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顺利的进展

作者:闲来无事的神 更新时间:2011/5/19 14:38:41 字数:0

9月2日,也就是开学的第二天,因为9月1日是开学日嘛。我并没有想说废话的意思,因为说那种毫无营养的话并不会对我这毫无色彩的生活带来任何好处,我只是单纯地感到好奇罢了。自从我懂事那一年起,每年的9月1日都会被定为开学日,而且是全国性的。明明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但却会有着这么不成文的规定。毫无人性化的特点,该不会是纪念某位爱国之士为国捐躯的日子吧?开玩笑的啦,怎么会有这种可笑的设定。

啊,对了。我叫齐源啦,没什么长处的人,总之很平凡(算吗)?总之,现在是文丰学园的一年级新生。

至于现在的状况嘛。由于我及时调整了体内的生物钟,因此我有充裕的时间可以享受清晨下仍有一丝温存的卧床,身上也随意地盖着单薄的被单,只露出一个头,就像趴在沙滩上露出**的乌龟那样,有些懒洋洋地享受着阳光浴。

而劳斯,这个勤奋的美少年一早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空荡荡的床和整齐叠放着的被褥。就算闻鸡起舞也有不着这么早,这不是无形营造出我“很懒”的气氛吗?事实上,现在不过是早上的六点三十分,大多数人都在梦境里垂死挣扎的最后阶段。

被无形压力所压迫的我,出于形象问题,我下了个十分重大的决定,我要奋起。只是单纯的起床而已啦,虽然这种鸡毛蒜皮连称之为重大的资格都没有,但就我而言可是有着相当的意义,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就是“难得”啊。

处理了单纯的事务之后,我有些懒散地步向食堂,对于食堂和宿舍的明显距离,我至今也保留着折中的态度并保留下来。看来有必要去提议了,比如建造浮游阶梯之类的,即使采取意见的可能性是零。

这个时间下独步学园才发现,原来学园是如此的幽静的。既没有拿着复习资料在阴暗的角落里默默背书的学子,也没有抱着篮球在球场上挥洒青春热血的身影。这里的住宿生意外有着恋床的癖好呢,虽然我也没有说他们的资格,但自我感觉良好的我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食堂也格外的静谧,除了忙碌在厨房的大叔大妈们,几乎没有几个学生,而且剩下的学生也零散地分布在不同的角落里,显出食堂的宽大,难以想象十几分钟后会出现那种人流满溢的现象。顺路的我买了几个面包,我便悠闲地走向图书馆,话说我还没有逛过呢,有必要去看一眼,毕竟是夏日的避暑天堂。

说到图书馆,那是一栋白色的建筑大楼,没什么特色的座落在学园里,而且离宿舍楼还真是老远。不过这基本上该归功于学园的占地面积,单是从宿舍到食堂,再到图书馆的路程,就花费了我十分钟以上的时间。虽然清晨的太阳并不灼热,但是毕竟是夏天呢,这一路下来,我的后背莫名的多了些晶莹的液体,热死人了,亚热带什么的,最讨厌了,寒带的话该多好啊。我抱怨着这不合理的事情。

不过,辛苦总算是有价值的,就像品尝过浓厚的茶水,尽管入口时是那么的苦涩,但过后的那股甘甜会更令人回味一样。才走入图书馆,便一股冷气袭来,让我灼热的皮肤和躁动的心情瞬间下降了几度,这是享受啊。即使没有人为操纵,这里的机器还是很好的按照程序运行嘛。有冷气的夏天真是太好了,真让人有种想和冷气一起去领结婚证的冲动。

由于学生证的原因,我便轻易地通过了那扇智能识别大门,进入了正厅。

那里,一心沉浸在古典书籍的金发少年正静静地坐在无人问津的书桌边,看来并没有发现我。

我走了过去,试着寻找些话题,向劳斯搭话。

“怎么?利用便携式记录器下载资料吗?”

似乎被吓了一跳的劳斯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脸惊色的他露出了和女孩子无异的表情,花容失色指的就是这个吗?

