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糖果被囚困在一座监狱上,只见布偶猫娘自强不息正在自救。
哼哼哼,糖果如此捂嘴偷笑着,她在想坏人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小黑屋里真是太掉以轻心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千万别以为只有老鼠会挖洞,猫娘也会狗急跳墙的!
现在糖果亮出了自己两手然后在其上突出指甲,从灯火栏杆下面挖出低地势不就能钻出来了吗,因为我有着心想快点看见笨蛋主人的使命,所以看我照着墙角就是一通乱挖啦,最后都三二两下连自己都感觉不靠谱地做完了!
“怎么样呢,我已经挖了好久已经有效果了吧?”
现场烟尘翻滚,等到尘埃落地,糖果环抱咳嗽了两声在问,连宠物娘指甲都刮伤了,照理来说应该起到很好效果了才对,但是在监狱角落下面竟然是一块钢板底座,如此推断整座监狱全方位都没有死角了,这次可不是开玩笑了。
“不行,不行!”
“怎么会,这到底是什么啊,竟然就连爪子都不能在表面画出一丝痕迹,难道是钢板吗?”
当糖果明白道真相之后心惊胆颤,她被算计了既是恼怒又是心急,为了泄愤报复就拎高爪子去拍了一下钢板,结果手指头都敲出血了,痛死了啦!
呜呜呜,糖果用嘴巴喊住了手指头已是潸然泪下了,她在笨蛋主人宠爱下哪受过这般委屈啊,刨坑让自己都脏死了又不能洗澡换衣服,自己被气炸了学电视剧女主角那样怒火中烧锤墙以示泄恨都不行。
眼泛泪花,咬住嘴唇,我要坚强!
呜哇,呜哇,呜哇,我去他喵的坚强,本小公主要抱抱,我真是好惨,我想稍微装哔挽回一下面子都不给,没想到连钢板都可以反伤欺负我!
糖果又犯公主病了是在猛地**眼睛在哭,女孩子哭着从口袋里翻出了手机,手机里面有许多照片在此时可以以慰相思之苦。
“为什么呢,怎么会这样的呢,我再也见不到笨蛋春雨了吗?”
糖果哀伤垂头,晶莹泪珠从眼眶滑落掉在地上融化成了一支玻璃易碎之花,嘴唇已是模糊不清地思念,最后只化作如鲠在喉,笨蛋主人。
不久万籁俱寂,糖果就瘫坐在冰窖地上若有所思,她在没见即是诀别吗,在脑海中依稀记得笨蛋主人给予自己的手心的温度,但是幸福回忆在微光粒子中飞扬消散。
只见又是整座地下迷宫在地动山摇,佐菲卡勒已经回到蚁后巢穴在最后一关静候决战,不过他为了加大胜算让人质传送过来而已,只见鸟笼在机关滑轮运作之下正在本空中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我要被运去哪里啊,救命!”
然则糖果在铁笼子突然震荡之下让手机摔到外面,女孩子赶紧跑过捉住了铁栏杆向外面看,
最后只发现自己距离此处天悬地隔。
现正时间,佐菲卡勒坐在王座上等着最后一位观众入场,他称心如意地将监狱鸟笼悬挂在高空之上,订婚现场与战场就此装饰好了。
春雨因为要解决掉两只狼怪物稍慢赶到,但是他一路指名道姓地大喊佐菲卡勒在哪里,当下自己义愤填膺誓要将耻辱连本带利地奉还给仇家,人在江湖快意恩仇。
只不过当春雨闯入了蚁穴最后一格宫殿之后突然察觉出不妥,他闻到了浓烈香味下意识以为是毒就用袖子捂住口鼻了,佐菲卡勒要对糖果做什么啊,住手!
“我现在才要开始举行订婚仪式呢,而正缺一个见证人,你刚好。”
“你闻到的是我命令行军蚁到处搜刮收集起来的猫薄荷,其作用对猫科动物有着强劲致幻效果,但美中不足的是对人类没有效果。”
“放弃吧,糖果她现在已经听不到你的声音了。”
佐菲卡勒就等春雨来到自己面前当众羞辱他了,只见坏人从口袋掏出了一把自动手枪就是朝对手身上射了几发子弹让其倒在地上屈服,
春雨偏不信邪,他面向天空笼子震耳欲聋地大喊,糖果我已经来救你了,快醒过来吧!
糖果本身就是布偶猫娘,她眼神空洞显然已经中毒已深不知道怎样做反应了,女孩子满身灰尘,泪花与血迹混和伤心早已混合凝结成疤,
而在我们认知中这是一个女孩子不该被卷入利益冲突之中不明悲伤只知单纯快乐的年纪,
但她如同囚鸟折断了翅膀就那样被扔在了罪恶的砝码称上作为了交易品,没有流泪,更没有人来保护她,只能独自面对痛楚。
这样让我们不禁再次抚心自问,到底是什么让这世界变成这样?
“我把她弄傻了不是挺好的吗?”
