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地主?好奇怪的名字……”嫣然有些纳闷。
大燕,谁手上的地最多?谁最有资格成为地主?答案简直呼之欲出。
不就是皇帝嘛。现在应该是贤妃。
余贤云愣了愣,也猛然发现这个名字似乎有点忒大逆不道了点,急忙改了口:“不好意思,刚才说错了。改名字了,就叫斗土匪吧。”
……
韩如霜被叫了进来,斗地主的规则很简单,甚至比飞行棋还要简单不少。一般五六岁小孩花个十来分钟就弄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何况是这两位十五六岁的美女。
“飞机。”余贤云甩出一叠牌。
“没有了吧?连对。还是没有吧?”余贤云抓着一张牌朝两人嘿嘿直笑:“我只剩一张牌啦。还有没有?我这一张出完我就赢了啊,你们两个都得给我脱!”
嫣然与韩如霜二人满脸通红。
两人都明白了,这其实所谓的‘斗土匪’,不过就是改变了规则的叶子牌罢了。只是余贤云这下流坯子,竟然还加上了这等要求。
这牌是余贤云教她们的,她们两个又怎么打得过余贤云?
不过半个时辰,两人身上便只剩下了一件薄薄的里衣了。再脱就只剩下肚兜了……
嫣然俏脸有些发红。
自己脱倒没什么,毕竟是在自家夫君面前。只是还有这位韩小姐一起脱,那可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虽然嫣然出身风月场所,但那巫山云雨之事,却是只闻其声,未见其境的。怎么能好意思?
韩如霜嘴角一弯,淡淡道:“妹妹莫慌,看姐姐的。”
说着,便从自己手中的牌中抽出四张,往下狠狠一丢。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丢的是原子弹呢。
“七,炸。”
韩如霜得意洋洋地看着余贤云:“怎么样?没牌出了吧?我手上全是对子,看我不对死你。”
余贤云淡淡地瞥了韩如霜一眼,将手中的牌往下一丢:“王炸。脱吧。”
“……”
全场安静。
韩如霜气急败坏地指着余贤云:“你,你不是说你只剩一张牌了?”
余贤云喝了一口茶,笑道:“你管我?我就说说。你信了?脱吧。”
“等……”
余贤云眨了眨眼睛:“等什么?”
“等成亲了以后再脱……”
韩如霜的声音小小的,如同蚊呐。
余贤云微微一愣,伸手抓过韩如霜的那双小手,含情脉脉道:“那……我们今天就成亲吧?”
“滚!”
“不要激动,来,喝酒喝酒。”
……
次日,等到余贤云睡醒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捂着脑袋,余贤云一脸茫然地起了床,却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两条洁白无瑕的胴体。
“什,什么情况?”余贤云抬起手,却发现手上竟然还缠着不知道是谁的肚兜。
粉红色的,香喷喷的。
这是什么情况?
皱着眉头,余贤云开始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
……
“余贤云,我知道你厉害,可你别带着功力喝酒呀。”韩如霜醉醺醺地举着酒杯,看着余贤云傻傻直乐。
“哼,本公子刚生下来就泡在酒坛子里了。莫说带着功力,就是不带,你们二人也喝不过我。”余贤云得意洋洋地看了二人一眼,对着嫣然道:“嫣然,你说是不。”
嫣然掩嘴轻笑:“夫君,嫣然不信。”
嘿。我这个暴脾气。说着,余贤云当场就是收起体内周天循环的真气,豪气冲天地一拍酒桌。
“来,喝个够!”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自己是真的不记得了。不过看看周围这样子,余贤云大概能猜出个七八分。
妈的,酒后乱性啊这是。
忽然,余贤云似乎想起了什么。悄悄地起身,将地上的衣服穿上。
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那洁白如雪床单。
嗯……没有落红。看来是没发生什么了。
但自己喝醉酒之后,估计除了那啥,啥都干了吧?
还是先走吧。
嫣然还好说,那个小八婆发起疯来,自己可压不住。
整理一番出了房间,正巧遇见萱草打来了一盆水。
“姑爷,萱草帮你洗脸。”
“多谢了。对了,萱草,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余贤云下意识问了一句。
萱草微微一沉吟,笑道:“现在是午时一刻。”
“哦,午时?午时好啊。记得梦里有个带着帽子留着大胡子的家伙的口头禅就是午时已到……等等?!午时了?!”余贤云猛地一惊。
萱草眨巴着大眼睛:“对啊。午时了。”
余贤云暗道一声不好。
京城大比还没结束呢。
大比是辰时开始的,现在是午时……天呐。自己算弃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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