我嘲笑般地说道:“劳斯意外的胆小嘛,就像女孩子一样。”

劳斯不知道为什么鼓红了双颊,一脸不快地瞪着我,斥责着我的行为。

“抱歉。”我也意外的妥协了。

“算了。”

因为无法确认他是否有听到我的问题,为求保险,我重新问了一次。

劳斯似乎还为我嘲笑他的事生气,眼也不望着我做出了一下言论:“没有,我只是在做有目的性的截取工作罢了。”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异吗?我完全不能理解。

正在我为这句话而表现出一脸困惑的时候,劳斯没有接着说,还是看着书本啊?喂。

“你也来学习的吗?”这略带不满和厌倦的话语,听起来就像是说:“不是的话,就给我滚远点”。可是那极具雌性的声线,又一次引起我对他性别的怀疑。那声音如同美少女战士的咒语,差点将我的意识给吸附过去。幸好我的理性告诫着我,“这家伙是个男的哦”。

镇静下稍微躁动的心境,开始为这可恨的青春萌动感到羞愧。甚至还不敢正视这个女性化的美少年,无意间,我制造出了足以构成自杀的理由。我是同好吗?我可没这么性别不分的呀。

“不,我还没乖巧到放弃早晨那珍贵的睡眠时间,一个人来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认真学习。”

而且,说到图书馆,果然还是作为观察文静美少女的最佳基地,特别是夏天,可以欣赏到隔着薄薄的外衣下那撼人的青春和亲吻从发际间散发出来的诱人清香,如果我是蜜蜂的话,估计会忘记女王大人的命令,放弃采集花蜜的工作。但是,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出来,别看我这副德行,事实上我还是很懂得节制的。

劳斯用对待地上蠕动的虫子般的眼神窥视着我,不屑地说:“也对,对于成绩优秀的天才是不需要学习的。”

“成绩优秀,我可是吊车尾哦。”我试着反驳,因为这句话明显存在两个错误。第一,我成绩并不算好,在这里还是占据着末班车的头号人物;第二,我不是天才,就算我成绩好,那也是汗水和凿壁偷光交织出的协奏曲,充其次也就是个勤奋的学生而已,尽管结果不错,也不能将此归功于天才吧。

“那是你的等级测试是零分的缘故吧。假如撇开这门学科,你其他的成绩可是学年前三呢。”

劳斯一脸镇定地诉说着自己的理由,使其听起来更有说服力。

原来如此,这家伙私底下调查过全学年的底细了吗?不容小视的家伙,这么做难道是为了进行有选择性的交友活动?我停止妄想。

“就算如此,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我是天才的证据吧。如果我是天才的话,那至少也得学年第一吧?而事实上不是。再说,如果我是天才,那么这世上的天才就像跑步时扬起的微尘一样多了。”

我吐槽着无关紧要的地方,擅自把话题引向了有些微妙的地步。虽然我自认为极富说服力的台词,并且振振有词地,抑扬顿挫地说着。但这也只是换来单方面的厌恶,因为劳斯带着明显的厌恶感情白了我一眼之后,又继续进行他自己的收集作业。

既然明显地摆出一副不想和我说话的架势,我也不好继续向他攀谈,又是被当成怪人可就有损形象了。于是,我乖乖闭上了嘴,随便找了个靠近窗边的位子坐了下去,闲暇地欣赏起窗户外的风景。说实话,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眺望学园的景色。学园内的绿化还算不错,林荫道上都是些成年的大树,给人提供了足以遮蔽阳光的场所。不足的是,我无法很好地辨认那是什么树木。这里有两方面的原因,一个是知识上的匮乏,一个是是在离得太远,因此无法很好的分辨。

知道看见道上出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是,我才向劳斯提议。

“上课咯,要一起吗?”

劳斯没有答复,估计是太过于专注了。他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合上了手上的书,把书籍放回原本的位置上,紧接着急冲冲地走了出去。当然我也跟在他身边,而且他也没有抗拒。

“喂,好像又是阿蕾丝的课呢,她涉及的范围是不是广了点?”

