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您该起床了。”
“CNM,你怎么还不死。”凯莉斯睁眼一看,站在床边的不是大臣,而是艾米丽小姐。
“你活腻歪了吧,我刚刚废了一个政府机构,你就敢给我上眼药?上次你在会议上和那个愚昧的宗教分子反对我对医学试验分提议我就没和你计较,怎么着,蹬鼻子上脸了?”凯莉斯闭着眼睛转过去继续说道,“滚开、我要睡觉,这才凌晨4点。”
“你睡觉的时候世界却是清醒的,皇帝陛下。”
“是,是啊,这世界没了谁都一样,也不差我一个不是嘛。”
“国家需要你来审议文件,这是您的职责和义务。”
凯莉斯向后甩出手臂,触手上的利刃擦过艾米丽的头发与耳朵,她的头发随着唰的一声掉在地上,耳廓也从伤口留下血液,但是她就站着,摆着鞠躬的姿势,一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你怎样才能滚开?”
“皇帝陛下,您怎样才会去工作。”
“算了,”凯莉斯从床上坐起来,手搭在腿上说道:“简单,我闲的无聊,你给我找乐子我开心了就会去工作,”
“您不介意的话,我愿意陪你活动活动筋骨。”
“啊,求之不得。”凯莉斯突然从床上翻起来,穿好了衣服。
随后两人来到地下室,上面的高强度玻璃透着蓝色的人工湖湖水,映射着晨光,池中的鱼悠闲地游着,享受的新一天的早晨。
“喂,你要好好打啊,别放水啊,要认真的杀掉我啊。”
“杀了你谁去处理成堆的文件啊...”
“这个世界没了谁都照转,以前他在的时候也是一样,现在他不在了,更是一样。”
“但是我们再找不到更好的国家元首了。”
“喂,你要是想贯彻你那所谓的人道主义,自己做皇帝啊。”凯莉斯戳这艾米丽的脑门说道。
“那么,我开始了。”随后艾米丽一挥手整个屋子里都结出了冰花,墙边的温度计,也被冻的炸裂开来。
凯莉斯的手上缠起了藤蔓,化作利刃向艾米丽挥去,随后艾米丽一挥手,连同她的手腕冻了起来,随后又在另一只手中凝结出水晶般的剑刃,砍掉了凯莉斯的手臂。
凯莉斯一个回身,随后从断臂上飞出尖刺,艾米丽见状也是一个后撤,但是尖刺还是划伤了她的脸。
“这样才对嘛。”凯莉斯说着,从手臂的断口中伸出触手,再次扭曲成了新的手臂。
艾米丽见状又一挥手,将半个地下室连同凯莉丝,一起冻在了水晶当中。
“这样就结束了,请您准时工作吧,亲爱的姐姐。”
刚一回头,水晶出现了碎裂的声音,凯莉斯的身上长出无数的藤蔓喷射向四面八方,击碎了水晶,随后说道:“喂,你刚刚叫我什么?”
“没什么,皇帝陛下,开心了吗。”
“嗯,你TM,太棒了。”
“那么请问我们可以去工作了嘛。”
“好啊,晚上你和厄里等我下班来找我,现在6点了,也该去工作了。”
“您不是每天都六点才去工作吗。”
“那你就不会6点准时叫我啊。”
“一日之际在于晨。”
“呵呵。”
凯莉斯笑了两声,随后回了挥手走到了书房,继续打开电脑翻看着邮件与桌边成堆的文件。
“喂你今天是闲的没事情吗?”
“是的,最近不是很忙。”
“所以你觉得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个世界更加有趣呢?”
“我不知道。”
“那我就去做历代皇帝做的事情吧,我打算进攻宗教统治区。”
“越往后越难打了,那些疯子已经没救了,上次总功的时候,居然有人拿着占着匕首去割无人机的履带。”
“那不是大傻子吗?!”
