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了那扇铁门,外面是街道,外面的建筑物是比较破旧的,门上还有木条封着,报纸随风飘起,像中世纪的伦敦。周围的建筑物都没有灯光,各个地方看起来都好像很久没有来过人了,我看见门都被长长的木条封了起来,根本进不去,我只好放弃打算进去找些东西可以用的想法。
少女没有发现自己脚下踩的一篇报道。
“第二十一起命案,凶手无目的杀人!以上由XXX侦探的推理,二十一起命案的被害人无共同点,凶手难道只是以杀人为乐吗?唯一目击证人证言,该凶手手上拿着一把巨大的镰刀,证实这些被害者都是被一刀分成两半......”
过道十分寂静,我在过道上走,在一个巷子,我看到了红黄相间的禁止通行的牌子,我轻把牌子拨起,我走了进去。我想看看,为什么这里要放个禁止通行?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我看清了巷子的情况,地上是早已干涸的血迹,血迹已经完全变成黑色的了。地上画着白色的线条,从线条上来看,这个人当时死的时候,尸体被人找到时,是被分成两半,而且中间间隔30厘米。只有这样,线条才会画成两半。想到这个场景的我头有点晕,我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头。就算这样,我也还是强忍不适在现场勘查完了,确认没什么更加有用的东西,我就出来了。
继续往前走,我看到一座大教堂,而且里面还亮着光。我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一个人,不!应该说一个老修女正在教堂中间诵经。我看着周围的燃烧的蜡烛,感觉十分温暖。
“过路的人,你需要帮助吗?”老修女看见我问我。
“是的,我需要。”我对着老修女说。
“那么,请跟我来。这边请!”老修女一脸微笑着迎接我。
“谢谢!”我也返还了一个微笑给予她。
在一切之上的高台上,那一本刚刚老修女朗诵的神经,书被血染红,一只只血掌印述说着种种的不甘心......高台的白色部分其实是用骨头砌成的,在高台上忏悔着......墙壁里一个个忏悔着的灵魂,却也被困在墙壁里,永远出不去......
我跟在老修女的后面,她带着我走到了走廊的尽头,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房间。她示意我进去,我和她一起进到这个房间,房间被温暖的烛光所覆盖,一张床摆在正中央。
“今天你就睡在这里,你介意吗?”老修女对我微笑着说。
“不介意!还要好好感谢您呢。”我对着老修女直摇头,伸出手去握着她的手,当我握上她的手时,她的瞳孔骤然一缩。将我的手甩开,脸色变得狰狞起来。但是下一秒她又恢复了正常,脸上重新挂起笑容。
“抱歉!我不喜欢别人碰我。”老修女这样说。
“没事!我才应该抱歉。”我对老修女说。
“我去准备饭菜,你就在这里休息吧!厕所在走廊的左边。”老修女嘱咐我说。
“嗯....非常感谢。忘了问您的名字了。”我对老修女道谢。
“嗯...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叫我修女就可以了。”老修女说。
待在房间的我思考着发生的一切,首先,我叫怀特·克莱尔,这是我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而且我同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我想找回我的记忆。
待在房间的我觉得待在房间不如在这里走走,我推开了门,向左转。原来厕所旁边是花园啊,但是花园的花有点奇怪,不是别的颜色,是黑色的看起来。远的地方看上去感觉是一些很干枯的花,近距离一看原来是盛开着的花。
但是我不知道它代表什么意思,这种花开满了这个花园,可能老修女是喜欢这种花,然后喜欢它们盛开的样子。而在这花丛中立着一块墓碑。上面刻着:光明长眠于此,即使当世界毁灭,正义从未睁开眼睛。——修女蕾切尔·卡森。
然而这花丛中还立着几个木制的尖刺,尖刺之上则是一颗颗骷髅头,我的瞳孔在看见这些东西后骤然收缩,然后我后退着,因为小石子的原因我不得不跌坐在地上。事实已经说明了,修女蕾切尔·卡森是个杀人凶手,看来其实老修女就是蕾切尔·卡森。
金属的物体被拖拽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响,与沿途的小石子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那么这家伙就在我正前方的拐角处。下一秒,我的瞳孔再次骤然收缩,一个熟悉的身影,但是背着一柄巨大的镰刀,镰刀全体通黑,一颗骷髅头镶嵌在镰刀上,柔和的月光撒在漆黑的镰刀上,散发着黑色的光。镰刀上的血迹还没擦干,眼看镰刀挥着强劲的风来临,我猛地跌坐在地上,一道黑色的光一闪而过,直接把我刚刚站的位置分成两半。
“哎呀!没死啊!神啊!请允许我把罪恶的人送入无尽的深渊!哈哈哈!”现在的修女已经不是我刚刚认识的了,她想杀我,把我杀死。
“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因为我有着上帝的意志,上帝会把罪人处死!所以我把身体都献给上帝了。”修女的脸扭曲狰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