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ef博士:(稍微伸手敲了敲桌子)还是把情绪稍微收敛一些吧,太过于激动的话监控的人和监测你身体状态的人会产生误判的。你总不希望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而产生不必要的变故吧。
scp-other:(仰起头吸了口气)说的也是呢。是我太过于激动了。
Clef博士:那么就继续之前的话题吧。三个需要你们集中全部注意力警惕关心的事物,现在才只说了两个而已。那第三个呢?
scp-other:第三个啊。第三个是一个概念性存在的东西。在组织内部并没有确切性的命名,而我将其称之为终末计时。
scp-other:没有任何契机,没有任何共通性,没有任何有迹可查的痕迹。就像是完全随机发生的事情一样。最初是在组织的内部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个计时器。日晷,水滴计,沙漏,撞钟,时钟,显示器……怎么样说都好,究其实质就是一个计时的概念性存在而已。
scp-other:在那东西出现之后,世界上开始有人出现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死亡。可能是老人,可能是幼童,可能是女人,可能是男人……互相之间没有任何共通性,完全随机的人。那些人会随机地与周围某一件可以用来计时的事物相连接,在那件事物的计时到达最终的时候死去。
scp-other:没有外伤也没有内脏损失,没有任何可以让人死去的要素,但人就是死了。而且其中的过程不可逆,也就是说只要出现了链接的情况,那就必然会死亡。而每当有这样一个人死去的时候,那个概念体上的时间就会前进一度。现在已经前进了十分之一了。
scp-other:计时装置与人链接的后果是在计时结束时人的死亡。而这个概念体所相连的,则是那个宇宙的灭亡。经过多次的概念干涉组织终于得以确定这一点。如果那个概念上的时间达到了最终,那相伴的就将是宇宙的彻底毁灭。
Clef博士:……这还真是够令人恐惧的呢。已经被预言好终有一日将会灭亡的未来,无论是谁都无法轻易接受这一点吧。
scp-other:是的。不过拜此所赐我现在才有与你相见的可能。就是为了防备宇宙最终的毁灭,早已经被废弃早已经成为费案的平行宇宙探索计划又一次被提上了日程,我这个早已经退休的人也又一次被召回作为这个计划的执行人与被实验体。
Clef博士:看来你的存在是很特殊的。
scp-other:没错。我具有适应任何宇宙生存环境的能力,而且在到达其他宇宙时会拥有特别的能力。这是绝无仅有的,所以我才是这个计划的唯一执行人。
scp-other:而这个计划最终的目的就是找到结束那计时的手段,或是找到足以让全人类移民的安全宇宙。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Clef博士:所以说,这一次你们的实验又失败了?
scp-other:废话。让全人类移民到你们这来,那还不如在那边等着宇宙灭亡呢。
scp-other:(敲了敲桌子)在一定时间之后我就会回去我的世界,你我之间世界的空间通道也会被封死。但这封死并不是永久的,孔洞已经留下来了,如果出现极个别的特殊情况就很容易导致空间通道再次打开。而且你们这里的各种事情实在太多了,我很难相信这空间通道不会再打开。
scp-other:所以,为了防备有朝一日必然会出现的空间通道再次开启。我希望与你们SCP基金会签订一份友好互助协议。在平时不对另一方进行任何影响,交流也只维持在最低限度,在发生仅凭一方无法应对的情况时可以申请另一方的援助,另一方有义务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提供最大的帮助。这就是我的提案,一份互助互赢的协议。
Clef博士:听起来很诱人……但你有那个资格全权代理你的组织吗?而且这个协议,无论怎么看吃亏的好像都在你们一方啊。
scp-other:我有那个资格。作为组织第三序列的全权执行人,在此我有这个资格与你们签订这个协议。至于所谓的吃亏问题……我们那一边的事情可没有你们这么多,也没有太多的突**况。我们比你们保有更多的余力和精力,足以对你们进行饱和性支援。而且相对的,你们在对付各种事情上面比我们有更多的经验和手段,吃亏的部分就当做我付给你们的学费好了。
Clef博士:抱歉我无法直接答应你的提案,你的提议必须由O5议会通过之后才能够进行。
scp-other:(摊了摊手)没关系,我可以等,我并不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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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对话之后对话的内容被拟为档案提交至O5议会等待决定,在等待过程中由Clef博士保持监视scp-other
由于scp-other的强烈抗议,监视组暂时停止对室内的监控以及对话监听。同时作为代替,远程对室内情况进行监控的监控组高功率运行,时刻监控室内二人的身体反应。并且现实稳定锚全功率开启,维持最大限度现实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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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啊,你先前装得有些过头了吧。情绪太激烈了点。”Clef博士靠在椅背上随意地说道。
“有吗?我没感觉。”谷隅耸耸肩毫不在意地说道。“这种事情我也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