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小长乐回到了皇宫,将长乐往地上一放,余贤云便动身前往了燕云府。
刚刚到燕云府门前,就被两人拦住。
“令牌。”
两个人身材魁梧,表情酷酷的,脸色不善地盯着余贤云。若是余贤云拿不出令牌,恐怕就要被直接丢出去。
“没有。”余贤云很是无赖,双手一摊,就道没有。
“没有就滚!”两人一声大喝。
“那恐怕,滚的不是我。”
余贤云率先出手,刹那间,双手已经放到了两人的下巴之上,捏住二人的下巴往大门前的柱子上轻轻一磕,两人便晃晃悠悠地倒了下去。
“不错,就是警惕性不够高。”余贤云直接便是踹开大门,一打开大门,便是感到一阵阴风袭来。
余贤云嘴角微微弯起:“谁说燕云府被人压地喘不过气?这群家伙要是放出去,恐怕整个天下都要给我抖上几下吧?”
……
余贤云踏入燕云府已经有一个时辰了,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路过的路人们不停地听到一些凄厉的惨叫声。
……
“扑通。”
又是一人被余贤云丢到角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余贤云环视周围,笑道:“怎么样?还有没有人?还有的吱个声。我来了。”
全部人如同看怪物一般地看着余贤云。
这个家伙,斯斯文文的样子,单枪匹马地闯进来,凭一己之力把燕云府驻守的三百人全部给揍趴下了。
而且这人连气都不喘一口。
悄悄跟身边的弟兄们打听了一下,才发现根本没人认识这人是谁,这个家伙想进府被拦住了,丢下一句没有令牌便往里冲,一个人把燕云府杀得是丢盔卸甲。
燕云府统领云伯峰很是委屈。
你这么厉害,没有令牌不会想办法去搞一个吗?搞不到你就不能事先打个招呼?
现在被打成这样,燕云府本来就不多的面子更少了。
见没人吱声了,余贤云这才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那块中郎将的令牌。
“各位,在下余贤云。新任燕云府中郎将。你们燕云府已经太久没人来当大将军了,所以啊,现在的燕云府就暂时归我管了,没有意见吧?”
“……”
所有燕云府将士的脸色都是有些难看。
你特么的有令牌不早点拿出来?
偏偏要揍我们一顿才开心?
而这时,云伯峰也终于知道了这个年轻人是谁了。
那个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新任中郎将,余贤云。
“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事,下个月的京城大比,我已经答应了下来,那个时候,我们要和另外三个好好比一比!”
“……”
又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余贤云这次不耐烦了,脸色一臭:“干什么?!你们一个个是军人!他们一个个是散人!军人,什么是军人懂吗?可以输,但不能怕!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一听说要大比就给我摆出一副家里出丧的样子?几个意思?!”
云伯峰举起了手,大声道:“将军!我们不怕输!也不怕死!但时我们知道,若是燕云府随意参加这种比赛,可能会,可能会……消失。”
余贤云微微一愣,想来这些人也知道先皇去世后燕云府对于贤妃来说意味着什么。
缓和了些语气,余贤云淡淡道:“来,你说。贤妃上位这些时间,你们遇到什么困难。”
云伯峰沉默了一会儿,道:“军饷减少,军粮削减。原本燕云府,有十八天骑,一百零八地骑,一千零八玄骑。现在兄弟们没饭吃,就只剩下这三百人了。”
“你们以前,一个月要找上面批多少军饷?”
“两千两。”
“那我就给你们两千两!你们给我练起来,一个月,回到当初的样子。继续说,还有什么问题!”余贤云掏出两张银票抛了出去。
接过那两张银票,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而他们的眼中,忽然升起了一抹火焰。
燕云府翻身的机会,要来了么?
“其他的就不必多说了,只要能有军饷发下去,一切,都好办。”云伯峰对着余贤云一抱拳,模样十分恭敬。
“好。我知道你们燕云府厉害的是骑兵战,但是,这一场京城大比,我们不能输。懂么?”
“请将军放心!大燕苍云,龙战于野!千秋大燕,万代燕云!”
“千秋大燕,万代燕云!”
这一刻,燕云府的吼声,响彻云霄。
……
日子一天天过去,唐门里,一位中年人焦急地在大堂内不停踱步。
“武当,少林,五岳,就没有一个消息过来吗?难不成,这一次是要天亡我唐门?”中年人脸色十分焦急。
“远儿,静神。”在大堂正中,有一位白发老妇,脸色淡定,如同一口古井一般,无半点波纹:“唐门,不会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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