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突破苍穹之羽翼
小时候喜欢看漫画，喜欢看电影，也喜欢看那些美丽的儿童小说。
然而有一个梦想从而熄灭过。
想要飞翔。
*** *** ***
小时候喜欢看漫画，喜欢那些美丽的幻想。这是我的童年，并没有那些让人羡慕的伙伴，只有那些永远可爱的书籍和玩具。
长大以后，在残酷的世界中，在冷漠的规则前，我迟迟不敢迈步上前，总在路沿石边踌躇徘徊。我有着深深的顾虑，但即使是这样的我，也同样向往着那些所有人都向往着的事。
友善，关爱，纯真的，美丽的情感。
我害怕，因为我已经知道了这些是无比美丽的东西，我害怕着失去他们，害怕自己也会成为那些泯然众人，麻木的思绪和赤裸裸的欲望。
或许，这也就是命运也说不定。
与其如此。
与其如此。
不如封闭自己吧。
就让自己静静的流淌在时间的河流中，就让自己像个美丽的冰晶一般，在不会融化的冬天久久的存在吧。或许，那么做也是好的。
可是我是个蠢动的人啊。
这个世界，也并不是那么安分守己的家伙啊。
如果有着某种保护，不会让自己的心赤裸裸的面对世界，不会让那份美好流逝的话。我说不定也愿意去尝试，那样的世界。
有吗？
曾经存在吗？或许，以前并没有，可是现在的我，拥有着这样的机会。
17英寸的薄板，我把它当成了和这个世界的桥梁，并且一直遵循这个承诺。
直到某一天。
直到那一天。
我认识到了，这个世界也许并不是真实的。
*** *** ***
“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我不愿意在看到有人死在我眼前了。”
“就这样而已?”
“是的。”
“别开玩笑了！”朱迪表情激动的抓起了成幻的衣领，“你这家伙把我说的话当什么了，你以为那家伙是什么好对付的人吗？还是你以为我很想死？我不管你和你的朋友为什么会被那家伙列为目标，也不管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可是，我有我的目的，如果你们他妈的以为只是儿戏的话。”
“会怎么样？”
“什么。。。”显然，对成幻突然的态度转变，朱迪多少有些不适应。
“我在问你会怎么样呢，拿着那把枪威胁我们吗？如果是那样，你干嘛不干脆自杀呢。”
“你这家伙真以为我不敢开枪吗？”
“你错了，不是我以为，而是你不会。——菲莉娅。”“明白了。。。”“什么？”突然涌出的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将手中握住的武器一下吸了过去，朱迪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我想你理解错了什么，从根本上。”将手搭在了朱迪肩上，“你或许以为我们说的都是些疯子的胡言乱语，当然，我明白，你内心是很坚定的，原本的这个时候，身为普通人的我们就应该做着普通的事，想着普通的问题，过着普通的生活。就在不久之前，我还是这样想的。不，我可能还不如你呢。可是，这样真的对吗？就这样一沉不变的，默默的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事，只是因为自己无力抗争，还是，根本就没有想过去抗争？”成幻的话仿佛千斤的重锤一般击打在朱迪的心上。
“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能够挺过这个控制的法术，就足以说明你不是一个甘愿放弃的人，就算再怎么想骗自己，事实还是事实，你有你忘不掉的东西，也有你想守护的东西。那是即使在怎么经过时间的洗礼，都不会改变的东西。”
“那么，你就要放弃吗？”
“就这样要放弃吗？以为牺牲自己就能换来好的结局？别蠢了！没有人会是那种英雄。。。没有人。。。至少，我决不允许，你说你有重要的人是吗？”
那样的人，我也有，但我已经明白，重要的人真正想要你做的事。
“活下去，即使是为了那个人。”然后，成幻再一次在心里下定了决心，这一次是真正的下定了决心。“然后，我还要谢谢你。”
“谢谢我？”
“眼睛啊，你的眼神，让我想起了某个家伙啊，当时，也是这样以为自己能够救得了所有人，真是个蠢不可及的家伙啊。”
其实真正的蠢货是我自己吧。不过就算如此，成幻想。想要获得力量，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候吗，想要去改变一些什么，想要去纠正一些什么。这个世界，也许错了，从很小的时候就有过的念头，是的，那才是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可是为了逃避和防御现实，不得不把自己封闭起来，以至于都忘记了那些真实的感受，而把封闭自己的地方当成了自己要走的路，把虚拟的世界当成了现实。
假如没有来到这里。。。没有来到黎明之星，没有成为一个魔法师，虽然也不知道算不算的上，姑且就算是吧。假如没有的话，自己也许就会永远的沉沦下去吧，就像这座城市里的人，如果自己没有成为魔法师的话，也许就会和他们一样吧。
陷入永无止境的悲哀中，忘记了自己不应该忘记的东西。就像那个保安和这家伙一样，或者说，其实自己都比不上他们吧。不过，现在的自己，可以。已经有了这样的条件，即使只是微薄的，微不足道的，但已经拥有了。
能够去改变的力量。
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
“放心吧，我会救你的，也包括你重要的人。”成幻拍了拍他的肩膀，再一次的。然后伸起了手，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要开始了。”成幻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在他的眼前，景物并没有变成漆黑一片，而是进入了一个复杂的模型，又大量数据和魔法符文构成的，幻想武装“龙骑士”的意识场空间。
“启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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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眉毛跳了跳，在这种极为阴暗的空间中，本来这种细微的动作是根本不可能被发现的，但是，女人和普通的人类有所不同。这一点，只从她闪着幽绿光芒的瞳孔就能看得出来，更不要说她那绝对异于常人的头发了。
女人察觉到了什么。
在这座花都市最高的建筑物上，整个花都的灯火都清晰可见，然而因为特别的原因，现在整个城市的灯光明显很暗淡。
