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在后面说道:“你似乎很器重那白鹰呢。拉班大人!”
“到底这一次鹰大人会否不负你的期望呢?”
拉班回过头回答道:“我只是把事实原原本本地说出来而已,欧威文大人。”
“……而且连他也不行的话……”
“在现在的米特兰里,已没有人可攻陷多尔杜里吧!”
“的确如此!”
那人也同意。
他们正说着,格里弗斯来了。
骑着那匹白马。
伫立在他们面前,英姿勃勃。
看着格里弗斯远去的背影。
欧威文自愧不如道:“呼……”
“我身为男人,说出来有点那个……”
“不过他真的如玉树临风呢……”
“是稀世的名将……”
拉班插言道。
“也许我们是……”
“正在和一百年出现一个的英雄,一起并肩作战也说不定!”
拉班很看重格里弗斯。
他相信他是当世英雄——是米特兰的守护神。
鹰之团的营地。
整齐而井然有序。
深得兵法之心得。
可见,领队者是多么的精通兵法。
维达和一伙人在摇色子。
“是多尔杜里呢……”
“不好吗?”
“无论是哪里也没关系。战争和赌博一样,要赢的时候就会赢,要输的时候就会输……”
维达和大家在赌。
“开……”
“五、二、七点大!”
维达又赢了,维达眉飞色舞了看着失败者。
“不会吧!”
有人道:“又是这样!连续10次!队长一个人全赢……
真是让人想不通……真他妈的邪门……“
“队长真是贼运亨通呢……”
有人夸奖道。
维达也不含糊,道:“好!”
“既然是这样,直到取回本钱为止,我不会停的!!”
赌博就是这样:只有输家叫停的,赢家是不能喊停的,因为赢家要给输家搬本的机会。
除非输家自己提出不想搬本了。
“已输掉三月份的人工了……”
沃克斯在一旁提醒赌徒。
“怎么了,有什么担心的事吗?”
维达问道。
“嗯?”
沃克斯迟疑道:不,没问题的……“
维达好象看破沃克斯的心思,道:“一直以来也不是会有类似的事吗?”
“是沉着冷静的他自动请缨的,即是他有胜算吧?”
沃克斯还是若有所思的道:“若他能……冷静处理便好了……”
维达没明白,便问道:“什么?”
卡恩嘉在众人面前又不好明说。
只好含蓄的道:“我在那时候已跟你说过吧。”
“以前,鹰之团参与地方的领地纷争的事……”
“……呀呀……”
维达仿佛也担心道。
他想到了沃克斯说过的关于格里弗斯的事。
想到了那个贵族。
想到了那一晚的格里弗斯。
沃克斯看他明白了。
接着道:“当时的那个贵族,凭着他的财富现在已出人头地了。现在发达了……”
“他正在某国的前线里……担任总司令官。”
“喂,难道……”
维达惊讶道。
他再也没心思玩赌博了。
沃克斯的话证实了他的想法。
“尤达帝国北方战线总司令官赫隆总督,那,就是他现在的官衔。”
维达陷入了沉思……
多尔杜里城内。
鲁鲁修蒙过维达的眼睛,逃生回来了。
“听说那剑士很厉害……”
“是的,我差点死了……”
鲁鲁修回答了好奇者的提问。
“但是,你安全无事,太好了!”
那人拍马屁道。
鲁鲁修得意道:“当然了!被称为不死身的智勇名将鲁鲁修的我!!“
“没有那么轻易死的!”
但是,鲁鲁修还是承认维达的厉害。
“的确是很顽强呢!”
“用上我哥普路易斯家100年秘传的龟息大法的话,要骗过那家伙的眼实在太容易了!!”。
但是,他马上又吹嘘起来了。
“说起来,那个小子,若下次在战场上遇到他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两个部下在他背后暗暗的笑。
“这算是什么样子,鲁鲁修!”
他正自吹着的时候,一个人骂道。
他抬头一看吓得要死。
“原来是……波斯高将军阁下*原来这就是米特兰将军们害怕的波斯高。
只见他,一身铠甲闪亮闪亮的。
身长九尺有余。
秃顶,庞大,冷酷,不怒自威。
“你为了了给私怨,竟带雇佣兵出动不单全军尽没!”
“还赔上弟弟森逊的性命,想不到你还有脸一个人跑回来……”
“还在这里吹牛。”
鲁鲁修流着鼻血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阁下。”
“那是……”
还没等他解释,波斯高就不耐烦了。
“不用多说了!”
“嘭!”
一声,鲁鲁修被狠狠打了一拳。
“也也呀!”
倒在地上,有开始流鼻血了。
而且,比先流得还多。
因为这一拳正好打在鼻子上。
“阿……鲁鲁修大人!”
他的部下叫道。
“呜呀……”
鲁鲁修捂着鼻子嚎叫。
“今后在这战役里,会剥夺你的一切指挥权!”
波斯高厉声宣布道。
“你没有被关进牢里,你应感庆幸了!”
说完就走人了。
“团长!请等等!”
