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和各位有认真看柯南漫画的读者记忆里一模一样。
小兰领来了当地警察。
毛利小五郎在嘱咐所有与会人员注意事项后,与柯南小兰一起动身前往预定好的旅馆。
但当毛利小五郎被柯南告知,那封信件其实是犯罪预告函后,又再次折返回了社区活动中心。
“真不愧是东京来的名侦探~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呢。”
果不其然,一进入社区活动中心,就看到了那个自称苗木响子的女侦探,坐在黑色钢琴前,用被皮手套包裹的双手随意地拨动着琴键。
“果然你们也觉得还是和尸体待在一起容易让案件真相大白呢~”
说着女人一脸愉悦地在钢琴上敲了一小段《野蜂飞舞》。
“你丫,是你随便移动川岛的尸体的吗?”毛利小五郎哼哼道。
“不是我哟,是那个带队的老警官做的,还说什么看死状太惨太不忍心…”
随手指了指已经裹着毯子睡在钢琴室一角的老警官,苗木响子摊了摊手。
“现场那张乐谱现在在我这里,那个老警察居然怕丢还私自收了起来。”
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那份乐谱,摆到了钢琴上。
“不过这张谱子有点古怪你知道吗?”
苗木响子用手指敲了敲谱子。
“嗯?哪里哪里?”好奇的小兰和柯南闻言凑了上来。
“咦?这不就是月光的乐谱吗?”对钢琴略有了解的小兰说。
“哦,小妹妹你挺上道嘛~”苗木响子冲小兰投去赞许的目光,随后目光转回了乐谱。
紧接着,月光的曲调便缓缓地传了出来。
可就在弹奏到达第四个小节时,整个谱子的调子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就是这了,这第四小节有问题。”苗木响子停止了演奏,再次用手指敲了敲谱子。
“真的吗?”这回连毛利小五郎也凑了过来,“这难道是川岛留下来的死亡讯息?”
“被以那种方式杀死真的有办法留下这种等级的死亡讯息吗?”苗木响子吐槽到。
被这么一说,毛利小五郎回想了一下川岛的死状,撇了撇嘴。
而就在此时,社区活动中心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开。
唯恐是重返现场的犯人,众人警觉地转过头看向了大门方向。
“不好意思…我打电话到旅馆结果被告知你们都跑到这里来了…”
来者是是浅井成实,
“我想你们应该饿了,所以就买了点宵夜来…”
被这么一说,柯南小兰毛利才意识到自己自傍晚以来就滴水未进,这样想着,三人的胃部也开始适时地咕咕叫了起来。
“哦呀,东京来的朋友们,你们就放心大胆地去吃饭吧,虽然我个人很认同饥饿有助于思考这句话~”苗木响子边说边摆出了“请”的手势。
…
酒足饭饱后毛利小五郎等人和浅井成实开始闲聊。
而苗木响子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在陈放钢琴的钢琴室里转着圈。
闲聊的几人闲扯了一些家常后,毛利小五郎切入了正题:
“听说两年前亡故的村长龟山先生的死亡证明书也是你开具的…他真的是因心脏麻痹而死吗?”
浅井成实点了点头,答到:
“龟山先生似乎一直受心脏病宿疾所苦…从他当时的死状看,应该是目睹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当时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吗?”小兰问。
“都是两年前的旧事了…”浅井成实面色有些为难。
“据老警察说,这个房间当时有一扇窗户是开着的…而且虽然有证据表明龟山学过钢琴,但是我主张是杀害他的犯人一直在他身边弹琴直到有人循声而来之后从窗口逃跑~”
苗木响子在经过几人时,从衣兜里拿出一本笔记本,便开始自顾自的接上了话茬。
她一边念着自己笔记本上记着的东西,脚上也没停顿,一直在钢琴室里打着转转。
直到话头里提到窗户才停下脚步。
“好像说的就是这一扇~”说着用手指了指那扇关好的玻璃窗。
就在大家的视线都聚集在那扇窗户时,在室内渗出的灯光照射下,一个模糊的轮廓,仿佛正躲在窗外的树丛中,偷偷地向室内张望。
“靠!什么人?!”苗木响子大喝一声,一把推开窗户。
那窗外的人影见状立马转身就逃。
苗木响子暗啐一声,将脚上的高跟鞋甩脱,光着脚就飞身跨出窗框,追了出去。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则紧随其后。
活动中心这一侧连接的是一片小树林,没有灯光和大路,追了没一会儿,几人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啊~让他跑了。”苗木响子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那家伙…果然是冲着现场的证物来的吧…”毛利小五郎牙关紧咬。
“说不定就是冲着那张奇怪的谱子来的。”苗木响子耸耸肩,“看来这夜是绝对守定了。”
于是,大约十二小时后…
早晨十一时二十四分…
“喂,小五郎…喂,醒醒!”