我埋声怨道。

“你没有看过课程表吗?阿蕾丝老师基本上负责了所有的课程。”

他悠然地说着令人畏惧的事实,这可比听鬼故事还要恐怖一百倍。上她的课,恐怕连路边游荡的幽灵都要恳求这进入十八层地狱呢。

“你说什么?”

我惊讶的叫喊着,这要是平时,恐怕会引来周围的眼光。不过,因为是在图书馆里,所以并没有出现那么难堪的状况。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她负责的是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历史,地理和SA课程呢。没有涉及的也就只有政治和体育而已。”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这句话的重复性,一般来说,这要点明其中一点就可以了。但我没心情吐槽,因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简直跟宣判我的死刑差不多,因为我意外的不擅长应付那个人。而且我也多少料到这背后的原因了,就我对她的认知而言,她似乎连社交学,心理学,医疗学也很拿手。至于政治和体育不上的原因,从她的性格判断我也可以猜到一些,甚至在我的脑海里还描绘出这样的一幅情景:白大褂加身的阿蕾丝正气呼呼地拍着桌子和理事长叫板,说明不上政治和体育的原因,理由大概是“因为很累很麻烦,而且一点也不好玩。”那个有天使般气质的恶魔教师,基本上只会做自己认为有趣的事情,而且会完全无视他人的感受。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就是受害者。

带着犹如沙滩上晒着的咸鱼般地模样,和劳斯一起去往教室。然后又是一阵莫名的视线,而且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种像是膜拜女神时特有的感情,一种则是单纯的厌恶。原因大概大家一猜到了,劳斯不愧是美少年,每次都会引来众多fans的注目,而我这个吊车尾也不甘示弱的引来众人的鄙视,虽然是不同方向上的,但也算是不同领域上的佼佼者了。我可没有沾沾自喜,因为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今天的授课内容是英语和物理,英语是阿蕾丝的拿手好戏,可是这个人总喜欢加入个人性质的俚语,总是令人头疼,他是故意的吧。至于物理,虽然是我颇具兴趣的课程,毕竟和能力使用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可是由于阿蕾丝的关系,让我的热情暴露在寒冷的北极冰面上,用不了一分钟的时间就结冰了。总之,上她的课,我都会像是蜡烛那样充分的燃尽,有点蜡炬成灰泪始干的感觉。

即使上完课,我那份沉重的心情也没有恢复过来,就像是参加了某位的葬礼。呃,那个某位是我吗?

就在我抱头苦恼,全身乏力到将下巴完全托付给了课桌的支力上时,劳斯意外地向我搭话。这种情况可不多见啊。

“真有那么难受吗?阿蕾丝老师的课。”

劳斯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我。我可不是ET哦。

“不是难受,只是单纯感到压力罢了,特别是对我笑的时候,我都会捏一把冷汗。劳斯,你可以想象得到那种背脊发凉,精神极度紧张后的那种乏力感吗?”

劳斯表示困惑的歪着头,诉说着不理解。

总之,感觉就和因为中暑而过度脱水的样子。

“一起吃饭吗?”

真是意外的发言,这是那个平常对我爱理不理的劳斯吗?和朋友一起吃饭,打闹,挥洒名为“青春”的热血。我应该没有做过任何足以触发此类剧情的事啊!

不过,能有个一起吃饭的伙伴,也算是个好的开始。而且劳斯也开始退出冷僻的舞台,走向群众的路线。事情的进展也像是按照我的剧本那样进行着,真是可喜可贺。

“嗯,刚好补充一下流失的能源。”

精神上的疲惫却换来食欲上的旺盛,我好像能理解某些人因为失恋而得到暴食症的原因了,大概和我现在的状况相似。

和劳斯离开了课室,沿着昨天走过的路线步往食堂。稍微有点不同的是,今天的我是被邀请的,真有些奇妙的感觉。

步过前操场的时候,可以看到忙碌在各大球场上的身影,青春的气息像是欢乐的妖精在场上翩翩起舞。

我深有感触地细数着场上的运动员,才发现他们基本上是高年级的学生,尽管其中夹杂着新生,也并不会引起总体上的不协调。

看到我的脸色像是垂死边缘挣扎的人,由于某位魔导师的秘咒而复活一样,劳斯讽刺着我。

“明明刚才还像一条死鱼般的模样,现在倒是完全翻身了呢。”