鲁鲁修在后面叫喊者。
他暗暗的想:“根据部下报告,听说对方只一个人……”
“不会吧……”
他宁愿相信这不是真的。
波斯高向总督府走去。
他来到了大厅。
里面很静。
正中间坐着一个人,背对着他。
听见脚步声,便说道:“你依然是很严格呢!连这里也听到了!但是,有时对部下要和蔼一点,知道吗?”
波斯高谦卑地道:“对不起,让你听到这丢人事情。”
然后马上汇报工作:“刚才,密探来报……”
“报告中提及有关进攻多尔杜里这里的第二阵的消息!”
总督发话了:“嗯?你也知道吧!是鹰之团……”
“呵……是那个吗?”
波斯高兴奋到。
“……你看来很高兴呢?”
总督很敏感的问道。
“不,没有那回事。”
波斯高解释道:“只是常常听到鹰之团是常胜军。”
“与只凭数量和名声的敌人相比,看来会有点干头……”
总督沉默了一会儿道:“唔……”
“另外……在交锋之前,有件事必须要跟你说。”
波斯高以为是什么大事了。
急忙问道:“什么事呢?”
“鹰之团的团长白鹰……”
总督一边喝酒一边道:“你不可以杀他。”
“要生擒他,带到来我的面前!”
“吓……但是,那……”
波斯高惊疑道。
“清楚了吧,是总督的命令!”
总督以一种不容分说的口气命令道。
然后继续喝酒……
转眼间,鹰之团已经作好了进攻多尔杜里的准备,进攻就在眼前。
天有不测风云。
人有祸福旦夕。
月有阴晴圆缺。
战有胜败输赢。
整齐而耀眼的鹰旗迎风飘展,威严的鹰之团布满平原。
新的战斗就要开始了。
维达恢复得比医生想象的要快多了。
他如愿以偿的参加了这次战斗。
捷度关心的问候道:“伤势那方面怎样?好了没有?”
维达笑道:“呀呀,大概已康复了,你给我的药实在很有效!”
“连医生也哧了一跳呢!谢谢你!”
捷度担心的说道:“……说起来,越是看着那个城堡,便越想回去呢……”
捷度看看多尔杜里,道:“城墙共两重太普通的要高、要厚几倍。”
“而且城堡后面是悬崖绝壁,前面是一望无际平地。”
“这就是一百年来也安全无事的理由呢……”
“而正在驻守的更是那紫犀圣骑士团,真令人丧气呢……”
维达给他打气道:“没什么!那只是个稍为大一点的城堡而已!”
“跟平时一样,依照格里弗斯的安排的话,应该没问题的。”
捷度悻悻的说道:“是那样便好呢。但愿如此……”
“……说起来……”
维达看看身后的士兵和大河,道:“想不到他竟摆出背水之阵……真令人摸不着头脑呢。”
波斯高也看见了格里弗斯的阵势了。
他就是不太明白,他想:“……白鹰他……到底打算怎样?”
“他竟然背河而列阵,难道他不懂兵法吗?”
“不,即使是最不济的将军也不能做出那样愚蠢的事……”
“那好吧,无论他卖弄什么妙计也好……”
“凭那种数量反正只能在一段短时间内变得激烈起来。”
“只要正面跟他交锋就行了。”
波斯高又想到了总督的交代,他茫然了。
“总督竟对那家伙那么执著,是否还有别的原因?”
“又或是别有内情……”
“真无聊……,我才没闲工夫去理会总督的坏癖好!”
“我只是一介武夫,使命就是击败敌人!”
“至于敌方大将的生死就看他的运气了……”
城堡上。
总督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军队。
相信捉到格里弗斯是很快的事了,他在这一点对波斯高很有信心。
他于是想:“是白鹰……”
“想不到还能活着再次和他见面……你又要归我所有了……我的宝贝!”
“真是幸运……”
他陷入了美妙的回忆之中:“那一晚的事至今仍然不能忘怀!”
“他就是美酒……是拥有和相同分量黄金有同样价值的梦幻美酒呀!”
“那个晚上的火伤仍未痊愈……”
“一定会把你再次得到手的!爱人!”
维达看着弥漫的风沙。
很担心的说道:“这里有很大的风沙呀,没关系吗?”
格里弗斯道:“这也是在预料之中的事。”
“你不要紧吗?你的伤势不碍事吧?我就是担心你逞强……不行的话,就别硬撑!”
格里弗斯关心的问道。
维达没有用口回答,而是用手。
他“唰”的一剑砍出。
剑风凌厉,气贯长虹。
格里弗斯这回真的放心了。
“是时候开始了!”
格里弗斯戴上头盔道。
维达想着沃克斯的话:“若他能冷静处理便好了……”
但他还是不太相信。
“没有那回事的,只要是他……不会有那样的事!”
维达看着那面鹰旗想:“……这次……是最后的呢。‘”在这旗帜下挥剑杀敌,大概这次是最后……“
格里弗斯在发号令了:“第一阵,往前去!”
维达想:“不论怎样……我会好好地做好本分!”
“身为鹰之团冲锋队队长的本分,我会好好做妥!!”
“拔剑!”
“第一阵!出击!”
格里弗斯命令道。
策马冲向敌人,气势凶凶的。