毛利小五郎被人从梦中摇醒。
“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来?”
使劲眨了眨睡眼,毛利小五郎发现目慕警部就一脸无奈地蹲在他的面前。
“啊,目慕警部…你怎么在这?”
“我听说你们被疑难案件缠身,就连夜从东京赶了过来,正好这里也算是东京的管辖范围…”
目慕警部对毛利小五郎解释道。
“啊,我有东西给你!”忽然想到乐谱的事情,毛利小五郎窜了起来。
“如果是乐谱的话,柯南已经交给我了…事件大致经过以及尸体死亡状况之类的,柯南、小兰以及那个女医生已经详细和我说明过了。”
目慕警部说着不禁翻了翻白眼。
“我到这里时,大家都醒着,就你和那个老糊涂警察睡得呼呼响,那个长得高高的女人甚至还去码头给我们带路…”
毛利小五郎听目慕警部这么说,羞愧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总之…我现在要去村里办事处给涉案人录口供,你也和我一道吧。”
“但是万一犯人又回到现场这里…”经过昨晚的事情,毛利小五郎有些担忧。
“没事,我安排我最好的部下留守在这里,绝不会让犯人再耍任何诡计。”
目慕警部自信一笑,随后站起身叫唤起来,
“音无君?音无君?!刚刚还在这的,哪去了?”
目慕警部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
此时,社区活动中心的女厕内…
音无凉子靠在厕所的瓷砖墙上,额角是不停滑落的冷汗。
“咔嚓”厕所的大门锁被拴上,苗木响子用和煦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音无凉子。
“我好像跟你们说过,不要来妨碍我做事,你们是听不懂日语呢,还是看不懂日文短信呢?”
戴着皮手套的右手捏住音无凉子的下巴,将她的头扬起,让她的双眼直视墨镜背后那充满杀意的目光。
“我也不想来啊,我的上司,就那个胖警察,他非要把我拉来啊…”
音无凉子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你要是不想变回那张皱巴巴的黄纸,就给我好好扮演一个没用警察,别来妨碍我在这个事件上找乐子~~”
苗木响子说着把脸凑近音无凉子,音无凉子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那湿润的呼吸。
保持着这种奇怪姿势半分钟左右,苗木响子放开了音无凉子。
“顺带一提,那个戴眼镜的小鬼头的确很不一般,我倒是能理解你们两个为啥或多或少对他有兴趣了~”
忍不住嗤笑一声,苗木响子如是说。
“该死的老妖怪,你又偷看我们的记忆了?!!”
似乎是对方踩了什么红线,音无凉子顾不上威压,直接气愤地冲她吼道。
“哦哟,看你说的,你们要是有本事也可以来看看我的记忆啊,我的脑子里可多的是你们喜欢的内容哦~”
苗木响子用挑衅的语气说,说着还夸张地用右手食指比手枪状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盾子就不该把你这家伙召唤出来!”遭到挑衅的音无凉子气急,脱口而出。
然而话还没说完,腮帮子立马就被对方铁钳一般的手掌死死抓住。
“盾子的确有后悔,但是她已经撤不回了~”苗木响子面上一如既往挂着和煦的微笑。
接着她用力一摔,将音无凉子狠狠地砸到了地板上,其力道之大甚至能看见不少瓷砖已在巨力下龟裂开来。
音无凉子想爬起身,却被苗木响子用穿着高跟鞋的脚按回了地上。
“总之,我今天没带什么能彻底干掉你的道具,不过你也别嘚瑟,记住我的话,好好当一个没用的警察。”
一边说,苗木响子一边加重了脚上的力度,音无凉子能感觉到自己那由骨灰和血液组成的身体结构正吱嘎作响,嘴里不由得发出一阵“啊啊”的悲鸣。
“对了,我现在的名字是苗木响子,别给我喊错了~”
似乎是终于感到心满意足,苗木响子丢下这句话,一脚蹬开了音无凉子。
而后哼着小曲离开了女厕。
许久后,音无凉子扶着洗手池边缘,艰难地站起身。
“苗木诚×雾切响子…真是糟糕的起名品味啊…混蛋【神座 出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