女人在乎的不是这个，事实上，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有一多半都是她造成的。然而现在，女人明白，究竟这些灯光是会永久的熄灭下去，还是重新变回万家灯火的城市，马上就会有个分晓了。
“真想不到，那家伙还会在这种时候浪费魔力。。。”女人喃喃自语道。
不过，怎样都好了，反正马上一切都会结束了。
“真是对自己有信心啊，不过马上就给你们一个惊喜，一个让你们永生难忘的惊喜，前提是你们还能够活的下来的话。”女人的眼睛眯了起来，这是她在要做出重大行动前的表情，象征着残忍与狡猾的。
像蛇一样的眼神。
“首先处理掉和已经没用的废物的联系吧。”女人走到了楼顶最高处的平台上，她站了上去，在整个城市的天空，只有这里，黑暗的云层中露出了一道缝隙，明亮的月光从这里倾洒下来，女人的样貌第一次变得清晰可见起来。
那是一张美丽的容颜，不过另一种景色比女人娇美的面容更加吸引人。
她的头发，那是一群张牙舞爪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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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个人开始，状况开始发生了。很快就蔓延到所有的人，走在最前面的领头者，表情明显的发生了变化。如果说之前还是满脸冷漠的表情，现在就变成了一脸狂热者的样子。与此同时，他的嘴里也念叨着，“朝圣者。。。无限的荣光。。。”之类意义并不明确的词汇。然而如果细心的观察，就会发现这些结成不同团体的人他们嘴里发出的声音和单词并不相同，有的甚至干脆是粗口。
只有一项是相同的。
那就是他们的表情，都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狂热，一模一样的残忍，一模一样的疯狂，一模一样的贪婪。
如果把人最原始的，最低级的欲望提取出来，大概就是这么一副丑态吧。
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迈开步伐，从一摇一晃的行走变为了慢跑，在变成了冲刺，在这个过程中，有的人跌倒了，后面的人全然不顾。就那么径直的踩了过去，一个挨着一个，一个接着一个，直到有下一个牺牲者。
但是，没有人会去在乎他们的。
贪婪的，所有的贪婪的目标，像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吸引着饥饿的乞丐，像是绝美的少女敞开胸膛吸引着男人，像是华美的珠宝吸引着强盗。。。 。。。
就那样，听不到多少喧闹，仅有无数人交织在一起的，粗重的喘息。。。
在路过的时候，这些狂热的人群也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些围在一起的一些改装的乱七八糟的汽车，和暴毙在里面的人。
那只是无数的牺牲者中的一个而已，本来就没什么需要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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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菲莉娅！快躲起来。”——“这些。。。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本来只在主干道上慢慢朝着中央广场集中的人群突然躁动起来了。。。现在连这种小路上也到处挤满了人。。。”
“已经完全丧失了所有理智了吗。。。那家伙。。。提前启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应该在12点才正式启动的吗？”
“我们被发现了。看来那家伙想要逼我们出来，所以将行动提前了。”成幻淡然的说道，现在他已经换上了装备，同时在肩膀的位置伸展出一对辉煌的光翼。
“那就是‘透支’么。。。”
“艾丽丝，菲莉娅，还有。。。魏小姐。。。计划必须做出改变，现在由我直接飞到那座大楼上，破坏掉那个魔法的中枢，这样的话，魔法阵应该就会被破坏。。。”
“之后可能出现的大规模魔力外泄呢？”
“我会一并解决掉那个家伙，因为封印艾丽丝的法术是他下的，所以成功的话，封印应该就会消失，这样艾丽丝和菲莉娅一起全力压制魔力外泄。艾丽丝没有怎么使用过魔力，全力以赴的话，应该可以暂时控制住。。。”
“原来如此，也就是没有什么计划了。”魏紫清看了下自己的手表。
“魏小姐不同意吗？”
“不，在你帮那个飞车党解除诅咒的时候，我就已经不会在反对你的意见了。现在，我只要听从指示就好了。”
“是吗。。。不过那家伙应该也不是个坏人吧。”
“不知道，不过肯定是个蠢货。”艾丽丝不客气的吐槽。
“那么，我就行动了。”
“先等一等，那座大楼附近肯定会布置下防御和反击的魔法，你那么冒失的去的话，会吃大亏的哦。”
“可是就算是去考虑一个方案的话，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啊。”
“拿着这个吧。”艾丽丝将黄色的眼睛和牙齿递给了成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应该能够用得上才对。总觉得，这是很熟悉的故事。”
“这是其他的两个核心，好吧，我拿着就是了。”
“还有一件事。你最好活着回来，执行任务把新人弄死了，我可是会降分的。还有，这孩子。。。也会伤心的吧。”
“成幻哥哥。。。菲莉娅和姐姐一定会完成自己的任务的。所以成幻哥哥也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们说定了哦。”
“嗯。说定了。”
划过天际的轨迹叫做流星，然而从地面升起的呢？
不过，现在不会有任何人会对这个感兴趣了，现在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再有兴趣了。对他们来说，就像吸食毒品深度昏迷的人。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关心周围的事物了，所以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只剩下一点，奔向那个紫色的光圈，然后匍匐跪地。。。
成幻，将光之翼操纵到伸展的极限。
脚下，是黑暗的城市和大地，悲哀跪伏的人类正充满甜蜜的冲向死亡的蜜罐。头顶是漆黑的天空，只有这一点光明犹如撕破黑雾的黎明。
成幻并不感到害怕。
这一刻，只为你而战，为了那个心中最初的自己。绝无反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