“因为我也怕她会拒绝我的啊,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她已经想不起回忆了,但是对生命危险还是有反应的,不信你看吧。”
佐菲卡勒继续廉不知耻地解释道,他还拿出手枪继续对铁牢笼射击让子弹碰撞到栏杆摩擦出火花,这时候糖果就受惊抱作了一团,这是自然反应。
“可恶,我怎么可能让你这种恶棍胡作非为下去呢,给我住手!”
“糖果,我来接你了,我来晚了抱歉,不过我们现在可以一起回家吧,回答我吧!”
春雨说完切换武器拿出了两把太刀迎击敌人,他如今呼唤了几次仍然不奏效,只能强攻劫法场了。
佐菲卡勒望此又是咂嘴吐舌以示不满蔑视,他突然吹口哨以全新方式召唤出自己最后一只入魔巨兽,包括整个蚁穴在内全部蚂蚁都战死灭绝了,唯有蚁后栖身在最后还安然无恙。
此时魔化蚁后早已严阵以待了,她从隔壁撬穿墙壁来到春雨面前,她作为虫族之母含藏着无数颗卵子在腹部里面不断蠕动看似随时都可能生产,女皇印象是丑陋狰狞但论体型却比食人蚁要巨大十几倍以上。
“哼,你既然都知道了我可以转眼间就屠宰掉成千上万只杀人蚁,你还特意多派一个怪兽来送死吗,这有用吗?”
春雨觉得佐菲卡勒无论如何召唤蚂蚁都是在拖延时间罢了,他摆正姿势,无论蚁后体型如何巨大在拔刀斩面前都是一道稍微厚点的盾牌而已。
现正时间,春雨在全神凝聚地度量着自己握刀姿势是否端正毫无瑕疵,突然间全环境似乎在剑圣感官世界描述下暗淡失色,时间流逝也似乎停止了,然后瞬间毫无征兆地猛烈甩扯长刀,太刀顺着弧道切割空间最终出现脱离钢铁刀刃而出的横斩刀锋。
拔刀斩纵使看起来简洁利落但其中蕴含无穷威力,剑气如同银光闪耀成为了横切水平面的割线,当阻碍物被切割线缠绑必定上下分离。
果不其然蚁后被拔刀斩清脆利落地一刀两断轰然倒塌成为怪物尸体,而虫族女皇腹部众多蛋卵也露了出来,从伤口横截面上还有浓稠体液横流,死相十分可怕。
但是这就够了,因为佐菲卡勒让蚁后陪春雨周旋一点时间,他就可以成功逼婚了。
事到如今糖果陷入失神状态对任何人呼唤都醒不过来了,她只会对生命危险做出反应,说白了就是一副玩具罢了,可以轻易地稍加利用把控。
只见佐菲卡勒顺着吊索爬到监狱门前,他也无需开门只是用着自动手枪在乱射,这吓得糖果尖叫起来了,世界已经有六十亿人口了而且还在增长,于是乎在庞大基数里面有个别基因突变成为虐待狂魔,大家恐怕不难理解吧?
佐菲卡勒从小到大都在奏响笛音意在谱写最完美乐章,但他此刻侧耳倾听着女孩子惨叫,那才是自己一生之中听过的最美妙的音符!
“糖果小姐正是绝代佳人,我喜欢上你是情有可原的,我将你逼良为娼也是无可厚非的。”
“倒不如说时间美人在眼前却不蠢蠢欲动才罪无可赦,我当下就对你产生了爱情,我也想与美人在烛光晚餐前浪漫共享时光,但是情况已经不被允许了。”
佐菲卡勒整条脑髓连至脚指头那一丝神经都颤抖啊,因为他心知肚明在现实之中没法让美人对自己另眼相看,所以现在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现正时间佐菲卡勒宛如一幅霸道总裁风范,他拿着枪向着糖果连射几枪,子弹都是距离女孩子身体擦肩而过的,非常危险。
“如果黑暗称得上是美丽风景的话,那如今黑暗满眼盈眶真是让人心情爽利啊,因为这些要素就是我求婚的唯一装饰品了。
“漂亮不是你的错,但是勾引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糖果小姐,答应我吧,下嫁给我吧,忘掉一切吧,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佐菲卡勒从眼瞳中透出了恐怖杀意,他将手指摆在扳机上随时会对女孩子动粗,糖果脑子一片空白只是环抱大腿在发抖,她恐怕是下意识在拒绝坏人,口中不断重复说着不要。
一枪,两枪,三枪。
佐菲卡勒开枪过后在对着枪管吹硝烟,他真开枪射中了糖果手臂大腿那些不致命地方,自己现在完全没有问候对方意愿,这是我勒令的,这是我在纵欲强求,这是以皇帝之名不可逆反违背的!
糖果抱住伤臂倒在地上痛不欲生。
如果女孩子拒绝成为坏人的妻子,坏人却硬是不择手段地让女人沦为自己的玩物,那就只是单方面想要束缚他而已。
不,与其说束缚,倒不如说是掠夺,因为你不问对方意愿就强迫夺取他人的身心。
但是佐菲卡勒如今乐意这样做,因为他现在听着女孩子哭喊非但没有同情心,在灵魂之中油然而生的是一种背德罪恶感,那真是太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