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好像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白忆心,21岁,天秤座。
我新转来的帝丹大学很大,这里主要以理科闻名,心理系是近几年才新建立的,但因为大学本身的名声,不到几年人数就有了一定的规模,正在慢慢壮大。
我和秀静因为父母彼此认识才从小一起长大,经常互相串门,关系可以说特别亲近,像家人一样。有可能是因为我们都是独生子女,所以更加的互相依赖,同一个小学和初中,只有高中不在一起,即使不是一个高中也一直有来往。
正因如此,当我没有解释原因便前往美国的时候她一定很受打击吧.....虽然我也有我的苦衷,但我一直对此有着罪责感,觉得很对不起她。
“咚咚咚。”
“谁啊?”
“我啊...”我略微无奈的回答。
“滚。”
还真是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回答啊。
“可是,这是我的房间唉.....”,我并没有放弃交涉。
“所以呢?你有意见吗?”
额....交涉失败。
“没有....”
“那就滚。”
她貌似真的生气了。
“可是我买你喜欢的蜂蜜布丁回来了。”
“......”
“外面天气这么热,放久了说不定会坏呢~”我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既然你不要,那我还是自己吃了吧。”
“咔嚓”.....
看样子是上钩了。
只见门开了一条缝隙,她从门缝当中露出了一只狐疑的大眼睛。
“喏。”,我把打开的布丁递了过去。
她立马打开门抢过布丁,然后重新关上了门,留下我愣愣的站在门前。
额,不会吧? 这个小妮子这么残忍?
“你进来啊。”这时候清脆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我下意识的转动门把,轻轻一推,发现这次没有锁上,门开了。
我们学校有单人间和双人间,我比较喜欢一个人住便申请了单人间。虽然贵了点,房间也不大,但有阳台和厕所,对我来说也蛮舒适的。
一进房间我就看到秀静正靠着床坐在地板上,地板上铺了一层榻榻米,白皙的双腿成八字形微微弯曲着,要是穿了裙子就肯定要春光乍泄了。不过她穿的是超短的热裤,热裤的边缘堪堪包裹着臂部,大腿完完全全的露出来了。
这个姿势好糟糕啊, 我都有点不敢看向那边,但她沉溺于蜂蜜布丁,也没有发现我的异样,真的太好了。
“秀静。”我轻声说道。
“怎么了?”她疑惑的抬头看向我。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去美国吗?”
“想啊。”她把布丁放到了旁边,认真的说道,“你能告诉我吗?”
我叹了口气,觉得有些事情没法瞒着她,还是全部说出来吧。
“虽然不是全部的原因,但有一部分...是因为我得了一种病,但我走遍了全国最好的医院也没有搞清楚这是什么病。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这个病有一些副作用。当我明白这个副作用是什么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病不能告诉我任何人,因为它可能会引来一些麻烦。”
“那你去美国是?”
“当时还没有放弃治疗,就想去国外的医院看看。结果发现都是徒劳,因为我所有的生命特征都显示正常。只有在病发作的时候,脑部会变得特别活跃。”
“这不是很好嘛?”她看似有些不解的样子。
“你知道人一生能使用自己大脑的百分之几吗?”
“不知道哎。”
“据说爱因斯坦穷其一生只使用了自己大脑的百分之十五。虽然这个说法有很多争论,但所有人对于一件事是保持一致的观点的。”
“什么观点呢?”
“我们只能使用大脑的一部分,就算穷其一生去进行专门的训练,也不可能把大脑的潜力百分之百的开发出来。”,我坐在了椅子上,“打个比方,一个运动员能够通过不断地运动突破自己的极限,能突破极限就说明极限是不存在的。同样,我们的脑子也能通过脑力活动进行升级。”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显然不懂我说的这一切和我的“病”到底有什么关系。
“秀静,你看着我的眼睛。”
“哦...好吧。”,她照做了。
“那现在我问你,你手里现在拿着的是什么?”
“这还用说吗?是你刚刚买回来的蜂蜜布丁啊。”
“你说的对,那你闭一下眼睛再睁开看看。”
她听话的闭上了,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大眼看向了我。
“所以你到底想干啥?”她疑惑的问道。
“你再看看你手里的布丁。”
下一秒,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哎哎哎????我手里的布丁呢?怎么变成一个巧克力了!”
秀静狐疑的掂量了一下巧克力,“你现在还会变魔术了?”
我苦笑了了一下,“这就是我去美国的理由。”
“去学魔术?”
“不是,这只是一个幻觉。”
“我有催眠对方看到幻觉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