“是啊,真是还有将手臂搅进无人机中以瘫痪无人机的,或者用大号铅球去堵炮筒的,当然,教会的猎人组织也在顽强的抵抗投降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没事、反正他们挡不了导弹,而且这场战争是他们先挑起的不是嘛?动摇信仰的事情无论好坏都会被一刀切不是嘛?是他们先将我们侮辱成恶魔,甚至他们有严重的种族歧视,奴役亚人,蔑视女性....”
“所以我不反对再次开战,但是估计抵抗会比之前顽强。”
“没问题,历史属于胜利者,这一炮要是砸穿他们,他们就是撒旦,否则在尤若希尔大陆上,我们永远是恶魔。”
“你说的没错,9个大洲我们拥有六个,还有三个处于教统区,我们对他们的领袖还一无所知,因为他们的领袖很少露面,而且使用的都是他们的教父赋予他们的匿名。”
“等杀掉第一主教,这个世界就会像更高的文明发展。”
“现在残余3个主教,以及手下的6个神父正在统治者余下的三个大陆,至于教皇,现在正在东宫做傀儡,不杀她,说明我们国家还是包容的。”艾米丽说道。
“我自然不会杀她,我又不蠢,对了,试验体怎么样了。”
“暴走过一次,盖格计数器数值还是很高,而且暴走后并没有使用映像魔法的痕迹。”
“道林呢?”
“他是稳定的机器,放心。”
“我在想是否要将他变得和从前一样高效。”
“解放他的能力还是太危险了,凭借安娜小姐,我们对映像魔法还有少许研究,而人性魔法,几乎是一片空白。”
“机器效率不高就直是在白白浪费能源,必须让他做功无限接近于总功,去做,解放映像能力,人性能力再等等。”
“解放的同时...我们不敢保证....”
“去做,没事,就算他活了,我们照样可以瘫痪他,这种事情做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是,我知道了。”随后艾米丽打电话叫来道林,随后一路开车去到“红房子”的地下,道林在门口站着等她,面无表情。
“你应该把你的头发整理一下,你知道人家都叫你海带吗...”
“无聊,这种事情并不威胁到我本身。”
“算了,你先进入培养皿吧。”
道林随后回头,进入除菌间脱光了衣服,露出他如凝脂般的洁白肌肤,与后背上用幼时就留下的疤痕,随着袖子的脱下,脖子上,手臂内侧,大腿内侧,布满了手术刀的划痕。
随后他踏进了培养皿,躺在了里面,玻璃墙慢慢关上,里面注满了纳米颗粒胶,以调节培养皿内的环境。
艾米丽支走了所有的科研人员,坐在了总控台前,用计算机对他的身体进行简单分析后,找到了颅内芯片的植入位置。
数个不同位置的芯片的针脚从皮层深深的刺入到脑核,强行拔除虽然可以恢复,但的确不是效率之举。
艾米丽想了想,随后通过控制台将纳米针管通过他的后脖颈插入了脑内,通过针管延伸到精神力抑制芯片A上,通过针管向芯片上面滴入噬银真菌,以将芯片上的银合金生物电路去处的方式瘫痪芯片。
芯片瘫痪后,监视器中,道林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睁开的眼睛向上翻的只剩白眼仁,即使被麻醉也依然用尽力气惨叫着,身体也不断的颤抖着艾米丽打开了时光中的声音监听,整个中央控制室的都在震动,玻璃杯也破碎开来。
随后她关闭了声音监听播放并查看着**上的声音监听现实,刚刚开始还是红色,随后便降低,直到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叫喊后,便只有了嘴形,没有了声音......
第二次注射的麻药渐渐开始出现作用,待安静后,艾米丽将他从培养皿中服了出来,道林的头发也因为突如其来的身体负荷开始出现了白色的发丝,大多集中在一侧,在黑色的齐腰长发中隐隐约约的闪烁着.....
“没事的,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艾米丽将他抱在怀里,含着泪水向他的耳边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