“嗯,大概是青春的救赎吧。”

劳斯不解风情地望着我,眼中透露出对我的不满,如果给他安上八个的嘴巴,那他肯定会喋喋不休地把对我的意见一一列出,估计会是部不错的广播剧。

我笑嘻嘻的面对着他,劳斯则是鼓起了腮帮子,瞪着圆碌碌的眼睛,还真是一副让人想要欺负的模样。那份冷漠在他的脸上也慢慢的消融,这该归功与我吧。看来很快就能将他引入正途,作为健全男性所该有的姿态。就在我为自己取得的成果而切切自喜时,似乎有那么一个声音。

“小心。”声音的振幅并不足以冲击我的鼓膜,因此我正考虑着幻听的可能性,但劳斯他表现出惊吓的模样,让我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我猛地一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正在急速飞行的球状物,不,就是球。尽管速度比不上一秒钟足以绕地球七圈半的闪电,但发生在发际之间的距离,它的速度堪比光速。来不及躲开,就连抬起双手抵挡的机会都没有。球准确的,毫不偏移地正中我的脸部,从脸上传来的神经信号,瞬间让我的大脑麻痹起来,脸上也随着失去了知觉,只留下如同电击过后,肌肉上残留的酥麻感。然后,我的身体也按照一般的规律,仰倒在地。

好痛!我捂着脸,脑海里浮现着这两个挥抹不去的字眼。可恶啊,哪个不长眼睛的混蛋,让我在人生历程上沾上了如此污秽的黑点。

“对……对不起。”

本应咒骂着的我,听到如同天籁般,稚气稚气未脱的天真声音,我的心灵瞬间便被治愈了。这可比“妖精的祝福”和圣经更有治愈力啊。

我追寻着声音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少女,粉色系的短发和偏褐色的双瞳,娇小的身躯上穿着白色的运动T恤,可能由于运动的原因,白色T恤因为汗水的关系紧贴在她的身上,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那件粉红色的内衣,好迷人!我坚信上帝是公平的,当你失去什么的时候,一定会相应的得到些什么,虽然得到什么不是由我们来选择的。我这算是福?是祸?

中学生体型的她向我伸出了手,是示意要拉我一把的意思吗?我握了上去。我,齐源,至今和除了亲戚以外的女性的握手经验(三十岁以上的不予以考虑)为零。这能当是和美女牵手的经历吗?我擅自的给出了答案。

她一脸歉意,就像是受到了责备的小猫咪一样低着头,露出令人怜爱的模样。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球怎么会飞到这里的?但真的对不起。”

平时的我一定会发火的,但是,现在不同。好可爱啊,我就原谅你了。

“没关系,别看我这样,事实上还是相当健壮的。”

我自信地举起右手,像是要展现我的强壮那样,挤着手臂上仅有的肱二头肌。

破颜微笑的她又露出了担心的样子。

“你流鼻血了。”

她慌张地从裤袋里拿出手纸,贴进身来帮我拭擦从鼻孔里流出的红色液体。

我没有抗拒的接受了,保持着僵硬姿势的我,透过她的领口,可以窥见那掩盖住会令人浮想连篇的粉红内衣。一股滚烫的血液从体内涌了上来,一秒钟的时间便让我的脸颊发热,呼吸也仓促起来。

糟糕,又留鼻血了。

真是易懂的青春!顺便一提,我流鼻血的原因就不是因为看到了女性的内衣,那种只出现在漫画和小说里面的情节,怎么可能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呢?那是因为被球砸到的缘故,我是说真的。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劳斯,一脸厌恶的盯着我,总感觉有点恐怖,是在妒忌吗?

“不去医务室的话,会流鼻血死的哦。”

“真的吗?”

