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七百米,移步凝香阁,未至阁中,便闻其香。
门口立满了花枝招展的站街姑娘,她们莺铃桑笑,买力地吆喝着来往的精壮男子。原来这里是一处风花雪月之地,可惜囊中羞涩,呸!可惜修道之人讲究清心寡欲,不恋俗尘,何况这些残枝败柳。
"妈耶,那个小姐姐的胸好大!那个小姐姐圆润有至,不错不错!"钟毓站在不远处望穿秋水。
"呦,这位公子好生神秘,白日里戴着个斗篷。想必是哪里走镖的兄弟吧!来来来,我们这的姑娘包您满意。"一个涂满浓粉烟脂的老鸨笑意吟吟。老女人眼睛毒辣,一眼就看中了斗篷男腰间鼓起的钱袋。
男子立了一会儿,四处张望后竟没推辞进入了这温柔乡
"是他!"钟毓气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等到斗篷男进去后钟毓也大摇大摆地来到门前,将装着石子的钱袋故意挂在腰前,然后清了清嗓子。
"咳...嗯。"旁边的姑娘眼疾手快,左右开弓将钟毓围了起来。两位姑娘将他手挽在胸下,隔着轻纱能触碰到柔软的南半球,一边一半,酥死了,好生舒坦!
"公子生得好生俊朗,奴家看得入迷了呢!"
"是啊,公子进来陪我们玩玩吧!"
两个女孩咬着钟毓的耳根让他神清气爽。
"两位美女也是天生丽质,乐意之至啊!"钟毓一手抱着个美人快活地走进了凝香阁。
眼前徐徐展开一幅画卷,乌紫金所铸成的红木柱支撑着四方屋宇,螺旋式的檩木阶梯一直曲折到楼上,将凝香阁严实地分为两层。楼下陈列着数张瞳玉八仙桌,席间珍玉美馐,佳人浪子,美不胜收。楼上的雅间木门雕饰着霓彩流云纹,每个雅间里都有红木绳,蜡布,小皮鞭,还有一张樱红大花床,流苏软枕,这里是客人啪啪啪作乐的场所。楼下方桌上有流水的饭局,每餐饭都有专门的姑娘陪醉,醉了上楼陪睡。
这里不仅有花前月下,更有文艺高雅。也有些姑娘只卖艺不卖身,但数量风毛鳞角,目前只有一个。名叫苏金
翎,是位新来的姑娘,一直说自己在等一个人。长得比这里的花魁还要俊,所以老妈妈对她十分客气,就像当自己宝贝女儿般供着。
苏金翎不骄不躁,为人谦和,人美心善,才艺出群,经掌引得过往流客赞不绝口。上次有个微服出游的京城王爷花万金买睡,她只频频一笑,婉言拒绝。
今天她正在踏台上古筝吟唱"凤凰笑"。
琴声悠扬,佳人笑;曲调婉转,佳人妙;动情之处,佳人落泪,引得全场煽情。
钟毓对曲乐不懂,但对这位姑娘古筝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刻在灵魂之中,不禁脱口到。
"君别惜,离妾意,万军丛中血泪笑;踏轮回,爱千年,此生所爱君笑颜。"
台上的苏金翎大惊,手中古筝哑言,曲乐终止。抬头望,秋波含水,嘴角微颤。
"终于,等到你了!"
钟毓感觉有种东西在脑海里钻来钻去,他感觉自己忘了什么又即将想起什么,异样难受。
钟毓拍了拍脑袋恢复了正常,他差点忘了正事!
他四处搜索斗篷男的下落,发现他正在花楼处的一个小柜旁吃着花生酒菜,旁边有两个姑娘。
"吗的,花小爷的钱快活!小爷今天不弄死你!"
钟毓气得坐立不安,平生第一次被耍让他感到耻辱。
钟毓推开身边的姑娘径直走了过去,台的苏金翎欲言又止。
"我说兄台,你是不是拿我什么东西?"钟毓质问。
还没等钟毓坐下突然斗篷男暴起一手抓了过去,还没准备的钟毓本能错身,但腰带被他抓住了。
紧接着他用力一扯,钟毓的裤子快要扯掉了。
"你个变态,小爷不好这口,你扒我裤子干嘛。"
钟毓火烧眉毛,反手为攻,一对虎掌掏出正正方方地擒到对方胸口。
气氛瞬间尬尴,钟毓用手认真捏了捏。
"原来,你...你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