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接待新生的学生会学姐,入学并没花我太多的时间,仅需要把入学通知书交上去就好,并无其他的麻烦事。
“学弟,你应该是四班的人呢。四班的话,你先往里走,在往右……”
我根据学姐的指示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班级,黑板上有自己的名字,按名字坐座位就好,黑板上只写了十个名字,大概是班主任没来得及写完吧。
“第四座吗?”
我意识到,这不是没来得及写完 而是这个班级只有十个人!万恶的资本主义居然在这生根发芽了。
我走向了自己的位置,课桌和椅子都是新的,出人意料的是那椅子看起来是硬的坐上去却莫名的感觉柔软。
自己是第四个来到这个教室的,前三个人没有聊什么东西,只是自顾自的玩着手机。
看起来这三位并不是什么积极分子啊,但我也是那种什么环境都能待下去的人。
他心中一直想着“利奥波德”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比较有名的饭店亦或是著名的品牌?更有可能的是个人名。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一位少女进入了他的视线,校服在她身上穿的魅力十足,一双美眸勾人魂魄,少女不是中国人,酒红的眼睛如宝石般在她那精致的脸上嵌着,就像是欧美流行圈那群女星般。
她开口对我说了高中生活的第一句话,“你……能不能让一让?”
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正搁在过道上,思考的太过入迷了,以至于连自己什么状态都不知道。
“啊哈!不好意思。”
我赶紧抬起双腿,老老实实的放在座位里面。
很快,班主任就进了教室,五十多岁的一个老男人,身上散发着厚重的烟草味,浑浊的双眼却有着理智的光——我给他的评价。
“大家好,我姓邓,叫我邓老师就好。”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那么,就讲这么多,还有什么问题吗?”
与我先前有过对话的女孩子举起了手。
“呃,凯瑟琳同学,你还有什么问题?”
原来她叫凯瑟琳。
“老师,我能跟他坐一起吗?”凯瑟琳手指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以前和她有过交集?不能啊,我见过的外国人两只手就能数的过来,那她为什么就要跟我一座?
“凯瑟琳同学,我们的教室这么空旷,为什么要和他坐一起呢?”
我看见了剩下的八个人也在窃窃私语,恐怕也在议论这事。
我虽说有着几个女性朋友,但他从小到大就没跟女生待过这么近,我有很强烈的女性恐惧症,为了掩盖这个病,我才故意这么交朋友。
“没什么,要是不准的话就算了。”
凯瑟琳又坐了回去,邓老师似乎想到了什么。
可能凯瑟琳可是个心高气傲的大小姐,要是不如她所愿,邓老师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没关系没关系,那凯瑟琳你就坐唐易年身边吧。”
我刚想举手,却被邓老师一手擒出了教室外。
“你啊,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凭凯瑟琳的家室,你要是能傍上往下数辈子你都可以不干活就过纸醉金迷的生活。”
“老师,你在想什么?我跟她根本就不认识。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想这样做,可能是我那个位置视野比较好?”
我和他眼对眼也没得出个答案。
帝兰高中实施课程分化制度,上午和普通高中一样,学习普通文化课,但却比普通高中教的东西要简单的多。
而下午才是帝兰高中的重头戏,每天都会按照英国贵族院校来安排如击剑、马术之类的课程。
我根本就不晓得什么击剑、马术,所以我就在一旁睡觉,但也没老师管,谁会真的去学什么“贵族课程”?懂的都懂。
“喂,你作业借我抄下。”凯瑟琳很自然的朝我要作业。
我很不爽,但碍于凯瑟琳的背景实在是太强大了,只要装作没听见。
“喂,作业。”
“……”
“你听见没?”
“……”
“我 问 你 听 见 没!!!”
我又压抑着心头之火,面带微笑的对凯瑟琳说:“不好意思呢,我一般都没写作业的习惯。”说完我还故意亮了下自己的作业,可那上面却写的板板整整,故意气着凯瑟琳。
“你……好啊你!你给我等着。”
我“切”了一声,单手杵腮,望着窗外。
一眨眼的功夫就放学了。
“我家家门常打开~”
我口袋传出了声音,这是我手机的铃声,拿出一看,是母亲。
“喂,妈,怎么了?”
大洋彼岸的电波从东边传到了西边。
“易年,咱们家可能要来客人。”
“什么客人?我招待下就好了。”
“可能要待很久,那女孩跟你一届的,是我和你爸公司的一位重要人物,说起来也奇怪,一个小女孩怎么能继承这么大家业。诶,易年,你在听吗?”
唐易年大喊道:“女孩子?来咱家?待很久?”
“易年,你该不会有什么冲动吧?我告诉你什么都不许想!明白了吗?”
这是个什么意思?为什么一个女孩子要来他家待很久?自己不会去租个房子吗?可能是乡下来的女孩子吧?那也不对啊!明明是公司的一位重要人物。
或许,我要照顾一位大小姐?没有这么坑自己家孩子的啊!我照顾自己都懒得照顾,更别提照顾别人了。不过我做菜倒是一绝,可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女生入住到自己家的理由啊!
我稍微缓和了点语气:“妈,你儿子可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懵懂少年啊!那位千金是怎么想的住到咱家。”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她指名要住咱们家,你妈我也没办法。”
好嘛,在学校要对凯瑟琳那家伙装孙子,回家还得伺候个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