天真的可爱魔神竟然相信了劳斯那瞎起哄的话。

“不,不。不可能会死的。”我挥摆着手,否定这种毫无根据的话。

要是真的死了,说不定能史上留名。“第一个因为看到女生内衣而流鼻血死的人”,不对,是“第一个被球砸到而流鼻血死的人”。所以说,那是不可能的。

不理睬我的意见,她跑到我的背后,一步步把我推向医务室的方向。虽然不愿意,但我还是任由她的摆布,毕竟这种行为对我而言充满着未知的新鲜感。可惜的是,中途因为社团活动的原因,丢下了我。

临走之际,她右手伸出食指指着我,另一只手则是叉在腰际,嘟起嘴叮嘱着:“一定要去哦,不然我可是会很生气的。”似乎为了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她故意摆出可怕的嘴脸,还特意地比手划脚,但在我看来,可爱指数要上升了几点。

去往医务室的途中,劳斯发出的莫名闷气几乎令人窒息,比起窗外的九月固有的热浪,这走廊的温度似乎还要高出许多。出于生物的本能反应,我下意识地避免好劳斯进行语言上的交流,毕竟因为语言冲突而引发的战争不在少数。

啊,冲击来了。

“看你刚才那色眯眯的模样,真是令人反胃。”

不加修饰就说出来了。我有色眯眯吗?也许有,也许没有,毕竟我自己看不到。

“劳斯同学,我可不记得有得罪你啊。”

“你看你那嘴脸,让人看了就来气。”

完全不懂他在生什么气。

“莫非你是在妒忌?”

劳斯噗嗤了一声,就像喝水呛到时一样。他一下子就脸红了,慌慌张张地说道:“谁妒忌了,那种事。”说完,哼了一声,然后别开了脸。

看来被我说中了呢。

“果然是嫉妒我和那么可爱的女孩子交谈这件事啊。”

“我才没嫉妒她呢。”

嫉妒她?究竟是基于什么样的理由才会出嫉妒她呢?我不解地望着劳斯。

劳斯也很快发觉自己说错话了?总之,他捂着自己的嘴,显得有些尴尬。

之后,他一直保持着有些失落,或者说是沉重的心态,就像是考试落榜生那般的背影,令人敬而远之。嗯,我该说些什么吗?尽管想找些什么话题,但是每次都是欲言而止。时间就这样流逝着,直到到了医务室。

打开了医务室的大门,便见到了正在值日的老师。而且刚好是我不想见的人,阿蕾丝。

“走吧,劳斯。”

我转身准备离开,但是阿蕾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了我的腰。

“源源,好冷淡。”

“别叫得好像和我很熟似的,还有,放开我。”

我试着推开阿蕾丝,但她简直就像是超级强力贴一样,一旦被贴上,就撕不开啊。

劳斯也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们,面露难色,一时间也僵住了。

“放开你也行,但是计划要不要提前呢?”

阿蕾丝使出杀手锏,我只能乖乖投降了。

“我知道了,我会听话的。”

“这样才对嘛。”说完,她放开了我。“那个鼻子是怎么回事?是打算展示鼻孔也能发射火箭的意思吗?”

因为要暂时止住鼻血,所以我用面巾纸塞住鼻孔,看起来就像是火箭的推进器。

“不是。因为流鼻血了,所以才这么做的,这会儿不是就来医务室了吗?”

“噢,是因为黄书的关系吗?”

阿蕾丝不怀好意地笑着。

“才不是,谁会因为看黄书而流鼻血的啊?稍微也给点常识好不好?这是因为被球砸到的缘故啦。”

“明明就是因为看到女生才流鼻血的。”

劳斯也在一边瞎起哄。

“这位不是劳斯同学吗?因为和齐源坐在一起,所以我记住了。”

请把我的连带责任给去掉。

“你是在吃醋吗?”说着,阿蕾丝伏在劳斯的耳旁说着些什么,音量太小了,听不见啊。

只见,劳斯的双眼有些游离地望着我,然后鼓红了脸逃走了。究竟对他灌输了什么啊?

我没来得及阻止,只好转向阿蕾丝。

“你说了什么啊?让他那么尴尬的逃走了。”

“我只是说了对他很重要的话。而且,源源是不会懂的。”阿蕾丝他进了医务室,“进来吧。”

我跟着她的脚步走进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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