告诉你们,要爱你们的仇敌。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

这样,就可以作你们天父的儿子。因为他叫日头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给义人,也给不义的人。

……

所以你们要完全,像你们的天父完全一样。

这样侮辱的震撼对于作为虔诚教徒的我来说,远比被一群肮脏、下流的男人压在身下**要来的强烈得多。我哭喊着,乞求着,祷告着,无谓的挣扎着……无法看到他的脸,只看到那割破我衣袖的手腕,爬着一条两寸长的疤痕。

这样的事,我怎么会忘记呢?为什么……我那些个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回忆里的他都是同一个人……记忆的珠链散落在银盘里,混乱不清……我所记得的都只是一些片段,就好比在咖啡厅的那部分,我只记得和他的交谈,却完全不记得他是怎么出现的,怎么约我去的;serana的那部分,在此之前我甚至都不记得她死的那一天我也在场;还有最后一次,究竟是怎么被绑在那可怕的刑具之上……

混乱的记忆杂糅成团,在脑袋里叮叮咣咣的来回碰撞着,那是一种头晕目眩的疼痛。

“你是谁?”虽然知道这样的问题很愚蠢,我却是一遍一遍无法控制的脱口而出。

“我是神!如果那天在教堂里你能哭喊着用我的名字来祈祷的话,或许就会获救也说不定。我很清楚所有人内心深处的愿望和恐惧,比如你。”他说着将冰冷的手伸进我的衣领里,摸索出了那个我一直挂在脖颈上的十字架,猛地用力一扯,拴着十字架的链子断了,白色的小珠子跌落满地,在这寂静的让人发毛的房间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现在呢,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试着求我来帮你实现那些愿望。”他丢掉了十字架,粗暴的扯开了我的衣领,冰冷的手指在我的胸口挑逗般的来回划着八字。我冷冷一笑,握住了他的手腕,说,

“如果我哭着跪下来求你,你就会告诉我你的目的和所有真相?”

“不会。”他回答的大言不惭的,“目的嘛,很简单,就是我想要你。至于你想知道的真相我根本不知道,但是我却可以告诉你要怎么去找。”

“怎么找?”

“我会为你打开一扇门,一扇通向JK组的大门,不过这扇门的钥匙就是the magician——木下真寻。当然你也必须知道,你只是我的一颗棋子,而且,必须是一颗听话的棋子。”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这么愚蠢的事?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想知道了。”说着我推开了他的手,整了整衣领,决定离开,虽然我很清楚地知道,就这样走出去一定走不了很远。不过多少能让他感到一些挫败感,在对方最笃定的时候做出与他判断完全相反的举动和决定,无论那决定是否愚蠢,都是最能够刺激对方的。或许这话反过来用在我身上更合适。他并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或者说我根本感觉不到一星半点。他只是将一张卡片扔过来,淡淡的说道,

“我以为,你至少是想要见他(她)一面的。”

不要停下,不要转身,笔直的走出去,走出去你就自由了!我拼命地在心底呐喊。那环抱在胸前的双手狠狠掐捏着自己的手臂,甚至于都感受到了鲜血从肌肤里渗透出来的触感。没有办法,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是喜欢画地为牢的。

我俯下身,捡起来那张卡片,借着窗外投射下来的月光看到,卡片的正面和木下真寻的那张卡片一样的图案,也就是塔罗牌里的那张魔术师。但是卡片背后的花纹却让我的心脏“砰”的猛然搏动了一下。那个花纹正同木下真寻、以及我背后的那个纹身一模一样,甚至于更加栩栩如生,那个“逆十字”上诡异的红色颜料就像鲜血一般仿佛在流淌。

他在我身后按亮了手机屏幕,看了一眼,说,

“广场路3029号,三单元902。想见她的话现在不快点可不行了,因为信已经在路上了。”

“信?”也许我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后悔自己刚才做出的停留下来的决定。

“是的,叶月信!我吩咐他,动手的时候尽量安静一点,并且不要弄脏自己的衣服。”

“你……”我捏紧了拳头,突然转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是谁?名字!”

“迁野司!”虽然从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些许惊讶,但他的语气依然镇定自若。

“迁野司是吗?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一把扯下了他衣领上的领带,在自己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最后在胸口无法重新扣合的衣服前系成了一个平结,然后拉开房间门,走了出去。

PS:这周末写起来很顺手哇,一切终于又回归到了某布的正轨上来了。心情真不错~~~洗澡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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